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雅看到秦崇等人在里面研究着,她便开口问道:“秦崇,你们正在这里研究啊?”
话毕,秦崇对着陈秋雅打着招呼道:“陈教授,下课了。”
接着陈秋雅走了过来,她看到那些图案后,便道:“秦教授,没想到你单独又开始带领学生研究了。”
说罢,秦崇又略有惭色地说道:“陈教授,自从上次援助考古之后,我就准备研究那些玉笛等出土文物。”
秦崇这样继续研究出土文物,陈秋雅是极为钦佩的。
毕竟那些文物已经交给了考古研究所,那些文物会由考古研究所进行研究处理。
而后陈秋雅对着秦崇欣喜道:“秦教授这样积极地研究,我有些自愧不如啊。”
接着秦崇对着吴音容与陆方远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后,他便与陈秋雅出了这个教室。
之后秦崇与陈秋雅沿着走廊走着,陈秋雅便对着秦崇谈起了一件事。
接下来学校中要有个教师讲课比赛,如果有人能在比赛中获奖,学校会推荐这些人到市里的《大师讲坛》这个节目中。
而陈秋雅已经在着手准备着这件事了。
她这几日在许多的场合也与其他的教授们谈过了。
而秦崇则似乎从举动上对此事不太关心。
而后秦崇对着陈秋雅道:“陈教授,我知道这个节目是个好的活动,不过我不打算参加了。”
“为什么?秦教授不想在《大家讲坛》向全市的朋友们展示一次吗?”
“陈教授有所不知,我现在只对眼下的这个研究感兴趣。至于这个机会吧,我不打算怎么准备了。”
秦崇这么一说完,陈秋雅也就明白了。
当然陈秋雅本来是想建议秦崇也参加比赛的。
可秦崇自有志向,陈秋雅就不能再多说什么了。
接着当二人走到学校门口时,秦崇对着陈秋雅道:“陈教授,我在此祝你能顺利夺冠。”
陈秋雅一听,十分高兴地点了点头。
接着秦崇便与其分道扬镳了。
而后秦崇来到了一处卖笛子的市场中。
他在市场中左看右看,发现有家店铺似乎笛子质量很好。
接着他便走了进去,又对着店员道:“这位兄弟,你们这店铺里的笛子种类好多啊。”
“一看这位先生就是懂笛子的人,我们这里与南方的各大城市市场都有合作,自然种类多。”
而后秦崇看到有一个青色的笛子,他便又问道:“这个笛子似乎有些与众不同啊?”
“先生,这个笛子是我们的工匠特别打造的,上面是用了青玉的。”
秦崇听了,也就点了点头。
他眼下正在研究出土玉笛的质地,他通过探索,发现那些出土的玉笛质地十分坚硬,而且具有十足的光泽。
接着秦崇对着店员道:“拿过来让我看看。”
而后店员将这一件玉笛交给了秦崇。
秦崇便仔细地观察了玉笛的表面后,对着店员道:“这把笛子虽然加了些玉石佐料,可质地依旧不行啊。”
店员一听,便道:“不可能的,我们既然卖这货,就都是好货。”
接着秦崇将东西递给了店员后,也就笑道:“只当是我话多了。”
而后秦崇便慢慢地离开了那里,而这个店员却觉得秦崇十分奇怪。
明明是个好东西,却被秦崇说成质地一般。
而只有秦崇心中清楚,他这几日在研究出土的玉笛文物,这些玉笛要是复原了后,比市场这些玉笛好过千倍。
接着秦崇又走到了一处店铺中,这家店铺中并没有店员。
而是柜台旁坐着个戴着墨镜的老板,此人腕上还戴着金表。
秦崇一见,便在几个地方看了片刻,他对着这个老板道:“老板,你们的这些笛子中可有青色的笛子。”
而后此人便起身在一处货架上,将一个盒子取下来,里面便有一件青色的玉笛。
而后秦崇略略地看了几眼,他便看出这绝对是个次品。
接着秦崇对着这个老板道:“老板,你这个笛子我看可不行啊?”
“年轻人,你可太过不识货了。这都是从港澳进过来的。”
秦崇轻蔑一笑后,他便出了店中。
而后秦崇便打着车回到了家中。
当他进了家门后,张雯兰便迎上前问道:“秦崇,你怎么这么迟才到家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而后秦崇也就摇摇头说道:“没事,我只是放学后到一些卖笛子的店铺中转了转。”
接着秦崇走到客厅后坐下来对着张雯兰道:“雯兰,你的公司也没有什么事吧?那部电影如何了?”
而张雯兰也就欣喜地回道:“眼下电影已经杀青,我与艾蓝导演也谈过话,他们说电影制作得很成功,即日就能上映了。”
“那就好,公司的事你也算是完成了,眼下应该会轻松一些了吧。”
而后张雯兰顺势点了点头。
接着张雯兰看到秦崇靠在沙发上,似乎略显疲惫。
他便开口道:“你眼下在学校讲课研究,不是很疲惫吧?”
秦崇立即回道:“没事,我可能今日走得多了,在学校并不是很累,我还准备与几个学生,继续研究出土的玉笛。”
他说罢,张雯兰也不多说什么。
因为他知道,秦崇是被劝不住的。
再者,这些时日以来,张雯兰一直很支持秦崇的研究。
而后她也就道:“我是支持你在学术上走得很远的,不过有时在攻坚克难上,也要懂得量力而行。”
话毕,秦崇背靠在沙发上,细细地想着他在学术上的一些项目进展。
当然张雯兰说得很对,自己并不是将所有的学术研究问题都做得很好。
在很多问题上,他也遭受过无路而行的地步。
接着秦崇与张雯兰吃过饭后,秦崇又走到他的卧室中,开始坐下来看着一些东西。
而后张雯兰走过来,拿着一杯热水对着秦崇道:“秦崇,这几日看你操劳研究等事,喝口热水吧。”
秦崇便又道:“好吧,你暂且放下吧,等有了空闲我就喝。”
秦崇说罢,他又翻开了一页古籍,在寻找着一丝丝的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