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石摇了摇脑袋,扬起一阵灰尘。
“呸!”一口痰吐在墙上。
微微一使劲,三条腿的椅子竟然直了起来,瞬间凌石又端正地坐在那椅子上。
“哼!以为有两下子,就不敢动你吗?”萧潇狠狠地瞪了凌石一眼。
走上前,手里顺势拿下挂在墙上的电棍轮起来朝凌石的脑袋上电去。
萧邦伸出手想要阻拦,也来不及了。
凌石见这个女人发了疯似的,要整自己。
要是被那电棍电一下,不死也脱层皮。
说时迟,那时快。
凌石运起内劲,身体猛地一用力,绑在身上的绳子都被撑断了。
四肢恢复自由,对付一个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是那电棍已经距离脑袋不足十公分了,要是再不躲避的话,估计凌石的神医梦真的要变成只是一个梦而已了。
他不急不缓地将身体侧向一边,萧潇则是扑了个空。
要知道她可是使出全身力气砸向凌石的,现在目标没有砸中,她便失去了重心,身体直接倒了下去。
不歪不斜,正好脸部撞向凌石的裤裆部位。
“啊!”凌石发出一声惨叫。
“啊!”萧潇发出一声尖叫。
俩人竟然已那种不堪入目的姿势纠缠在一起,萧邦赶紧上前扶起女儿。
“我说让你不要进来,你非不听,现在吃亏了吧!”萧邦非但没有帮她说话,反而责编她。
这让萧潇更加恼火,双手将萧邦推出小房子外面。
“呯!”一声。
紧紧地关上了那冰冷的铁门。
可是盲目的怒火让她失去了判断力,刚才凌石已经挣脱绳子,恢复自由,可以说,现在她和一个男人关在封闭的小房子里面。
这后果可想而知。
凌石假装害怕,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萧潇咬牙切齿冲向凌石,与他扭打在一起。
由于过于用劲,鼓鼓的胸脯早已经将胸口的扣子崩裂,一双柔软紧紧地挤压在凌石的脸上。
这羞人的动作足足持续了十分钟。
最后以萧潇精疲力尽告终。
凌石一个鲤鱼打滚翻过来坐在萧潇身上。
之前之所以被萧潇压着,是因为那一对柔软让凌石沉浸其中,迷失了方向。
这会儿萧潇精疲力尽,他也顾忌一会被她发现,所以开始反击。
可是没想他这一坐不要紧,直接坐在萧潇的胯部,身下那根坚硬狠狠地顶在趴在地上的萧潇结实的屁股上。
萧潇感觉身下敏感部位一紧,一股温热随着那顶着她的坚硬传递到她的灵魂深处。
那种销魂的感觉,从未有过。
相当于这一扇大门被凌石无意间给打开了。
要知道女人在那方面没有被开发之前,不管谁接触她,或者接近她,她都会报以敌意。
可是一旦那个潘多拉盒子被打开,那就一发不可收拾。
萧潇就像吃了hun药一般,努力翻过身体,双手狠狠地将凌石的衣服给扯掉两个扣子。
凌石一愣,看见萧潇的眼中有股火热的yu望。
他心中嗝咚一下,暗道:坏了!他体内的纯阳之气对于初女来说就像hun药一样。
现在的萧潇可以说是中了凌石体内的纯阳之气的毒了。
就在他发愣的这么一会儿,萧潇已经将凌石的上衣撕个粉碎。
露出那健壮的肌肉,让处于疯狂状态的萧潇那是致命的。
那张小嘴迫不及待地贴上凌石的嘴巴,一条小香蛇滑溜地钻进凌石的嘴里。
那香甜且滑溜的味道,让凌石一下子沉浸其中,控制不住内心的那份狂躁。
最后一丝理智失去之前,凌石暗道:完了,怎么会越来越控制不住纯阳之气的躁动呢?接下来难道真的要和萧潇在这小房子里做那羞人之事吗?
“吼!”
凌石大声呼喊一声,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纯阳之气的暴动。
反客为主,将柔弱的萧潇按在身下,毫不怜惜地蹂躏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萧潇从晕厥中醒来。
可是噩梦还没有结束,凌石还在她的身上不停地耕耘着。
她满脸羞红,扭捏着身体,求饶道:“放过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其实凌石也早就恢复意识,只是这萧潇的身体太诱人了,简直是极品。
“我也想停下来,可是,我下面涨的厉害,我憋的很难受的!”凌石委屈地说道,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其实他是挺怕女人醒过来发现和自己有了这种事实之后会哭。他什么都不怕,唯独害怕女人的眼泪。
可是这个女人并没有他所担心的那样,而是对他有种莫名的依赖感。
只见她用力推开凌石的身体,羞涩地看向那狰狞之处,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埋下脑袋,卖力地动着。
凌石突然感到一股温热包裹着他的分身,一股男人独有的优越感和自豪感油然而生。
就像一个勇士征服一头猛兽,一个霸主逐鹿中原一样。
许久,随着凌石一声闷哼!
萧潇这才抬起那有些酸痛的脑袋,一张嘴肿胀的不能直视。
接下来,两人就这么尴尬地对坐在地上。
寒冬的冰冷,让热情褪却的身体直打哆嗦。
凌石拾起被萧潇撕碎的衣服披在萧潇身上。
萧潇咬了咬嘴唇,心中的情绪非常的复杂。
要说刚才这个男人用身体征服了她的肉体,那么眼前男人的这个动作彻底征服了她的心。
她就这么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地爱上了一个被自己抓回来,甚至有可能是父亲敌对的男人。
萧潇眼眶突然充满泪水。
一旁的凌石原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现在更加手忙脚乱,帮她擦拭泪水,温柔地安慰:“放心,我会负责。”
简单的六个字,让萧潇决定从此对他死心塌地。
外面的萧邦早就听到小房子里的动静有些不对劲。
可惜身体笨重的他根本撞不动那冰冷的铁门,要是去叫人的话,那他的宝贝女儿的声誉就不保,就煎熬地在门口坐了二个小时。
足足两个小时对里面的那对男女来说,过的好快,可是对门口的萧邦来说就像是煎熬。
突然没有了动静,萧邦赶紧将耳朵贴在冰冷的铁门上静静地聆听着,想从声音判断女儿的安全是否。
“哐当!”一声。
冰冷的铁门突然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