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苗疆巫师,兰姐的身体无力抗拒,加上身体里面的蛊虫作用,甚至有些期待。
兰姐也默默地闭上眼睛,一滴眼泪挂在眼角,泪顺着她长长的睫毛滑落,滴在凌石的前额。
这滴泪水慢慢钻进凌石的额头,透过皮肤,渗进脑海之中。长生鼎随之一震,开始缓慢地旋转起来,越转越快。以凌石为中心,形成一个漩涡,不断吸取着周边的能量。
苗疆巫师抓住兰姐的内裤的手一僵,暗道不好。可惜已经来不及撤退。那股吸力披风盖雨地席卷而来,让他毫无抵抗之力。
眼睁睁看着自己内力的流逝,苗疆巫师开始后悔,后悔惹上这个煞星。难道纵横一生的苗疆巫师的性命就要葬送于此吗?
反而没有什么能量的王山没有什么大碍,原本他体力没有什么能量,只是被吸走一些少的可怜的力气罢了。
眼前几人突然发生的异样,让兰姐有些不可思议。怎么突然对她凌辱的苗疆巫师会放弃,王山也一样,自己也是如此,突然变得萎靡不振。难道一切都是因为石头吗?还没有等她想明白,就晕厥了过去。
苗疆巫师躺倒在地,凌石的恢复了精神力,灵魂回到躯体。试了一下手指,可以动弹。他马上将已经脱力晕厥的兰姐从自己身上挪开,一脚踩在进气少,出气多的苗疆巫师身上。
“快说!蛊虫的解药在哪里?”凌石终于出一口恶气,刚才不能动弹,让苗疆巫师可以为所欲为,现在正好相反。
“嘿嘿!不好意思,没有。”苗疆巫师不怒反而笑道。
因为中了这阴阳蛊虫,只能和异性交合,从能赶出蛊虫。现在兰姐中的是雌性蛊虫,那么和她交合的异性必须中雄性蛊虫,要不然会爆体而亡。现在那只雄性蛊虫已经在苗疆巫师的体内,这种蛊虫又非常难养,所以救治兰姐的希望很渺茫。
“是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凌石加大脚上的力道,痛的苗疆巫师直哼哼。
可是他只是哼几声,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屈服。
王山挣扎着站起来,想趁机逃跑。凌石另外一只脚,踢飞眼前的一只鞋子,直中他的要害,倒在地上。
“想跑?等会找你算账。”凌石回过头来,在苗疆巫师身上来回摸索着,可是除了几个发臭的药丸,没有别的东西。
“嘎嘎!别费劲了!”苗疆巫师得意的笑了起来,突然笑容僵硬起来,指着凌石脖子上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红痣,一副不敢相信地说道,“怎么可能!你见过我们苗疆圣女?”
凌石回想一下,说道:“什么苗疆圣女?有个行为怪异的苗族女子倒是见过。”
“难道她来过江南市了?我怎么不知道?”苗疆巫师喃喃自语,有些担心地说道。
“啊!”床上的兰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全身通红,有些痛苦地呻吟着。
“兰姐!怎么样?”凌石回到床边,担心地问道。
兰姐呼吸急促,欣喜万分地伸手抚摸着凌石的脸,艰难地回答:“我好热,好像体内好痒。你给我挠痒好不好?”
“好!哪里?”凌石说着已经用手覆在兰姐身上,做整备。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兰姐,千万不能有事。
“全身都痒,特别是敏感的地方。越……越私密处越痒。”兰姐面带红润,羞于启齿。
凌石愣了一下,然后在她的私处周边挠了起来。可是这远远达不到效果。他的手好像是催化剂一样,越接触,兰姐越扭的厉害。
这可怎么办?医神真经里根本没有提到该如此解此蛊虫,除了和她做那种事情。可是他不能趁人之危,况且现在的他还不是泄纯阳之气的时候。
“嘎嘎!没有用的。除了交合。其他都白扯!”苗疆巫师在一旁疯狂地笑道。
不行!再这么下去,兰姐非得被那蛊虫折腾半死。
凌石抱起兰姐!一脚踢晕苗疆巫师。从他身上搜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难道苗疆巫师就这么穷吗?还是他出门就根本不带东西。
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凌石想起医神真经中一个方子,可以控制一个人。于是他从长生鼎中取出几颗草药,用内力融化,再丢回长生鼎,片刻就炼成一颗金灿灿的药丸。
手拿药丸,凌石邪邪一笑,塞进苗疆巫师的嘴中。
走到门口,想想又转身在苗疆巫师的两腿之间狠狠地踩了两脚。估计苗疆巫师从此要失去一个男人的快乐了!
没有用到三分钟,凌石就已经出了庄园门口,将兰姐轻轻地放进副驾驶,踩下油门,轰隆隆地飞驰起来。
就是在车上,兰姐也没有停下来,双手不断骚扰着凌石。一手去拉扯他的衣服,一手去在凌石的下身不停地摸索着。
凌石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兰姐本来就漂亮,加上蛊虫的作用,现在的兰姐更加妩媚、诱人。放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副驾驶骚扰自己,而他一心开车,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凌石急踩刹车,解开安全带。将兰姐按在座椅上,贴上那红润的唇,猛地吸了一口,一股兰花香侵鼻而入。
这股兰花香更加让他难以自己,一条柔软的小香舌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进来。两人彼此乐不思蜀,忘情地允吸着。
只是这根本解不了那蛊虫带来的骚动,兰姐又进一步,一只柔软的手抓住凌石的分身。
脑海深处的长生鼎散发出一股清凉,凌石顿时打了个哆嗦,冷静了下来。暗骂自己真不是人,怎么会趁兰姐这个时候做这样的事情。
兰姐也受到那股清凉的气息影响,清醒了不少。小手有些不舍地放开凌石的下身,坐好身体,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少女般的羞红,从脸上一直到脖子根部。
凌石又重新启动车子,飞速朝醉美别墅开去。
刚下车,副驾驶的兰姐又陷入了迷醉的境地。现在唯有男人才能让她欢喜。凌石抱着她,让她平躺在床上。
两只大白兔暴露在空气中,那洁白无瑕的山峰一道刺眼的伤痕还在往外渗血。
找来药箱,帮她消毒。然后从长生鼎中取出一颗金疮药丸出来,两个手指微微用尽,那金疮药变成粉末,轻轻地撒在那伤口上。
只见伤口在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在恢复着。很快就结出一道血痂,凌石轻轻地撕开那血痂,里面新长的肉还是粉红色的。哪里依旧有道明显的疤痕。
伤疤对于女人是致命的,不要说是在她的最傲人的地方了。
不过,眼前重要的是解开蛊虫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