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膝行着爬过来,拉住白兔兔的裤脚,乞求道:“兔兔,可不可以让我再碰你最后一次?”
今后的他还有什么资格碰白兔兔呢?
白兔兔把茶水倒在李广拉自己裤脚的手上,说道:“对不起,本来你或许是可以碰我的,但是谁让你喝了酒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憎恨那些东西的。”
“你要是想陪着我,就找一个小角落蹲着,要是不陪着我的话,就请离开吧。”
李广含情脉脉的看了一会儿白兔兔,直到白兔兔皱眉,李广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向一个小角落里爬去。
他真是后悔,为什么要喝酒呢?
唉!让兔兔厌恶了吧?
李广默默地蹲在角落里,不发出声音,悄悄地看着可爱的兔兔,省得白兔兔改变主意,赶他走。
…………………………
新房里,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坐在大床上,两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
柳霜霜的脸蛋儿在红盖头的映衬下,红彤彤的,她的葱白双手相互握得有些紧,因为她的心里紧张又羞涩,还有着期待,也不知道新郎是个什么模样的人呢?应该是高大威武的吧!
陪嫁小丫鬟看着自家紧张的小姐,低头问道:“小姐要不要喝些水,现在离晚上宴席结束还有很长的时间。”
柳霜霜点头道:“那我就喝一些吧!”
小丫鬟递来茶水,柳霜霜端到红唇边,喝了一口,便重递给了小丫鬟,“还是不要喝太多水的好,要不然……不方便。”
“是。”小丫鬟接过茶杯,放了回去。
………………
白兔兔看着太阳将要西斜,是该吃晚饭的时候了,便对角落里的李广说道:“广广,我饿了,你去厨房里拿些大米粥和一些素菜来。”
蹲在角落里的李广立马起身,去厨房里给白兔兔端饭了。
白兔兔在这李府,因为地位低下,没有人看得起她,所以做什么事都不太方便。
幸好有李广,所以白兔兔在这里过得还算舒坦。
李广去了片刻,便提回了一个食盒,将食盒放在桌子上,李广将里面的饭菜摆出来,柔声道:“兔兔,需要我喂你吃饭吗?”
“不需要。”白兔兔拿起筷子,自己吃了起来。
自从来到李府,白兔兔就开始自力更生吃饭了。
李广不喂白兔兔吃饭,反而有些不习惯,看到勺子筷子就想拿起来,服侍白兔兔吃饭。
白兔兔吃完之后,剩下的一些残羹剩菜就是李广的了。
躺在靠椅上,白兔兔休息了会儿,看着窗外的天色已经全暗了,对坐在旁边小板凳上的李广说道:“广广,已经到晚上了,你过去吧。”
李广摇摇头,有些抗拒的道:“兔兔,我不想过去。”
白兔兔躺在靠椅上,伸长了手臂,想摸摸李广的脸,李广赶紧凑上前,让白兔兔能够摸到自己的脸。
白兔兔摸着李广的脸道:“广广啊,你不想娶别人,你还不是娶了。你不想过去,你也要过去。你不想和别人生孩子,你也要生。”
“在这里,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不能不听父母的话,即使他们打死你,别的人也要说他们打得好。一个不孝的人,会在所谓的礼仪社会中举步唯艰。”
“广广,你能怎么办?你只能服从这一切,因为虽然你能射杀老虎,你却没有颠覆这一切的力量。”
“兔兔。”李广眼中满是悲哀,悲哀浓烈得似要化作液体滴溅下来。
白兔兔抱着李广的脑袋,抚摸着他,轻声说道:“广广,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毕竟人家柳小姐还挺好看的,你也不吃亏啊。别人将自己纯洁的身体给你,还为你生孩子,应该是别人吃亏了才是。”
哎哟,白兔兔一想起李广和别人做生宝宝的事情,就兴奋了起来。
虽然她也做过那样的事情,但是她的白白,阿信,包括现在的广广,都那么爱她,做那样的事情的时候,都是浅尝辄止的,一点都不正式。
真是好奇李广和别人是怎么样生宝宝的呢!
白兔兔拉起李广,“走,我们去看看新娘。”
李广懵懵的被白兔兔拉着走,他还沉浸在悲哀里面呢,白兔兔却又换了一个欢脱的模式,并且脑海里已经开始上演少儿不宜的小剧场了。
白兔兔轻轻地推开新房,拉着李广走了进去。
进去后看见新娘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两个小丫鬟站在其两边。
白兔兔看着两个小丫鬟,道:“你们出去吧,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白兔兔和李广的事情只有李府中的少数人知道,外人并不知,两个小丫鬟虽然不知道白兔兔是来做什么的,看到白兔兔身边的李广没有说什么后,便退出去了。
待两个小丫鬟出去,白兔兔指了指新娘的红盖头,示意李广去掀开。
李广磨磨蹭蹭的不想去,白兔兔便拿着他的手掀开了红盖头。
不是白兔兔总是在逼迫李广,只是李广能反抗得了这个封建时代吗?
柳霜霜含羞带怯的抬起臻首,看到眼前的两个人,有些错愕。
那个面容俊美的男人想来就是她的夫君了,可是这个长得甜美可爱的女孩子是谁呀?
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不是只有夫君一个人会来吗?
柳霜霜还在错愕的时候就被白兔兔摸上了脸,白兔兔哎哟道:“美人儿的皮肤摸起来真舒服。”
白兔兔自己摸还不够,还拿过李广的手放上去摸,问他道:“舒服吧?”
李广看着白兔兔,没有回答。
柳霜霜被眼前的情况弄得糊涂,脑海里很混乱,现在让她算1加1等于几,她都算不出来。
白兔兔看李广不说话,也不执意让他回答。
白兔兔将柳霜霜的红盖头放在一边,摘下她头发上的沉重发饰,拿来湿手帕擦去她脸上的胭脂水粉,擦了三遍才罢手。
而后,白兔兔挨着柳霜霜坐在床上,解开了她大红嫁衣的腰带,脱下她的外衣,顺手放在一边。
此时的柳霜霜只着一件大红色的单衣和一条裤子,大红的单衣上还能看到肚兜的轮廓。
柳霜霜羞得低着头,哪里都不敢看,不只是脸,连白皙的脖颈都羞红了。
白兔兔做这些的时候,李广就站在旁边看着。
这情景,好像白兔兔才是新郎,而李广是一个等着服侍主人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