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会所,差不多是高级点的打丨炮场所,至少非富即贵才能入,不过侍应生只要长得好看,会说话就行。
筠簌很苦恼地面对着这样的情况,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应生而已。
忽然,某个男人徐徐地从筠簌身边走了过去,连眼角余光都没落在他身上。
筠簌却看到了他,是同班同学。
不管是谁了,筠簌一溜烟跑了过去,没骨气地抱住他的大腿,摇啊摇。
低声呢喃着:“同学啊校友啊大哥啊,救救我啊。”
“是许少啊……原来是你的人多有得罪了,别介意哈。”
许诘,母亲是英美混血的一线名模,家族背景也是杠杠的。
父亲是中俄混血,全球有名的富商,产业多达电器、化妆品、生活类用品、游戏、服装……
是黑白两道都有涉及的大佬,还认识大半个名流圈的顶级名人。
反正是一根粗大腿就对了。
许诘看着筠簌满脸担忧、惶恐的样子,嘴角微挑,拦着筠簌的肩膀,勾肩搭背走上二楼,然后走上三楼。
直到走到顶楼,只见筠簌满脸复杂地看着他。
许诘熟稔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包冰粉,就开始吸食起来。
筠簌一把夺过冰粉,眸子一暗,心情复杂地问道:“这是毒品吧,你明明这么幸福,为什么还要作践自己,因为新鲜刺激吗?”
幸福,在外人眼里看来。许诘是含着金汤勺出身的少爷,有钱、有权、有势、基因好,但是他并不快乐……
“可以叫它冰毒,幸福…呵呵,何以解忧,唯有药酒呢。”许诘瘫倒在质感极好的皮沙发上,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随手给自己开了瓶红酒,倒了两杯。
一杯给筠簌,一杯给自己。
“你酒随便喝,药还是别磕了。省的被抓住,给你自己和父母丢脸。”筠簌说完,把病毒包放到自己的裤子口袋里,然后很快下去了。
本来他也不是多事的人,只是看到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如此作践自己,亏得还有那么多女生喜欢他,真叫人失望。
筠簌沉着面色,一步步地走下楼梯,接着去端酒、递吃的。
毕竟人家是富二代,他不是。
只是,这次少了占他小便宜的人,七嘴八舌的声音却多了不少,似乎在想他们之间的关系。
筠簌抿紧唇,一言不发。
许诘那边,又从隐秘的夹层里拿起一包冰毒,用专门的吸管吸着,俊美的脸上露出餍足的表情。
不过吸了一小会儿,他放好冰毒,额头上就露出汗水。
所以说,毒品是毒,会上瘾的。
不过就算像那个优等生说的那样,他进了监狱也没什么,反正花钱就能出来的,他那个爸爸人脉可多着呢。
就算他因为吸毒进了监狱,也恐怕是一点风声都不会走漏出去。
许诘忍着不适,忙拿起红酒瓶子,对着瓶口喝,尽数灌下胃,酒的味道苦涩中带着一丝甘美,浓醇可口。
喝完的时候,一些红酒顺着嘴角滑下,滑过光滑如玉的修颈,又滑到了衣服上。
在白色西装上有零星的红酒印子,他浑不在意地舔了下唇,继续与毒瘾抗争。
随后又瘫倒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虚拟的星空投影,神情落寞极了。
随后,他躺着点燃一支烟,不疾不徐地吸着烟。
抽完一只烟后,他把烟头于烟灰缸里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