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别耽误时间了。”
她情不自禁的抱着自己的儿子。
丁一山转身抹了一把眼泪,对着大帅挥了挥手。
那将领上前,一把夺下了太子的儿子:“对不起,您慢走!”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伟儿……!”
“父亲!
“母亲!
“母亲!“母亲!
丁高手脚并用的在地上打滚。
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前额上,好像被人用一块热乎乎的毛巾给擦了一下。
一道轻柔的嗓音在他的脑海里回荡:“你是不是在做梦?”
丁高猛地惊醒,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一段段的回忆涌入脑海,让他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想着什么。
“你是不是在做梦?”
“是啊,是我的父母。”
“你有没有想念他们?”
“是啊,不过他们都死了。”
“我明白了。”
“你认识我?丁高惊讶的说道。
“实不相瞒,我的人,都是经过详细的了解的。”
这是必须的,否则如何能确保自己的安全。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些尴尬。
“皇后娘娘,是奴婢骗了您,奴婢从来没有在米铺里干活。”
“我也不能怪你。”
“你怎么会?”
“我当然清楚,本宫也是从新朝代来的流浪汉。”
一个新的朝代,一个新的朝代,将他全家都给杀了,这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丁高点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
“我虽然出生在新的王朝,但离开了大夏,我的国家,就是我的家园。”
皇帝陛下满意的一笑。
“我信!”
丁高又征了一句,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有什么好瞒的,我叫乐槿如。”
“你说的是什么?“好!”丁高喃喃道。
乐字之下,有一个“八”和“八”。
“槿”的后面,不是写着“木”吗?
“小八木……”
真的是她吗?
但小八木毕竟是个男的。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的个头,甚至要超过皇后。
他可以改变自己的容貌,但是……
可为什么他的身上,却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像极了皇后的味道?
有没有这种洗澡水?
而且,他的眼神.....这是什么鬼?
既然如此,为何裘姚和公主都不知情,这也太好了吧?
匪夷所思。
莫非,此地另有隐情?
又或许,这两个人,都是同一个人。
他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晕过去。
“你的名字很美。
槿是一种很漂亮的芙蓉。
用来比喻一个女人,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美丽的脸庞,高贵的一面。
如,有如意算盘,结合在一起就是风姿绰约。
而且,她的身上,还带着一种女人的柔美。
皇后娘娘,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无与伦比。”
“哈哈哈!小丁子才华横溢,能言善辩,让我很是高兴。”
“陛下过奖了!”
“丁子,你也会写诗?”
“娘娘,我知道一些,只是我的脑袋受了伤,脑子里灵光一闪,像是被人附身了一样。”他不再演戏,而是厚着脸皮说道。
“等小丁子养好了,就拜托小丁子了。”
“哪里哪里,娘娘可有功夫?”他换了个话题,故作随意的说道。
“武功?”
皇后一愣,旋即嫣然一笑:“你看看我现在是在皇宫里,身体这么弱,是不是该练功了?”
“你也是个娇滴滴的女人,不过,她还是打败了新城。”
“你是娘娘,我是娘娘,本宫可没有什么战斗的欲望。”
皇后继续说道:“小丁子是不是对练功感兴趣?我听说,国师对你出手很狠,你怎么可能挡得下来?”
丁高嘿嘿一乐,他自然不会说自己修炼了乌鸦神通,还时常吃了一颗丹药。
他厚颜无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皇后娘娘,在我落魄之前,我一直用草药浸泡身体,还学了一些防身之法,所以才能拥有如此坚硬的身体。”
“是啊!我就知道!”
说着,她用手指戳了戳丁高的胸口,得意的笑了起来:“很硬,难怪你能扛住!”
之前我给你洗澡的时候,都是赤|裸着的,这么好的时机,你却不按住我的胸,我们穿着衣服,什么都没有,你还这么挑逗。
他心中暗喜,坚固又如何?
“娘娘,我晕过去了多长时间?”
“不就是一日吗?”
“李先生在哪里?丁高有些担心的说道。
“已经醒了,没什么事,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
“陛下有没有惩罚?”
“违令者,罪该万死。”
“怎么惩罚?”
“你对他很上心?”
一个读书人,怎么可能不在意,但他的勇气和勇气,却让人佩服。
“李先生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可以让更多的人振作起来,让更多的人站出来反抗,而不是被欺凌,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么?”
“是啊,这一点,皇帝自然是知道的,所以被罚在家里休息一个多月。”
“有人来探望我了么?”
“你要找什么人?”
郑贵妃、李公公、娘娘……
但转念一想,却是有些好笑。
我认识他们吗?
“我只是希望,你能来看看我。”他环顾四周,只有两个人,谁要是用手指头戳他一下,他就捏住她的手。
她羞涩的垂下了脑袋,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只是一种象征。
他像个小混混似的将她攥得死死的,她的双手根本就动不了,她也就放弃了反抗。
她的双手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
“你在一间隐秘的房间里,有人想见你,短时间内是看不到你的。”
“密室?”
“咦,很意外吗?如今你已经是大夏的国宝,受到严格的守护。”
天啊,你能不能别这么死板地护着我,要点实在的东西啊。
就算你不亲自出马,至少也能让妃子们来保护你吧?
可以多派一些丫鬟过来。
又有什么好隐瞒的,让人根本无法接近的。
他已经做了几个多月的僧人了。
“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风险,不过马上就没事了。”
“皇后此言何意?”
“皇宫有叛徒。”
“什么人?“……”
“内务部的人,尚司坊的人,文斗托病的那个……”
“然后呢?”
“那你就杀了他!”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