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我真是服了,那个又不是我下崽子。”
许大茂那同事又问道:“听说你们院里出了一个工程师,我感觉那个人确实厉害的...啥时候给引荐引荐,要是和人关系不错的话,到时候我也混个官儿。”
许大茂一听提到了李凡,自己立马就不乐意了。
“啥狗屁工程师,就这样的人,恐怕到最后不也是给人干活的。”
“不咋样不咋样。”
“娘的还想让我下跪叫他爸爸,就这样的人品,恐怕也是做梦去吧。他向我下回叫爸爸还差不多。”
“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兔崽子罢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俩人又喝了一波酒。
终于酒过三巡,现在各自打算打道回府了。
一路上许大茂踉踉跄跄的走着,他们两个人走的不甚平稳。
现在那走的速度就更加的慢了。
走了一晌以后,他们慢悠悠的才走到离家里一半的距离。
..................
另一边。
李凡已经又等了一个小时等的都不耐烦了。
要是许大茂那厮酒瘾犯了,现如今已经在饭馆喝醉了酒。
没有过多长时间,自己可以说是直接醉倒在酒馆里。
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今天不就不回来了。
毕竟他还能做一夜等着他,不过许大茂可没得那资格。
其实自己要有那空,还不如做一些其他的调查。
想到这里,李凡突然又想起来了昨天哮天犬给他讲的事情经过。
那天那哮天犬因为又饿又被打太晕乎了,所以脑子里面的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可是说不定再带到永运河那边去,触景生情,到最后说不定又能想起来新的什么东西。
说干就干,接下来的时间,李凡当即叫起哮天犬往那边走。
“走。”
“咱们去外面转转去。”
“再调查调查那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李凡也没有收拾自己身上的东西,主要天也晚了路上连个人都没有。
其实路上就算吓人也都没得人能吓着。
于是就穿着自己老爹的那身衣服,现在自己的兜里揣着老爹的本子和笔顶着一脸红墨水和黑灰。
匆匆忙忙的开始带着哮天犬那就出去了。
李凡带着哮天犬拿着手电筒出去。
很快的时间,他们就来到了永运河。
哮天犬也十分自觉的变回了狗的模样。
其实现在就是想要重新走走那天那一遭,与此同时能够仔细的回忆一下当初发生的事情。
然后突然之间,李凡回过头来发现前面来了一个人影。
看着眼前那个那个鬼鬼祟祟的人,自己感觉那个人这不就是许大茂。
走路歪歪扭扭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合着这厮出去喝酒喝到现在,没想到到这个点了才走到这里。
不过倒是条件刚刚好。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
之前的时候李凡忧愁要想大半夜的时间把四合院的人单独引来永运河总是有点难度。
因为太刻意的话对方肯定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或者说让院子里其他人知道指不定就打草惊蛇,如果到时候要让那个凶手知道了就开始故意躲藏了。
可是现在情况再好不过了。
现如今在这里狗有了,自己的身上装扮齐全了。
时间地点与那天他那老爹发生祸事的情况极为像。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简直是忒好了。
李凡立刻看向哮天犬,回过头来跟哮天犬说了说自己对他的安排。
然后趁着月光趁着手电筒的光,李凡像一个死掉的厉鬼一样猛然的就出现在了许大茂的眼前大约三、四步左右的样子。
“卧槽。”
“谁。”
“站我跟前干啥。娘的。想要挡我路。”
“小心我弄死你。”
“老子今天可是喝酒了,如果你要是再来招惹我的话,分分钟把你脑袋给捏爆了。”
许大茂一开始还没看清眼前的来人,然后一旦看清了之后吓得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看见那个人影之后,自己也是一瞬间地上又有暖热的液体流出...
看着眼前的那个服装人许大茂给吓尿了。
自己一瞬间瞬间话说的更不利索了。
“李叔...”
“你干嘛。干嘛。”
“那个我那也不是故意的,其实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不能就因为这就想索我的命。”
“我也是真的没想到。”
“哦,对了对了,那个你是不是因为我比你儿子要钱才来找我的...”
“我承认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老人家能不能放我一马。”
“我现在真的知道错了。”
“你欠我的钱已经给我了...我就不该问你儿子要了...其实终究是我错了...那个是我错了...”
“求你饶了我吧。”
李凡听到这里,心里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没想到眼前的这种事情怎么会这么顺利?
实在是有点顺利的有点不太像话了。
其实找到了第一个人就对了??
一击必中了??
于是他装作厉鬼一样,自己开发出阴暗恐怖的声音。
无非就是想确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许大茂。那个你竟然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我感觉就是你拿东西把我砸下桥。”
“你那么做怎么可能不是故意的。”
“我非要你死不可。”
“要不是你的话,我根本死不了的。”
然后许大茂一听这呆了,自己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怎么砸你了。”
“这种事情我没有干过好不。”
“你难道不是因为被我使劲的灌酒喝大发了,那个最终走路不稳摔到河里了吗?”
“求求你了,李叔,那个也许你索错命了。”
“我真的没有要害你的意思,其实也就是那天我多灌了一点您酒。”
“至于其他的坏事,我可是真的没有干过。”
“求你快走吧。”
“你老人家就放我一马好不好。”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人着实有些害怕。
自己也是赶紧又低着头,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然后马上就开始不断的祈求着饶命。
平时就是这样,他死的那天就是这样。
穿着一身类似的工装,现在和赵国强自己的兜里一塞着笔跟本子没有任何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