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顾管家盯着那面具下的眼睛,试图看出他的真面目。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助你们。”
王洪有些动摇,问道:“你说可以帮我们?具体怎么做?那顾仟身边可有不少的家丁,轻易可无法近身。”
徐三笑了笑,“放心吧,我有办法。”
王洪看了一眼的顾管家,问道:“怎么办?”
顾管家神色淡漠,“我不会相信一个陌生人。”
“可是我们不可能一直躲在这深山里啊,再这样待下去,我迟早会变成野人。”
顾管家瞥了他一眼,“变成野人也总比丢了性命好,你年轻,自然有精力,有冲劲儿。”
“我现在已经老了,岁数大了,只想要求一个安稳。”
王洪撇了撇嘴,“你不想报仇?那顾仟将你我害成现在的模样,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顾管家幽幽道:“有时候,有些仇恨得放下。”
王洪自然是做不到放下,他忽略掉顾管家话,问道:“我和他不一样,我愿意报仇,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做?”
顾管家叹了一声,“那你去吧……我便打算在这儿度过余生了。”
徐三也并不在意他的选择,有些脏事,一个人干就行了。
徐三将王洪带回了城中,找了一家偏僻的客栈,先让王洪住了下来。
等待时机合适,再对顾仟出手。
而另外一边,顾含则是留在了怀姜城。
两人除了第一日比较亲密外,接下来几日也嫌少碰面。
一是担心影响到桑洵的正事,而是担心影响军心。
顾含这几日便跟着阿音,精练功夫。
阿音见顾含进步的十分快,力气还异常的大,心中也十分降压。
想了想,顾含要和自己一样上阵杀敌,心中有了些想法。
她来到铁匠那边,在一堆武器里面挑挑拣拣,最后选择了一只短剑。
对于顾含来说,短剑是最合适的武器,能够出其不意的达到期望的效果。
选好武器类型后,阿音让铁匠师傅重新锻造了一把更轻便的,方便顾含使用。
拿到成品时,阿音心中满意的不行。
她快步跑到顾含的面前,神秘的说道:“嫂嫂,你猜我拿了什么好东西来?”
“好吃的?”顾含眼睛一亮。
阿音尴尬的笑了笑,“不是……你再猜……”
顾含笑了笑,对于阿音来说的好东西……
“难不成是什么稀奇的宝贝?”
阿音摸了摸鼻子,“倒也算不上宝贝,只是我见你没有武器……便让铁匠师傅为你打造了一把短剑……”
“这把短剑轻便的很,你随身带着,遇到危险说不定能救下你。”
含收到这份礼物,心中欢喜的不行。
俗话说得好,礼轻情意重,更何况武器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必不可少。
顾含嘴角扬起了一抹笑,说道:“谢谢你,真是有心了。”
阿音大大咧咧道:“你是我的嫂嫂,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跟我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就在两人聊得正开心的时候,桑洵凑到了两人的身边。
“聊什么呢?怎么这么开心?”
顾含像是在炫耀玩具一般,扬起手上的短剑,“瞧!”
桑洵笑着蹲下身,“这把短剑倒是做的精致,哪儿来的?”
阿音在一旁骄傲的说道:“这把短剑是我送给嫂嫂的,怎么样?看着是不是十分的厉害?”
桑洵点了点头,“这短剑确实不错……不过好像还缺点什么东西……”
这话一出,两人不约而同的转向桑洵,问道:“缺什么?”
桑洵扬起了嘴角,随后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精美小巧的玉佩。
“将这个挂在短剑剑鞘上。”
顾含看了一眼玉佩,有些惊讶。
“这……这怎么能行呢?”
“我觉得不错!这个玉佩上刻着的花就像嫂嫂一样漂亮!嫂嫂你就收下吧。”阿音笑道。
顾含连忙点了点头,说道:“不行不行!这玉佩是易碎品……怎么能挂在剑鞘上呢?”
这么宝贝的东西,应该好好珍藏着才是。
“你不用担心,这块玉佩所用的玉是硬玉,没有那么容易碎掉。”
“这是我特意为你求来,有保平安的意思。你就收下吧。”
一旁的阿音笑道:“嫂嫂你就收下吧,我还没有见过我哥这么细心呢!”
桑洵轻轻瞪了她一眼,“今日练完功了?”
阿音吐了吐舌,“好吧,我去练功,不打扰你们。哼。”
阿音说完后,便快步跑离了两人身边。
“怎么样?喜欢吗?我记得你之前有过一个香囊,上面绣的便是这种花,所以我找了工匠,将这花刻在了上面。”
顾含心中欢喜的很。
重重点了点头,“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桑洵听完她的答案,像是松了一口气。
“你喜欢就好,我还担心不符合你的心意。本来是想要将这玉佩给你做挂件,没想到阿音竟然也准备了礼物。”
顾含笑了笑,“谢谢你们啦。”
……
自从上次顾仟为了自己而骂了月氏过后,秦姨娘便越来越得意。
现如今她的胎像也稳定了下来,不用再担心磕着碰着,出门的时候便越发的多。
这顾府一共就这么大,遇见月氏的机会便大了许多。
两人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互相看不顺眼。
秦姨娘已经找大夫看过,这一胎基本已经确定是男胎。
所以行事也比从前高调了不少。
这一日,月氏本在花园中赏花,秦姨娘便主动凑到了月氏的身旁。
“今天天气可真好,正是赏花的好时候啊。”
月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眉头间的厌恶丝毫不掩饰。
“你怀着孕就老老实实的呆在院中,老是跑出来做什么?”
秦姨娘脸上扬着笑容,“说来也是让人困扰。”
“妹妹真想在房内休息呢,只是这孩子调皮的很……总是踹我,让我睡不好安稳的觉。真羡慕夫人,没有这种困扰。”
月氏咬紧了牙齿,“有什么好矫情的,这府里面哪个女人没有怀过孕?装什么装?”
秦姨娘捂着嘴笑了笑,道:“夫人这话不对,我之前怀顾春的时候哪儿有这么难受啊,这怀男孩的感觉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