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爱子你竟然是这种人,我还以为你和岸田的关系很好呢。”
“不、不是我干的啊!真的不是我啊!你们别冤枉我!”面临围观人群的冷嘲热讽以及朋友的指责,爱子女士顿时惊骇无比。
“喂、喂,凶手就是那个女人了,快点让我们走吧警官。”伏特加也没有干看着而是催促了起来,既然找到了凶器那么案件很显然了。
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琴酒的嘴角也不自觉抹过了一个玩味的冷笑,继续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
这场闹剧怎么发展?凶手是谁?又冤枉了谁?这一切都无所谓。
只要能够让他们尽快离开,他不在乎结果。
“好,那就先把那名女嫌犯带走吧!”碍于群众压力,目暮十三也是立即作出了命令指示。
“是!”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请所有同乘那辆过山车的人员留下自己的身份信息,方便日后查找”目暮十三继续补充道。
以目前看来,爱子女士的嫌疑最大,其次便是那两名黑衣人,他们同样带着嫌疑的身份,只是目前证据不足。
还需要进行一系列的调查才能够掌握有力的证据进行抓捕,而现在便是要将他们身份信息留下的原因。
此时,刚走到警戒线前的琴酒瞳孔不由得一凝,停住了脚步,伏特加也停下了,随时等待着大哥的吩咐。
“没有问题吧!”目暮十三开始朝着他们走了过来,随着脚步声的不断靠近琴酒那只插在衣兜里的手也逐渐开始暴露出它原有的肤色!
就在这紧要关头,沉默许久的工藤新一开口了:“请等一下,目暮警官!”
“不用查身份了。我已经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了!”
再观望下去,只怕会出问题,琴酒这个家伙就连伪造信息这种蒙混过关的事都不屑去做,那只左手准备掏出的黑漆漆金属,只怕除了枪以外,他想不出还有其他东西了。
目暮十三:“什么!工藤老弟你已经知道了?”
不只是目暮警官外,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向他投来了目光。
“是。真正的凶手并不是爱子女士!其实那位银发的男士说的没错,真正的凶手就是——你!”工藤新一毫不吝啬地伸出了手,并最终指向了山手女士,那位练习体操的女子!
原本已经解除嫌疑的山手菲亚,说什么也没想到,因为少年的一句话,众人的目光再一次汇聚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且都是带着震惊的眼神,仿佛这个少年讲的话从来都是那么的值得信任。
“你、你说什么呢?工藤老弟。”
虽然目暮十三也非常愿意相信工藤新一,但单单从爱子女士的包里找出带血的凶器就已经拥有着八成的嫌疑了。
而现在,工藤新一仍将怀疑的对象指向了山手女士。
“对啊,你在胡说什么啊!”
对于岸本先生的死亡,山手菲亚早已将脸哭成了泪人,此刻备受指责更是一边梨花带雨的哭着反驳道,
“你也看到警察从爱子的包里搜出刀子来了啊!”
“用那种刀子怎么可能切得断头颅?更何况是一名女士!如果爱子女士真的是凶手,她有很多机会将凶器扔到隧道里,而不是特地地将它用布包裹然后藏在包里,等着警察搜出。
栽赃陷害也要找对的人,这种破绽百出的手法从始至终都与你真正的犯罪手段沾不上任何关系!”
工藤新一将手重新放回了口袋,缓缓地推理道。
“你、你别再胡说八道了!”
“是不是胡说八道,只要等待警方将血液的DNA检测结果进行对比便一目了然。”
“既然你说我是凶手,那我又是怎么犯罪的?别忘了我可是坐在第一排,而岸本则是坐在了第三排,中间隔着一排的位置,我又怎么杀得了人?”
山手菲亚一边在利用眼泪博取大家的同情,一边在努力地为自己辩解着。
工藤新一看着这可怜的女人的确有些被她触动到。
但杀了人就是杀了人,即使再可怜的人也有其可恨之处!
只有在无人的时候、在那黑暗的隧道内,邪崇才会露出狰狞的嘴角!
“而且你刚刚也说了,一个女人又是怎么凭借力气去砍断人头的?”
“凭借女人的力气的确是不可能做到,”工藤新一嘴角抹过一个冷笑,“但是,只要利用过山车的速度再配合上钢线便能够轻易做到。”
随后工藤新一配合着警方做了一番演示,结果是只要将钢线套在死者的头上,另一端挂上钩锁,便能够利用过山车的速度瞬间切断一个人的脖颈。
一旁围观的众人也都开始面露惊骇,谁能想到一根钢线和一枚钩锁这样随处可见的物品竟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一条鲜活的人命杀死!
这样的结果属实让想要做过山车的游客有些难以接受。
“当然,要想做到这些,单纯地依靠钢线和钩锁是完全不够的,还需要依靠肢体强大的平衡能力才能够在过山车山上完成这一系列的杀人动作。”
“而你山手菲亚女士练过体操,在训练场上早已经锻炼出了非常良好的平衡感,这对于你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工藤新一的推理一点点地推进着,看似全是猜测,实则也是猜测。
在目睹全过程的前提下,无论自己怎么说,别人都难以反驳自己的理论。
“等等你怎么知道山手姐姐曾经练过体操的?”一旁带着眼睛的助理又有问题了。
这个家伙整个过程一直都在做着毫无证据的猜测推理,竟然还有那么多人愿意相信,这个家伙到底是谁?暗道。
“你不需要质疑我为什么能够知道这些,只需要知道我说得对不对即可。”工藤新一对此并未作出回答。
对于论证一个事实,他可没那么多闲工夫。
再说了,大风起兮裙飞扬,看到女生大腿内侧的特殊淤青是能说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