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贾大妈怎么流氓你了?”许大茂在人群里问道。
“我请她离开我家,她耍赖不肯走,那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贾大妈,你不会是真看上傻柱了吧?老牛吃嫩草,太可怕了。”许大茂做出一副怕怕的表情说道。
“哈哈哈......”
在场众人一阵轰堂大笑,贾张氏虽然脸皮厚,但是也是要脸的,被许大茂嘲讽,连忙起身要找许大茂。
“许大茂,我挠死你。”
许大茂是战五渣,贾张氏打不过傻柱,自信还是能打过许大茂的。
许大茂机灵,见贾张氏打来,撒腿便跑了,贾张氏跟在后面追,可是怎么追,也追上许大茂,两人一前一后在院子里转了两圈,贾张氏累得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双腿便哭嚎起来,“我命苦啊,年纪轻轻的,男人走了,一个人辛苦拉扯儿子长大,以为能享福了,结果儿子也走了。”
“东旭啊,你娘苦啊,你看到没,你才走几天啊,傻柱,许大茂两狗崽子欺负你老娘我啊,给你娘身上泼脏水,我还活个什么活啊。”
“老贾,我为你守贞节守了几十年,临老了还被人诬蔑,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你,我还不如死了,你上来带我走。
“可是我走了,咱们的孙子怎么办?”
“老天爷,你降下一道雷,劈死这两个丧良心的家伙。”
“东旭,老贾,你们上来,将这两个没良心的家伙带走吧。”
......
贾张氏的一番哭诉,顿时将全院轰笑的场面镇压,大家都是善良人,丧偶又丧子的贾张氏确实是一个很可怜的人,大家顿时对贾张氏生起一份同情之情,纷纷将矛头指向傻柱与许大茂。
何雨柱有些惭愧,暗自思忖刚才自已是不是做得过份了。
贾张氏的行为,虽然赖皮了一些,但是,并不算太出格。
只是,看过原著,还看过几本同人文的何宇,对贾张氏十分的厌恶,所以,才想出这一招恶心她,也是想,让她知难而退,以后再也不要找上来。
接下来怎么办?不用想,易中海肯定会为她出头,肯定会要自已赔钱,如果赔钱能解了这事,或者是将两家的关系断个一干二净也好,但是,就怕让贾家看到自已的钱这么好赚,时不时的敲一笔,那自已不是亏大发了。
许大茂脸色很不好看,埋怨的看了眼何雨柱,今天这事可都是因为他,也是自已嘴欠,干嘛要说这些话。
两一生之敌目光对在一起,大有一种麻烦上身心累的感觉。
“胡闹,傻柱,许大茂,有你们两个这么胡闹的吗?你们是嫌咱们四合院的名声太好听了,想抹黑一点。”易中海暴怒道。
“开会,开全院大会,这是很严重的思想问题,必须开全院大会解决。”刘海中跳着说道:“光天光福去通知人开会。”
不一会儿,全院人到齐,三位大爷就位,全院大会开启。
刘海中起身发言,致全院大会开幕词。
“今天全院大会的主题呢,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就是严肃严厉的批评何雨柱与许大茂两人的思想问题,现在,请我们最有威信的一大爷发言。”
刘海中坐下,易中海站起来,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志们,今天,就在刚才,我们院里发生了一件十分恶劣的事件,事情的经过大家都知道了,我就不用再述说,现在,大家商量一下如何批判处罚何雨柱与许大茂两人。”
事情还没调查,便定下了基调。
“赔钱,必须赔钱,赔我的名声,我的清白。”贾张氏叫嚣道。
“一大爷,二大爷,事情的经过缘由你们问都不问,就要处理我跟许大茂,谁给你们的权利?”何雨柱站起来,说道。
“傻柱,我们是院里的大爷。”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你侮辱人。”何雨柱指着刘海中说道。
“我,我侮辱你什么了?”
“你叫我傻柱,骂我傻,你这是毁我名声,我要求批判你,处罚你,赔我钱。”
“傻柱这个名字是你爸叫开了,我们跟着叫,有什么不对,你要批判批判你爸去,要想赔偿赔偿找你爸赔偿去。”刘海中硬气道。
“我爸是我爸,他怎么叫我都可以,你又不是我爸,你凭什么这么叫我?”
“你就是在侮辱我,毁我名声,还二大爷呢,二大爷就能侮辱人,今天这大会要是不批判你,我就去找街道,让街道为我主持正义。”
刘海中顿时哑口,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两位大爷。
“何雨柱。”易中海说道:“今天全院大会的主题是你与许大茂侮辱贾大嫂的事情,你跟老刘的事之后再说。”
“我们怎么侮辱她了?”
“你诬蔑贾大嫂耍流氓,难道不是侮辱?”
“她确实是在耍流氓啊?”何雨柱双手一摊道:“她赖在我家不肯走,我请她走她还是不肯走,她要干嘛,她一个寡妇,我一个黄花大小伙,她赖在我家不肯走,不是耍流氓,那是干什么?”
“这.......”易中海顿时被问住了。
“这个,贾大嫂,你为什么要赖在柱子家啊?”阎埠贵问道。
“我,我,我就是求他继续接济我家,跟他讲道理,我哪有耍流氓,我守贞操几十年,怎么会做对不起我家老贾的事。”贾张氏哭诉道。
“求我接济,你就可以赖在我家不肯走,有你这样求人的吗?你赖在我家不走的时候,怎么就不考虑考虑你的名声,你的清白,现在跟我讲名声,讲清白,是不是太好笑了。”
许大茂眼前一亮,是啊,傻柱说得没错,贾大妈就是耍流氓,顿时活灵活气起来,“原来,贾大妈真在耍流氓,敢做还不让人说,真是双标。”
原来,大家听了贾张氏的哭诉对她充满了同情,但是,听到何雨柱的话,他们顿时觉得,何雨柱也没说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