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簌反应过来时,一把推开了陆遇挚。
“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可都是男人。”筠簌敲醒他。
陆遇挚神情痛苦极了,一头扎下水里。
筠簌微拧着眉头,“攻象死了,我要不要负责?”
阿籽弱弱地说了一句:这可是你家老攻,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谁是我老攻,我没有老攻,我是要找老婆的人!”筠簌理直气壮地说。
我就看看你还能直多久。阿籽幽幽道。
“宇直无所畏惧。”筠簌镇定极了。
随后,筠簌就安稳地洗起澡,不想,腰又被某个男人抱住。
“我不管……我才不管你是男的女的,妖狐还是狐妖,反正老子就是喜欢你,想干你的那种喜欢。”
陆遇挚吼道。
筠簌:他竟然过了传统这关!为什么……他看上去比我还固执的样子。
陆遇挚抱住筠簌的腰,把他扛了起来。
筠簌的脸一下子红了,刚才坦诚相见的时候都没觉得什么。
“傻大个你想裸奔吗,先让我把衣服穿上。”
筠簌剧烈挣扎。
陆遇挚放他下来穿衣服,筠簌默默地把衣服穿好了。
声音很小很小地说了一句:“听说你想干我?”
“是的。”陆遇挚耳根微红,背过身子,摸摸自己的后脑勺。
“行吧。”
反正早晚都要被太阳的,只要我的心还是直的就好。
但是簌簌他不知道一句话,只要你有一点妥协,先是身体弯了,然后思想也会潜移默化地弯了。到时候后悔的来不及。
“你说什么?”陆遇挚心头直跳,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没听到就算了。”筠簌哼了一声,变成狐狸跑掉了,躲了几天。
陆遇挚不知道,那是筠簌好不容易下定一次决心。
筠簌:你成功失去了帅傲气娇的我。
陆遇挚孤零零的倒在床丨上,筠簌躺回前一年做好的厂窝。
如此过了三天,陆遇挚后悔都后悔死了,每天郁闷地可以蹲在角落种一大堆蘑菇。
忽然有天上街买的时候,就听他们在说,有妖怪作祟。
一家子人全被那妖怪吸干了精丨气,人变得瘦巴巴的,就像一根竹竿一样。
陆遇挚首先想到了筠簌,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哎,我听说死去那家子是我们村里最有钱的一户人家。你说会不会是那只狐狸搞的?就是我们上次抓到那只狐狸。我看它挺通灵性的。”
“你可别乱猜啊……万一是员外他们家另有东西成精呢?听说他们家的树也是有百年之龄……”
陆遇挚听着,眸子转了转,眉间微蹙。
“哎,不想了不想了。反正又不是我们死掉。还是快点找新生意吧。”
陆遇挚听着这话,有些想打这些动物贩子。
他们说的那只狐狸八成是筠簌了,原来筠簌是被他们抓走的。
现在他们还想抓别人家的动物……
陆遇挚握紧拳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给他们一人一拳。
“再让我看见你们要抓别人的动物时,我见一次打一次,反正我是孤儿,了无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