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老面上带出和煦微笑,直接冲何雨柱问道,“雨柱,我和你商量点儿事呗?”
“领导您这话说的。”何雨柱连忙道,“只要我们厂长点头,风里来火里去,绝不皱一下眉头!”
何雨柱将胸膛拍的震天响,但杨厂长却笑不出来。
他故意板起了脸,朝何雨柱没好气的斥道,“什么叫非得我点头,怎的,你是卖身给我了不成?”
不过,别看杨厂长说话很冲的样子,实际上,他也是关心何雨柱,想要让何雨柱在毕老面前落一个好印象。
所以,杨厂长随后又道,“领导让你做事,那是抬举你,还不赶紧应下来!”
听到杨厂长的这番话,何雨柱只是挠着自己的头傻笑。
毕老却笑得更加开怀了起来,他先是瞪了杨厂长一眼,随即冲着何雨柱笑骂道,“你个小子,又不是叫你去扛炸药包。”
“就一点私事而已。”
毕老笑道,“这不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吗?”
“我呢,就想着在家里接待些客人,多是老家过来,客居京城的老乡。”
“所以想请你寻个下班后的空闲时间,去帮我做一桌川菜,在这辞旧迎新的好时节里,也算解一解大伙儿的思乡之苦了。”
果然!
因为知晓剧情的缘故,何雨柱早就猜着毕老要和他说的,恐怕就是要请他去家里做菜的那件事。
对此,何雨柱自当不会拒绝,只在毕老话音落下瞬间,何雨柱就想要点头应下。
可还不等开口,自何雨柱脑海深处突兀响起的一道声音,却让何雨柱已涌到喉间的言语不由得略微停顿了片刻。
【叮,新任务已触发!】
【毕老的委托】
【春节前去毕老家,做一桌让毕老及客人们满意的“田宴”。】
任务来了!
何雨柱没想到,自己之前翘首以盼却没法儿触发的任务,今天下午短短半天时间,竟一连触发了两个任务,这可当真是让何雨柱欣喜至极。
他双手暗暗握拳,好不容易才压下了想要喜形于色的冲动。
随即开口,将刚才已涌到喉间的话,朝毕老讲说了出来。
“毕老您放心交给我好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等我忙过了食堂中午做给工友们的职工餐,就空闲下来了。”
“那下午只要毕老您一句话,我保证随叫随到!”
毕老笑呵呵的同何雨柱说道,“好!那我可记下了嗷。”
他笑着说道,“到时候我要喊你不来,小心我亲自来你们轧钢厂,找你的麻烦!”
即是约好了去毕老家做菜的这件事,何雨柱再待在这小包厢里,也就没有了什么事做。
是以,在同毕老又说笑几句,并朝毕老敬了杯酒以后,何雨柱便离开了小包厢,重新回到他的食堂后厨里去了。
何雨柱走得那叫一个意气风发。
可依旧坐在小包厢里的许大茂,此时却嫉妒的连眼珠子都变成了通红一片。
该死的傻柱!
许大茂虽然已有了些醉意,但对于毕老与何雨柱之间的对话,他也能多多少少听出其中几分意思。
他看得见毕老对何雨柱的喜爱。
再加上何雨柱今天说话,同以往相较可完全就是天壤之别一样,不仅不再胡言乱语,依着许大茂看,何雨柱说话时所表现出的仪态,纵使与自己过往放电影时,所瞧见的那些个领导秘书们相比,也是不逞多让的。
该死!
心里又恨恨的骂了一句。
许大茂实在不想看到何雨柱有什么飞黄腾达的机会,但事已至此,他又很难去扭转毕老已经决定的想法。
没见毕老都不愿意与自己多说话吗?
许大茂心头憋闷的慌,最后,竟忘了自己在这小包厢里的定位,完全忘了还有领导就在旁边,只自顾着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可他忘了,他之前早就已喝了许多酒水下肚。
之所以还没醉倒,不过是因为许大茂还记着有领导在场,不过硬挺着罢了。
此时烈酒下肚,酒入愁肠,愁更愁。
以至于只几杯过后,伴随着一声响动,许大茂就直接出溜了桌子底下。
杨厂长、李副厂长他们正在与毕老说着话,哪想的到许大茂忽然就来了这样一出,立时就让两位厂领导面上没有了光。
李副厂长直接骂出了声,“这个许大茂!在搞什么嘛!”
“真是丢人!”
杨厂长虽未说话,但他的面色阴郁,显然,此时的心情也并不怎么好。
毕老倒是没怎么在意,只说了句,“这南尹州的茅台度数不低,小许喝醉了也正常。”
他笑着朝杨厂长道,“等有机会,我拿川渝老家那边的酒给你们尝尝。”
“川渝可是出美酒的地方啊!”李副厂长也知道自己情急间失了方寸,说错了话,此时连忙笑着接上毕老的话茬,说道,“像什么五粮液,剑南春,那样的好酒,恐怕就算许大茂这样差的酒量,也能多喝几杯吧?”
毕老只是点了下头,没有应声,刘岚却开了口,忽然说道,“可我记着,许大茂以前的酒量也不算差啊?”
她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随即忽的一拍手,笑道,“照我说,许大茂今儿醉的这样快,怕是因为昨晚的事,被累到了。”
李副厂长巴不得能赶紧转移话题,刘岚的开口,算是让他找到了机会。
李副厂长一边在心里暗赞刘岚的贴心,一边做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朝刘岚问道,“怎么说?”
刘岚掩唇一笑,摇着头道,“事情啊,是这样的……”
她讲了一个故事。
一个许大茂深夜里,给何雨柱家修门的故事。
毕老初时是并没有什么兴趣听许大茂的故事的。
眼见时间不早,他其实已有了告辞离开的打算。
但刘岚话里提到了才刚刚让毕老倍生好感的何雨柱,所以,毕老便又耐着性子继续听了下去。
刘岚所讲正是昨晚发生在何雨柱与许大茂所住着的那座四合院里的事迹。
不是早上刚上班时听王姐讲说,比戏文里还要离谱三分的八卦,而是刘岚后来从其他人那里听来的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