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神仙,为什么不能变成男人呢?”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如果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男人,一定会吓得魂飞魄散。
不想让她害怕,他决定慢慢来。
“恢复男人的身体,需要时间。”
她轻笑一声。
“你要变成男人,我才不信你是神仙。”
他故作无奈的回答。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然后,他又开口了。
“等我变成男人,就可以修炼了吗?”
她轻蔑地看着他。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永远不可能踏上武道之路。”
他有些疑惑。
“一个凡人,怎么可能分辨得出来?”
她微微一笑。
“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只要是习武之人,都能看得出来。”
“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是一个废物了?”
她的眼睛,猛地一缩。
“不练功就是个废物?就算不修炼,也能在其他领域大放异彩。”
“不过,我要试一试。”
她笃定的回答道。
“别做了,这是在浪费我的精力,锻炼身体。”
他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没有。”
“会不会武功,还会在你的脸上留下痕迹?”
“废话,练武之人,骨头都很硬,你呢?”
“那我呢?”
“你啊,说的好听一点,就是不合适,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个废物。”
“太伤人了。”
“没别的选择,我只是让你接受事实,让你别胡思乱想。”这件事情,你也别想了。
“结。”
既然如此,他也只能接受了。
既然无法在修炼上做到神乎其神,那么就从别的地方去做吧。
条条大道通向罗马。
“好,随你便,我不会武功,但我会帮你提升武道,来。”
他见她仍然在犹豫,便向她提出了许多问题。
“人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她嘻嘻一声。
“不清楚,请大先生指点。”
“身体是人类最大的财富,身体不健全,什么都是浮云。”
她微笑着说道。
“还有呢?”
他轻笑一声。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也是一种美。”
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废话!”
他哈哈大笑起来。
“女人也是要保养的,没有这两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容貌?”
他强调的是女性健康,美容,美容。
这对于任何一个女性来说,都是最具诱惑力的。
那件文胸,那件小内内,现在已经深深地感动了她。
以前,她只穿了一件比较传统的内衣。
但随着她对新东西的了解,她的想法也发生了改变。
她把脸转向他。
“废话真多,给我揉揉肩。”
她的后腰,诱人的曲线,细腻的皮肤。
他很认真的按压着。
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
一不小心,内衣的纽扣就掉了下来。
她浑身一颤,猛地回过神来。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内衣还在。
只是摇摇晃晃地散架了。
她想着,也许他会更容易给她按|摩。
他就在他们的身后,什么都看不见。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温柔而耐心的给她揉了揉,然后轻轻的扣住了她的前胸和后背。
她心中一荡,这个举动,让她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
她的皮肤很光滑,很有弹性,很漂亮。
她瞪大眼睛,缓缓开口。
“你真是个机灵鬼,给我说个好的。”
他轻轻点头,开始讲述。
[一名名叫金圣叹的人,在被人谋杀之前,就开始批阅书籍,翻来覆去地翻来覆去。
午夜时分,他没有丝毫困倦,穿上衣服,拿着蜡烛,向寺中的僧人请教。
老和尚知道他的目的后,说:“你要写,我有一个要求,如果你能答出来,我就把你的经文拿出来,让你过目,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此时已是午夜时分,只听见“咚咚咚”的敲击声。
老方丈脑筋一转,下意识地念了一句:“二更三更。”
此时正是二更半,金圣叹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遗憾的回去了。
三年之后,金圣叹因为“哭神案”而被处死。
刑台上,金圣叹神色平静,丝毫不畏缩,与狱卒们痛痛快快地喝了一杯。
一边喝酒,一边说:“砍脑袋是痛苦的事情,喝酒是痛苦的事情。砍了脑袋,喝了一杯,真是太好了!”
她的儿子哭着来到了行刑现场,向父亲告别。
“你不要再哭泣了,你说说,现在是哪一天?”
“8月15日,中秋节。”
金圣叹闻言,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了!有了!中秋节,八月份!”
并且要我立刻到国寺通知老方丈,让他对出这句话。]
她好奇的问了一句。
“那又怎么样?是不是被人杀了?”
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之后,一位文学大家都死了,无法为佛经指正。”
她叹了口气。
“真是遗憾啊。”
“嗯。”
“嗯。”
她沉吟片刻,再次开口。
“你再说一遍,我要继续说下去。”
他微笑着说道。
“你要讲什么?”
她用一种敬佩的语气说道。
“你最有智慧,而且说的话也很动听。”
被她这么一拍,他不禁有些得意。
他沉吟片刻,开口问道。
“说说王安石的事情。”
她有些不解。
“王安石何等人物?还是文学大师?”
他微笑着说道。
“一个思想家,一个政治家,一个文学家,一个改革家。”
她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说吧。”
他轻咳一声,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起来。
[传说中,王安石少年时赴京参加科举,路过马家镇,那时已经是深夜,他就在城里休息。
吃完晚饭,他便在街上闲荡起来,只见一座富户府邸门口悬挂着一只灯笼,灯火通明,十分刺目。
王安石凑近一瞧,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刻着“走马灯、灯马行、灯歇马歇”的对联,明显是在等人来对。
王安石看着这副对联,忍不住拍了拍巴掌:“好!太好了!”他的言外之意是这副对联写得很好,但旁边的管事却把他错了,以为他说的是对对子,就赶紧跑到马员外跟前,可是等他走了,王安石已经走了。
第二日王安石入殿,一气呵成,连诗、赋、论三项都过了,上缴了第一份。
考官看到他的才智和聪慧,就把他送去了一次面谈。
“飞虎旗,虎旗,老虎藏。”主考伸手一指飞虎旗,说道。
王安石马上想起了马员外的走马灯上的对联,想也没想就应了一句:“走马灯,灯马行,灯火马歇。”
他对答如流,让主考老师大为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