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石低下了头，他情绪低落地说道：“我怎么有资格保护你，你应该找更好的人来保护你。我心有所属，不值得你拥有。”

“你骗人！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女朋友。不过就算有女朋友又怎么样？我可以和她公平竞争。”寒香已经泪流满面，这个一向开朗快乐的小魔女竟然栽在感情的事情上。

看到她那伤心和坚毅的脸庞，凌石瞬间有些心疼，他不愿意看到一直天真快乐的寒香露出这种情绪。

对！

他心疼了！

他动心了！

可是……凌石想到病床上的秋瑶，想到还在误会中的李初兰，想到一年之约的杨晓彤，想到承诺照顾一生的狄晴，想到有了肌肤之亲的郎芊，想到纠缠不清的唐无双……

凌石迷茫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去处理这些感情。

他退却了，他觉得自己不配拥有这么多的红颜知己，哪怕得到其中的一个，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他哆嗦着双手，轻轻贴在寒香的脸上，感受到那冰冷的泪水，凌石的心一紧，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呢喃道：“答应我，做自己，做个快乐的你自己。”

“我现在做不到了！除非得到我所爱的人。”寒香仰望着凌石，微微闭上眼睛，踮起脚尖，将红唇印了上去。

“别，别……”

凌石的理智被火热的激情淹没，剩下的只有爱怜和温柔。

“他们在那里，快！抓住他们。”一阵叫喊将他们拉回现实，相视一笑，然后凌石又一次牵起寒香的小手，两人快乐地奔跑着。

江南市的街道上传来寒香那黄莺般的笑声。

没有悲伤，没有负担，只有快乐。

哪怕这快乐只是这么一会儿，只是一个晚上，她现在起码是满足的。

将寒香送到家门口，寒香依依不舍地与凌石道别。

“上去吧！天凉了，别感冒了。”凌石温柔地说道。

“不，有你在，我的心是热的。”寒香不舍地拉着凌石的大手，来回摇摆着，“我怕过了今天，以后再也不会有你送我回家的机会。”

“不会的，我会保护你。”凌石认真地说道。

“可是我要的，不是你这种保护，我要你一辈子只保护我一个人。”寒香有些不甘地问道。

凌石淡淡地回答道：“上去吧，早点休息。”

然后转身落寞地离开了。

寒香的脸上早已经被泪水浸湿，无言地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凌石离开的背影。

良久，寒香叹息一声：“这么难吗？是我不够好？还是你舍不得她们？”

可惜凌石早已走远，他的身影早已经淹没在江南市的夜幕之中。

凌石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不想再去思考这没有一个好的结局的问题，所以他干脆不再去想。

不知不觉，凌石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建筑物，竟然是零点酒吧。

看来心中已经将这里当作心灵的归宿，已经不知不觉地开始依赖郎芊的那种包容和安全感。

干脆走了进去。

零点酒吧不同与其他酒吧的吵杂和凌乱，这里只有三三两两的顾客坐在各自的席位上，或听着轻音乐，或手里拿着本书在阅读，或手里举着高脚杯在看着一个小舞台上的表演者轻轻的唱歌。

这里的幽静更像是远航者回归的栖息地，又或者更像是悠闲者恬静地品尝美酒带来的人生回忆。

凌石选择一个两人座位，听着小舞台上的一个小姑娘在轻轻哼唱着心在何方：

宁静的夜洒下月光，

衬托出美丽笼罩的晚上。

我独自走在大街小巷，

感受美好时光。

突然妳，出现在我身旁。

所有的月光洒在你身上，

照亮了你的美丽的衣裳。

……

“怎么样？我的歌手不错吧！有没有唱出你心中所想？”郎芊款款而至。

她今天身穿一身白色连衣裙，犹如一个高贵的公主，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到底哪个才是你？”凌石惊奇地问道。

“那你最喜欢哪个我？”

郎芊半趴在凌石的桌子前，胸前的衣领很松垮，那两个白花花的高耸一大半落入凌石的眼中。

“咕咚！”

凌石情不自禁地咽了口水。

“咯咯……”郎芊开心地笑着，干脆扭过身体，一屁股做想凌石身上。

凌石感受到一股幽香扑鼻而来，还有柔软的身体涌入怀里。

刚才还静悄悄的小弟立刻有了反应，直愣愣地顶在郎芊的臀之间。

“我最喜欢现在的你。”凌石吐口而出，差点没有把控住。

“那今晚，就不要回去了好吗？”郎芊在凌石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凌石一个哆嗦，清醒了过来。

轻轻推开郎芊，让她和自己并排坐着，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他怕一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郎芊见凌石不说话，也没有再提，对服务员打了个手势，服务员给送来两杯红葡萄酒。

凌石接过高脚杯，一饮而尽，抹去嘴角的残液，淡淡地问道：“李初兰怎么样？”

“你不问问我怎么样吗？”郎芊怨念地念叨一句，小口品尝着高脚杯中的红葡萄酒。

这可是法国摩尔庄园的葡萄酒，要是像凌石那么喝，那是多么的不解风情。

“你？你怎么了？”凌石不解地问道。

“哼！”郎芊故作女儿态，冷哼一声。随后又笑了出来，这根本不是她性格，所以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呃……”凌石意识到自己可能忽略了她的感受，尴尬地挠了挠头。

“我可是在给自己男人养女人，世界上也只有我这么傻的女人了！”郎芊自嘲道，然后闷闷不乐地喝了一口手中的葡萄酒。

“对不起！”凌石拉过郎芊的手，真诚地看着她。

心想：这个女人几乎是无条件地跟着他，还千方百计地帮助他。凌石还让李初兰住在她这里，还让她照顾李初兰。她的心得需要有多大的包容心才能容下这一切呀！

“咯咯……我又不是小女生，你不用这样。我只要你强大起来，我只要我的男人像个男人，能这就够了。”郎芊妩媚一笑，芊芊细手任由凌石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