薄司延向来说话算话,回家就让人通知了全市所有中小学校严禁校外人员进去。
她以为这样,她就可以从此对葡萄上当受骗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第一天,她还是被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第二天一早,花夷一到学校,就看到不少人围在公告栏边。她原以为还是昨天那件事没消停,却没料到众人一看到她,全都撤开了。
花夷好奇地走近了公告栏,这才看到公告栏上被贴了好几张照片,有拍照,有视频截图,全是她和菩提。旁边配着的图更是声情并茂地把她和菩提的相知相遇写的清清楚楚,她怎样不要脸地去纠缠勾引菩提,哪怕菩提都成了她姐夫她都不肯放手。
这些事的当事人只有她,菩提和蒋欣悦三个,谁做的好事,花夷根本就不做他想。
可花夷也知道,要是她把这件事闹大了,闹到薄司延耳朵里,才是顺遂了一些人的心愿。所以她根本就没当回事,只是在课间喊上了白沛沛,两个人一起把所有公告栏上的大字报撕了下来。
花夷和白沛沛撕到最后一张的时候,忽然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一下子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手脚被绑住,眼睛上也被蒙住了布条。
“她醒了。”花夷听到了有人从屋子里撤了出去,然后又有人走了进来,坐到了她对面。
两人各自沉默了几分钟,花夷才率先开了口。
“狠人大帝,你抓我就抓我,把沛沛放了吧。”
对面的老者笑了笑,“小丫头还真机灵,居然蒙着眼睛都能知道是我。”
“拐杖的声音,咚咚咚,特别有质感。”
“就凭这个?”
花夷嘿嘿地笑了笑,“开玩笑的。是这样的啊,我呢,昨天请您孙子下了一道命令,不准校外人员进出学校,你知道任何规定在执行之初都会非常严格,所以不可能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把我从嘉樱绑走的。其他可以进嘉樱的校外人员,想什么教育局考试院领导之类的,和我确实没有什么新仇旧恨,我想就您老人家可能比较记恨我了。”
老者笑了笑,“我老人家记恨你一个小辈做什么?还是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才觉得我记恨你?”
“这不就传了个绯闻吗?我可没有亏心,我也没对不起您孙子,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把我抓起来,就不怕我去找您孙子告状吗?”
老者挥了挥手,便有人取下了花夷脸上的布条。她面前老爷子正襟危坐,在老爷子的身后,还有一个大大的显示屏。
“老头子我可没有不分青红皂白。”他给站在花夷身后的守卫递了个眼神,守卫边勇遥控器打开了显示屏。
显示屏里先是出现了一张打着马赛克的女人的脸,女人的声音也被变声器处理过。
“呵呵,他们怎么可能就是姐夫和小姨子的关系啊,昨天在食堂花夷还缠着他呢,呵呵。我看啊,就是有一腿。”
花夷翻了个白眼,无奈地道,“老爷子,您觉得打马赛克和变声有必要吗?看脸型我都能看出来她是谭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