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用的是煤炉子,从来没使用过的,好在,有原主记忆知道怎么使用,将盖子打开,将锅放上去,倒上半锅水。
晚饭就吃面条了,简单。
也没放浇头什么,没心情,只想吃饱后打发何雨水去搞学习,他也好趁机缓一缓。
这刚刚穿越,便面对院里大爷的道德绑架,一阵舌枪唇战,也是累得紧。
何雨水扒拉着面条,若无其事的问道:“傻哥,你今天怎么跟之前不一样了?”
何宇一紧,何雨水可是傻柱的亲妹妹,也是最了解他的人,很容易发现他的不一样。
“那你是喜欢现在的哥哥还是之前的哥哥?”何宇也不回答,将问题抛给她。
“当然是......”何雨水卖了个关子,“现在的哥哥。”
何宇继续问道:“为什么?”
“因为,现在的哥哥好有智慧的样子。”
何宇笑起来,这丫头不笨。
“雨水,最近学习有没有觉得吃力?”
“没有。”何雨水摇摇头。
“能考上大学吗?”
原主傻柱从不关心妹妹的成绩,所以,何宇也不知道何雨水的学习情况。
“应该可以吧,我可是排在学校前二十名。”
虽然不知道这个年代大学升学率有多高,但是年级前二十名考上大学是可以的事。
“不错,雨水,好好读。从这个月开始,哥给你每个月生活费加到十块钱,在学校里,吃好点。”
“哥,不用了,五块钱足够用了。”何雨水说道。
“够用是一回事,你现在正冲刺高考,体力,脑力消耗大,需要补充身体营养。”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放到桌子上,“这钱不能省,毕竟,要是你考上大学,对早逝的妈,也是交待。”
“嗯,谢谢哥。”何雨水噙着泪,将钱收起来。
这时候的何雨水,还没有走向坑哥的道路。
两兄妹吃完饭,何雨水将碗收拾了,便回屋做作业去了。
何宇随便清洗了一下就上床了,他需要梳理自己杂乱的思绪。
这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顿时将迷迷糊糊中的何宇惊醒。
“谁呀?”
“是我,一大爷。”
何宇愣住了,全院大会的时候两人已经是锣对锣,鼓对鼓的几乎闹僵了,怎么他还找上来?
“一大爷,我头有些疼,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这也不算是假话,何宇的头确实不舒服,有些迷糊。
易中海一愣,想到今天傻柱的反常,肯定是因为头疼,于是便说道:“那行,你先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说完便转身走了。
何宇一头倒下,没过多久,又听到敲门声,何宇没好气道:“谁呀?”
“是我,秦姐,你开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贾嫂子,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何宇有些烦燥,这大晚上的,让不让人安生啊!
奈何,敲门声不停,有些锲而不舍的味道。
何宇狂怒,掀开被子起身,猛的打开门道:“贾嫂,这大晚上的,你来敲一个未婚男人的门,不合适吧。”
何宇以为秦淮茹会退而却步,但是,她反倒笑盈盈的,没当一回事的样子说道:“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是你姐,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何宇有些无语,这人,这是脑子有病吗?
“贾嫂子,我还要睡觉,你有什么事赶紧说。”
“柱子,你不请我进去说,就让我站在门口啊,我可是孕妇。”
“既然是孕妇,就回去躺着吧。”
何宇不退让,他对秦淮茹没有什么好感,一来,秦淮茹的美get不到他,来自后世的他,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又怎么会被一个小小四合院的院花给吸引。二来,这个女人擅长卖惨装可怜,有白莲花,绿茶婊之嫌,有脑男人都不会喜欢这类女人。
他就是有脑男。
“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傻柱,你就不能继续帮我们家,像之前那样给我家带饭盒。”
“不成,绝对不成,之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再帮助你家已经不合适了。”
秦淮茹顿时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这副模样,好像受尽委屈似的。
只是可惜,何宇可不是原主傻柱这个愣头青,看到个漂亮女的便走不动道,露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便什么立场都可以抛弃。
原则问题,是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的。
“贾嫂子,要为这事你可以回去了,我已经说得很清楚的,绝对不可以,而且我们两家,最好少来往,以免被人说闲话,当然,等我找到媳妇之后,咱们两家还是可以走动走动的,到时候,你跟我媳妇来往,如果她愿意帮衬你家,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话说到这里了,何宇已经将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伸手就要关门,那是送客的意思。
但门却被秦淮茹一手抵住。
“你干嘛呢?”何宇皱眉问道,脸上已经浮起一丝厌恶。
“柱子,你就帮帮姐,姐真的很需要你的饭盒,要不然,我们一家人的日子没法过了。”
“棒梗还那么小,他需要营养啊,棒梗那么喜欢你,将你当亲叔叔,你就不能看在他叫你傻叔的份上给我们带饭盒吗?”
“贾嫂子,全院大会的时候,有些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难道你没有听到?要不,我再说给你听,你再想想,你家是不是真的日子没法过了?”
“你说,你儿子棒梗需要营养,他什么时候不需要营养?依你意思,我还要管到他成年?”
“棒梗已经大了,到成年也没几年了。”秦淮茹理所当然的说道。
何宇不由得笑起来,这人,这人真是不要脸至极,这话都说得出口,这是要他当冤太头呢。要他为她养儿子,还说没几年,然后之后呢,是不是还要帮他娶媳妇,因为他将他当亲叔叔看.....
太恶心了,真是,隔夜饭都能恶心出来。
何宇不想与她废话,浪费时间,扳开她的手指,将门关上。任秦淮茹在门外叫,就是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