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家政公司的成员已经被完全替换成了尼克那边的人，杜克也就不再关心他们接下来的活动了。

杜克手底下的那些黑帮分子，虽然也有手脚麻利的，但想要和专业的特工进行较量，那就真的是痴人说梦了，与其因为那种小动作，影响到二人之间的合作，不如坦荡一点。

尽管杜克这边做得很是坦荡，但尼克那边就必须小心一些了，作为外来人口，他们这些人在哥谭本身就是会受到很多关注，哪怕杜克将事情已经说明了，可尼克依旧还是有所防备，没办法，作为特工就必须要小心一些，否则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会是怎么死的。

哥谭本土的秩序几乎全都由杜克掌控，尼克如果遇到敌人的话，其实是可以借刀杀人的，当然，对于杜克来说，这其实就是合作共赢，尤其是在杜克将尼克救下来的时候，他本身就已经和那些人成为了敌人，在对方没有明确表态的情况下，杜克显然要防备那些人会对他进行报复，为此杜克必须将哥谭经营得像是一个铁桶，以此来保证自己的安全。

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同时，还要保证血爪帮能够向外扩张，这让杜克都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并非什么出色的管理者，他能够让下面的人跟着他，主要就是他能够将蛋糕分给大家吃，在保证了所有人利益的情况下，建立了相对稳定的秩序。

哪怕是黑帮大佬也不会希望自己建立起来的犯罪帝国，因为一些不讲规矩的新人而崩塌。

可以说，几乎所有新兴势力的崛起，必定会面临着老牌势力的打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蛋糕就这么大，任何人多吃一口，其他人就少吃一点，不要说什么将蛋糕做大，如果能够将蛋糕做大，根本就不需要等着新兴势力的崛起，老牌势力就已经开干了，赚钱都不积极，那干啥积极。

“布鲁斯，你的天赋十分出众，但是你将精力放在格斗上面，你还有经历，去学习公司管理吗？”

“当然有，虽然我知道你的一些行为是错误的，可你却给哥谭带来稳定，而且韦恩家族一直在对抗的团体，也被你消灭了，我突然感觉我的父亲当初做出了一些错误的选择。”

“不，托马斯·韦恩是一位很出色的企业家，我的方式并不值得推崇，通过打破规则的方式建立新的规则，这是一种能够在短期带来巨大改变的方式，但如果失败的话，那么必定会给哥谭带来巨大的混乱，托马斯先生的选择是通过自己的影响力，去慢慢改变哥谭的情况，只可惜他并没有能够坚持到那一天到来，所以我建议你坚持你父亲的道路，用你能够使用的方式，来完成韦恩家族一直在做的事情。”

在韦恩庄园中帮助布鲁斯进行格斗训练的杜克，一边闪躲着布鲁斯的攻击，一边指点着布鲁斯的未来。

布鲁斯知道杜克所说的话是正确的，但他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够出去看一看，通过自己的观察，去了解外面的世界，以此来积累相关的经验。

杜克告诉过布鲁斯一句话，纸上谈兵谁都会，教科书上的那些理论性知识，永远都要因地制宜，因时制宜，想要改变哥谭就必须了解哥谭，然后再去思考用怎样的方式来拯救哥谭，这才是一个聪明人应该做的。

哥谭原本最缺少的就是一个稳定的秩序，因此杜克给了哥谭秩序，现在大部分人都享受到了这种秩序带来的利益，少数搞金融虽然被针对了，但在意识到情况不对后，很多人都做出了正确的选择，那就是立即转行，避免成为杜克针对的目标。

阿尔弗雷德很赞成杜克的建议，现在布鲁斯少爷还小，因此他需要更多的精力放在学习上面，这才是布鲁斯少爷真正需要的。

不过布鲁斯显然并不准备放弃对于杜克的一些效仿，但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做出一些选择，那就是如何用自己的方式来为哥谭带来更好的明天，而不是单纯地打破现有秩序，让哥谭重新回归到混乱当中。

根据布鲁斯从戈登那边了解到的情况，血爪帮旗下的非法产业其实并不多，主要就是以走私为主，其中军火是一个大头，而像是人口贩卖这些事情，则是被杜克直接给卡死了，那些搞人口贩卖的家伙，都被杜克给解决掉了，可以说杜克给了哥谭一个非常稳定的环境，并且限制了非法生意的范围。

布鲁斯感觉杜克能够做到的事情，可能比官方政府都要有效，因为那些罪犯可以收买一些人，但杜克的威慑，却能够让那些本应该会被收买的人，不敢参与到一些生意当中，同时杜克也给了那些人赚钱的机会，毕竟血爪帮搞走私可都是大生意，很多人都能够收到钱，那么丢掉一部分利益，换取更加安全的方式去赚钱，这显然不是什么坏事。

一个势力足够庞大的黑帮，能够对很多人进行震慑，这是布鲁斯当前看得最清楚的一件事。

对于布鲁斯的教育问题，杜克没有选择插手太多，因为他知道布鲁斯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而且他的责任很重，至少在杜克离开哥谭之前，是准备将哥谭这边的一些权力，交给这位韦恩家族的继承人，让他来继续维护哥谭的秩序，甚至杜克还准备给布鲁斯提供一种仪式，就是当前杜克还没有想到的，同时他也想要听取布鲁斯的意见。

……

“老大，维克多已经完成了仪式，不过他好像出了一些问题。”

杰森将一个不算是特别好的消息，告诉了杜克，杜克则是立即带着杰森前往了维克多的仪式场地，结果就看到了肤色变成了浅蓝色，同时全身都在释放着寒气的维克多。

“维克多，你是变种人？”

刚刚完成了仪式的维克多，就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一些变化，结果他发现自己通过仪式得到的能力，好像超出了杜克的描述，唯一的问题就是自己的肤色产生了变化，这让维克多感到恐慌。

听到杜克的话之后，维克多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毕竟他过去只是一个科学家，而现在不仅仅通过仪式获得超能力，同时还觉醒了某种能力，并且因为能力属性相同，产生了一定的共鸣，这才让自己获得了更加强大的力量，但同时也出现了一些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