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何雨水起床,换上新买的套装,好好的梳了个头发,看着美美的,这才拿了杯子牙刷去水池边洗漱。
秦淮茹虽然怀着八月大的肚子,还是去接了班。只有上班就有钱,生产也有产假也有工资,所以,就算辛苦也每天早早起床去上班。
车间知道她是孕妇,所以,基本不用她做什么,她每天只用熟悉下工作环境就好,为了不让车间工友说闲话,她每天都会早早起来,绝对不迟到。
“贾嫂子,早啊。”何雨水看到秦淮茹打招呼道。
“你,你叫我什么?”秦淮茹意外道。
“贾嫂子啊。”
“雨水,你以前不是叫我秦姐的吗?”
“我哥说,你是贾家的嫂了了,我们称呼你,得从贾家这边论,所以,叫你贾嫂子才是守规矩。”
秦淮茹暗恼,什么规矩,破规矩,谁稀罕你守。
不过,她可不敢惹怒何雨水,现在的何雨水可是她哥何雨柱心尖尖上的人,招惹不得。
“我,觉得,叫贾嫂子生份了些。”
“不会,不会,我觉得挺好,不就是个称呼嘛。”何雨水打了水挤了牙膏开始刷牙。
秦淮茹心里不满,却是一脸笑容,“雨水,你这身衣服是新买的吧?真好看。”
“我哥给我挑的,好看吧,老贵了,这一套二十多呢。”何雨水停下刷牙,满嘴牙膏泡泡说道。
这小丫头从没穿过这么漂亮的衣服,难免不炫耀一下。
“二十多,差不多我一个月的收入呢,你哥可真舍得。”秦淮茹嫉妒得发狂,但是很好的掩饰好自己。
这人比人气死人,她挺着个大肚上班,累死累活才能挣二十多块,结果,人家直接将一个月的收入穿在身上。
“雨水,你哥对你真好,但是,你也要替你哥想想,你哥年纪大了,要结婚了,得存钱。”
“嗯,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我哥非要给我买,唉!我哥对我太好了,搞得我压力好大。”
秦淮茹快被气笑了,对你好,压力大,你压力大什么?你嫌压力大,让你哥对我好啊,你看我压力大不大。
“贾嫂子,我刷完了,去上学了。”说着,一个转身跑回家。
只气得秦淮茹掉眼泪。糊烂刷了一个牙,洗了把脸,也回家了。
秦淮茹掉着眼泪在厨房做早餐,早餐就是棒子面加窝窝头,她现在是孕妇,肚子里怀着孩子,结果早餐还只能吃这些。
心里苦啊。
“雨水,早饭要记得吃啊,早上要吃好,还要吃得有营养,绝对不能节省早上这一餐知道吗?”何雨柱走出来叮嘱道。
“知道了哥。”何雨水使了个鬼脸,一个撩腿上了自行车,便出了中院。
何雨柱也洗脸刷牙,他其实不用上这么早的,但是,他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上行政班就得现在起床,而且,他还要去食堂吃早餐,要不然,家里的供应粮就不够吃了,他每个月要捐二十斤棒子面啊,不得薅食堂的羊毛。
食堂员工早餐只有窝窝头,不过,他大手一挥,以后食堂每个人的早餐都吃二合面的馒头,对这个决定,食堂众人举双手赞成。
何雨柱提了一个包出来,网兜不再带了,反正也算计不到人了,有刘海中这事,再也没有敢举报他偷拿食堂饭菜。
秦淮茹见何雨柱出门,连忙拿了一个窝窝头追上。
“柱子,柱子,上班啊。”秦淮茹拦住何雨柱。
“是啊。”何雨柱皱眉,不悦的看着她道:“有什么事?”
“柱子,柱子,你看上班能不能载下秦姐,秦姐现在肚子大了,走不动。”
“那不行。”何雨柱直接拒绝道:“那太危险了,万一发生点什么,谁来负责。”
“柱子,何主任,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这个寡妇吗?实在走路有点累人。”秦淮茹立即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
“你可以买车票啊。”
“包月的车票才一块钱。”
“一块钱,就我家这情况,哪里拿得出一块钱买月票啊。”
“贾嫂子,你这话说得,你家有没有钱你心里没数吗?”何雨柱推着车子离开她,真是烦不胜烦,这女人,怎么就这么的厚脸皮。
“柱子,你最近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是不是姐哪里做错了,我改还不行吗?你就不能像从前一样的对我好吗?”秦淮茹拦住他,不让他走。两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大眼睛里全是眼泪,都可以照见人影。一颗眼泪滑落下来,真是我见犹怜。
何雨柱有些烦燥,说实在话,他不是心硬的人,一个女人,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向他求救,是人都无法拒绝。
但是他太清楚,只要跟这个女人扯上关系,她就会像吸血蚂蟥一样的吸上来,缠上你,扯都扯不掉。
他今天要是载了这女人,很快便会传出他与这个寡妇关系不一般的传闻。
对这个女人,何雨柱实在是同情不起来。
听着她卖惨,他只得好言说道:“贾嫂子,不合适,真的不合适,再说了,我的骑术不好,万一摔着你了怎么办?”
“不会的,你从前也载过我的?”
“.......”
何雨柱脑门一串黑线。
我这是拒绝,拒绝,你怎么就这么的厚脸皮呢?
“柱子,淮茹向你求助,你就帮帮她呗,载她上下班又不是多难的事,你怎么忍心拒绝。”这时候,易中海走出来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从前你可不是这样,你怎么现在变成这样自私自利,心硬如铁,一点也没有邻里之情。”易中海一副正义凛然,恨其不争,怒其不兴的表情。
“易中海,有你什么事?”
“她要我载她我便要载她啊,她是我什么人啊?我不载她就是自私自利,心硬如铁啊。”
“秦淮茹,你少哭哭唧唧,我是不会载你的,谁愿载你谁载你。”
“别拦着道。”
“何雨柱,你,你太过份了。”易中海气坏了。
何雨柱懒得理这两人,腿一撩便飞出中院了。
“淮茹,算了,像这种自私自利,冷酷无情的人,不值得为他生气。”易中海安慰道。
“一大爷,我,我,太难了。”秦淮茹伤心的哭起来。
易中海心疼坏了,说道:“淮茹,别伤心,为这种人伤心不值得。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召开全院大会批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