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端着一碗鸡汤去贾家。
“秦淮茹,秦淮茹。给你送鸡汤来了。”三大妈一边走一边叫道。
秦淮茹打开门,看到三大妈端着一个碗过来,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脸上笑意盈盈,双手接过鸡汤道:“三大妈,还麻烦您送过来。”
“不麻烦,不麻烦。”
三大妈将鸡汤递给秦淮茹道:“淮茹,你喝啊,这鸡汤味可鲜了。”
“三大妈,我端回去喝,碗洗干净后我送过去。”
“不用,不用,你喝,我看着你喝,喝完碗拿走。”三大妈说道。
她是带着任务来的,这碗鸡汤是要给秦淮茹喝的,秦淮茹端进去,那就是一家四口喝,就这么一小碗鸡汤,秦淮茹能喝多少。
“淮茹,这是专门给你的,也不多,你赶紧喝了,就不要端进去了,喝了好有力气生孩子。”
“唉呀,你真是好命,还能喝到鸡汤,我怀解娣的时候,那是肉都没得吃。”三大妈好似羡慕的说道。
秦淮茹没听出三大妈言语中的揶揄,她脸微微红了红,这鸡汤可是她厚着脸皮要来的,喝着,就是鸡汤,要是是傻柱心甘情愿送来的,那喝的便是幸福。
贾张氏与棒梗在屋里等着,他们还等着喝鸡汤呢,听到三大妈说不能端进来,顿时急了。
“妈,妈,我也要喝鸡汤。”棒梗冲出家门,对秦淮茹说道。
六岁的棒梗长得胖呼呼的,这几天稍微瘦了一些。
“棒梗,这是给你妈还有你肚子里的弟弟喝的,你不能抢。”三大妈说道。
“不要,我就要喝,妈,你给我去傻柱那里要。”棒梗摇着秦淮茹的衣下摆道。
“这......”
秦淮茹很疼自已的孩子,特别是儿子棒梗,更是痛入骨髓,她可以委屈自已,可以不吃,但是,会千方百计让孩子吃饱。但是现在,自已怀着身孕,马上就要生了,这一碗鸡汤,是给自已补充营养,也是为肚子里的孩子补充营养的。
“三大妈,能不能跟柱子说说,给棒梗一碗鸡汤。”
“哼,秦淮茹,刚才棒梗怎么喊柱子的,他叫柱子傻柱,这傻柱是他能叫的吗?还想喝人家的鸡汤?要点脸吧。”三大妈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秦淮茹尴尬的笑笑道:“三大妈,棒梗还小,不懂事,您别见怪。”
“哼,还小,还小就可以不懂礼貌,我家四个孩子,也这么小过,但是,从来没有这么不礼貌的叫人。”
三大妈有些不耐烦了,说道:“你喝不喝,你不喝我就端回去了,本来汤就不多。”
贾张氏在屋里被傻柱家的鸡汤味道,鲜得口水直流,恨不能跑进去抢一碗出来喝。她一直在家里等啊,等何雨柱送鸡汤过来,谁知等来等去,就等来一碗鸡汤,还只能给秦淮茹喝,就是棒梗想喝也不行,顿时气得跑出来指着三大妈大骂道:“我说阎家的,鸡汤是你的吗?不是你的你在这里瞎操什么心,傻柱送给我家淮茹的,我家淮茹爱给谁喝便给谁喝,你管不着。”
骂完,还对秦淮茹说道:“淮茹,端回家。”
三大妈被气笑了,指着贾张氏,骂道:“贾张氏,你弄清楚点,这鸡汤,柱子说了,只能给秦淮茹喝,这是秦淮茹借口自已怀孕要生产了,要吃些营养补充体力朝柱子要的,柱子是好心才给的,出来前还特意叮嘱我,要我看着秦淮茹喝,你,还有你孙子棒梗,没资格喝。”
“谁知道你是不是阳奉阴为,你让傻柱了来亲自说。”
何雨柱听到贾张氏喊他傻柱,心里便很不爽,这贾家一家人,个个都没教养,院里大部分人都不再叫傻柱,改口叫柱子,偏偏他们祖孙俩还一口一个傻柱的叫,不尊重他,还想吃他的食物,真是不要脸。
“贾大妈,这碗鸡汤是只给贾家嫂子喝的,贾家嫂子说她要生产了,想吃点营养补充体力,虽然她生孩子与我没关系,但是求在我面前来,我要是不给吧,说不过去,所以,才让三大妈端了一碗来。”
“您跟您孙子想喝,就自已去买,你们家也不是买不起一只鸡,正好你儿媳要生产了,也要补一补,吃点有营养的东西,生产的时候顺利点,您说是不是?”
“就是。”三大妈舒服了,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喝不喝,你不喝我就端回去了。”
秦淮茹心里暗恨,但是到手的鸡汤怎么舍得放弃道:“我喝,我现在就喝。”
秦淮茹端起鸡汤,便一口气喝了下去,喝下了鸡汤,也喝下了恨意。
“行,我回去吃饭了。”三大妈接过碗便一脸笑容的回去了。
三大妈知道,今天能美美的吃一餐,全是因为秦淮茹的功劳啊。如果不是她要吃的,何雨柱怎么会请她送汤,不请她帮忙送汤又怎么会请她吃饭。
一般情况下,人家请吃饭也只会请三位大爷,三位大妈是极少请的。
棒梗看到鸡汤被自已妈喝得一滴不剩,顿时气得倒在地上打滚,哇哇大哭起来。
贾张氏看到美味的鸡汤与自已无缘,心里也是愤怒无比,当下便指着何雨柱家骂起来,
“天杀的傻柱,这是故意作贱我家啊。”
“我不活了,大家出来评评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上,唱作俱佳的哭骂起来。
三大爷苦笑着说道:“今天这餐饭是吃不安生了。”
“三大爷,三大妈,大茂,咱们赶紧吃,吃完参加全院大会。”何雨柱却是不慌不忙。
他绝对不会因为贾张氏而影响自已的食欲,虽然贾张氏的叫骂声确实很影响食欲。
他上前将门一关,将哭闹的贾张氏以及看热闹的邻居全部隔绝在外,然后对几人道:“吃饭,吃饭,就当听不到。”说着率先坐下来,挟了一筷子炒鸡块吃起来。
“吃,吃完参加全院大会,”许大茂也不含糊,坐下来拿筷子吃饭。
三大妈三大爷对视一眼,也坐下来,四人快速的吃着菜,啃着馒头,全然不将贾张氏的哭闹声放在心里。
只是,喝酒的心情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