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有了些变化,凌石也说不上来,空间是变大了些。他跟着还在继续的水流声寻找着。
这里是独立的空间,怎会有其他东西呢?要是真有的话,是外面进来的?还是这个空间自己产生的呢?
在一个小山包旁边,一颗大树底下,有个一平米左右的泉水。水中间有块大石头,泉眼就在那块大石头缝隙中流出。
原来是个泉水,这么看来,是这个空间的产物。看来这个空间不简单,不仅会不断扩大,还会自己产生和外界一模一样的环境,而且和外面的世界相差无几。
凌石有股危机感,这看上去,虽然是大好事,也是一大笔财富,有了这个空间,想不发财都难。
但是巨大的财富身后,有个大危机,等这空间大到一定程度,会不会产生生物呢?还是有的话,生物会不会进化?比如说人类?要是真的会,那不是有人和他抢夺这里的资源了?
可是这个空间在他的脑海中,和长生鼎连接在一起。可以说,现在三者之间已经是一个整体。
越想越害怕,他感觉自己就是背着个麻烦。不过眼前似乎不会有什么麻烦,不如先看看怎么利用它的价值吧!
转身离开,去之前播种下草药种子的药田,现在已经都冒出一些嫩芽。一片嫩绿,让他的心情好了许多。
他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于是尝试着用一个可以盛水的小瓶子。从泉水中舀了一些,浇在那些刚刚冒芽的中草药的根部。
看上去,那些草药更加的嫩绿,生机勃勃,随时都会往上生长的样子。
等他第二瓶子水装来的时候,刚才浇过泉水的草药和没有浇过泉水的草药明显有了区别。
难道这泉水有特别的效果?凌石有些窃喜,看来这空间给自己带来的惊喜还在源源不断地出现。
“看来用不了多少年,这药田就有所收获了。”凌石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凌石吃过狄晴的爱心早餐,拿着一本医书,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这是李老安排他看的,由于基础不扎实,学校学的又多是西医。所以安排他看些中医基础医书。
狄晴见他没有上班的意思,就问道:“今天不用上班吗?”
“噢!今天我休息。不用管我,你们该干嘛就干嘛,我看下书。”凌石换个姿势,继续津津有味地翻阅着。
颖儿也很乖巧,没有像其他小孩一样大吵大闹,要不然凌石就不可能这么安心地看书了。
今天是颖儿上学的第一天,学校要求父母一起陪同。而且那个幼儿园的园长说还不一定能收颖儿,借口是学生已经招满了。
狄晴心中没有底,所以想叫凌石一起去。只是看他看书那么认真,不忍心叫他。
其中有好几次,颖儿拉了拉妈妈的衣服,示意已经迟到了,可是狄晴还是朝她摇头。
凌石是被一泡尿憋的受不了,才放下手中的医书,当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这对母女好像要出门的样子,却又在等待着什么!
“要出门吗?”凌石问道。
狄晴牵起颖儿的手,吞吞吐吐地说道:“今天颖儿第一天上学,幼儿园要求父母陪同。”
“好,我陪你们去。”尽管狄晴没有明确请他一起去,但凌石已经听懂其中的意思。
“噢!爸爸要陪我一起去咯!”颖儿开心地叫喊着,脸上乐开了花。
他放下手中的医书,上前抱起颖儿,狄晴在一旁甜甜一笑,原来生活可以这么美好。
幼儿园里早已经来了很多小朋友,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老师都在各自的班级等待小朋友来报到。
“颖儿是哪个班?”凌石的心情被这些小朋友调动起来,显得很轻松、活泼。
狄晴轻轻地回答:“园长说不一定收颖儿,我们先去园长办公室吧!”
园长办公室,一个中年妇女坐在办公桌面前,抬头再看那门口的牌子:园长办公室。应该里面那位就是园长了吧。
凌石敲了两下敞开的门,园长见又是狄晴,面无表情地说道:“进来。”
狄晴倒是无所谓,为了孩子上学,她没有太在意。凌石却把这个园长的态度记在心里。
“李园长,颖儿是安排在哪个班级?”狄晴弯腰躬身,非常小心地问道。
见他们身上那地摊上几十块钱的衣服,而且还没有礼物,李园长不情愿地说道:“你们运气好,正好有一个名额,你们就在……”
只是她只说了一半,就被一对夫妇打断:“李园长,我们多多也想来贵学校上学。这是我们的诚意。”
李园长马上笑脸相迎,嘴上说不用不用,她的手却毫不犹豫地接过那一大袋礼物,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也不避讳,当众查看那大袋子礼物,里面除了一个名贵包包,还有一个小巧的盒子,打开一看是块精致的手表。她的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李园长马上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舒老师,来我办公室一趟,把一个叫多多的小朋友接到你们班。”
她的举动很明显,已经收下这位小朋友了,那对夫妇当然开心的不得了,对她有是称赞,又是恭维的。
狄晴母女见状很沮丧,看得出来这李园长就是看她们一没有礼物,二没有身份地位,所以一直不肯收下颖儿。
但是一旁的凌石可不干了,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他上前和李园长理论:“你也配当幼儿园的园长?你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吗?我一个电话让你失去这份工作,你信不信?”
李园长这才注意这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年轻人,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有些打鼓,难不成他在教育局有关系?小心地问道:“敢问是通过什么方法让我失去工作?”
“当然举报了,那你以为呢?”凌石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做了这种事情,竟然还有恃无恐。
李园长听他这么一说,心中顿时有了数,原来还是个穷逼。只有没权、没地位、没钱的人才会想到举报这条路。
她提起来的心放了下来,站起来的身体又坐了下来,半靠在椅子上,随意回答:“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