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生、张虎一死,邓氏兄弟皆已自刎,江夏叛乱算是基本平息了,桐柏山一带也终于恢复了往常的安宁。
韩雄驾马载着邓郎,带着部队返回了王庄。
由于韩雄初建战功,刘备授予韩雄王庄平河医站统领之职,统领一曲五屯兵马,共管制骑兵五百余,张南将军被命为曲长,兼任副统领,辅佐韩雄管理军队。另外,王庄、赵庄原有的男丁和几次剿匪得来的降兵,再加上回新野途中的募兵,共计乡勇四百余。在刘备的同意下,韩雄将这些乡勇组织起来,亦设一曲,傅肜与冯习分别为曲长及副曲长。因此,这个统领的官职相当于千夫长吧!张南、傅肜、冯习三人辅佐于韩雄,负责管理平河一带医务工作,以及王庄安保与农耕之事。
此一战加上先前的伤员,共有重伤四百余,轻伤千余人,亏得王轶冲改建图纸,使得这九栋房屋能足够应付。
话说,韩雄将邓飞妻儿带回了王庄,安置在一户空房中。王轶蔚见了韩雄,便冷冷地说道:“你居然出去几日,便带回来一对母子,再多两日,岂不是多带回来一双儿女?”
张钰在旁也是闷闷不乐。
韩雄连连解释道:“此乃桐柏山梁岗寨寨主夫人”还没等他说完,张钰似乎忍受不住,发怒道:“你竟然连寨主夫人都不放过!”
“禽兽所为!”说罢,王轶蔚便拔剑指着韩雄。
韩雄完全懵了:我的天!这两人,竟如此针对我
“别别激动本长官就是帮刘皇叔照顾邓氏兄弟的遗孀”韩雄双手抱头,不敢反抗,神情紧张,站立不动,生怕她手一抖,那寒冰剑,削铁如泥,可不是闹着玩的!
“长官?这是何官?”张钰一脸不解,“看你那得意样”
“王庄平河医站统领!我身后可有一千人,相当于千夫长,你们别惹我哦!”
“再敢多说一言,管你千夫长,万夫长,我一剑削了你!”王轶蔚将剑身一转,吓得韩雄直哆嗦心想:这这也太霸道了,我还是别那么嚣张了
“先生!数千名伤员已全部安置妥当!”傅肜驾马前来报道,“不!如今已是统领大人!”
闻及傅肜消息后,韩雄转身相迎道:“傅将军为何不在营中休息,身负重伤,多休息才是啊!”自觉身后一阵寒冷,定是那二人对韩雄这官职称呼有所不满
傅肜下马上前:“大人日夜兼程,不辞辛苦,我等岂能做事松懈!”
“那请将军随我一同前往平河!”说罢,韩雄便上马快溜!对她们在身后的各种喊骂皆不予以理睬。
“大人艳福不浅啊!”骑行中,傅肜突然笑道,韩雄愣是一惊,勒住马,止步问道:“将军何出此言呐!”
“哈哈哈!”傅肜亦勒住马缰,回头笑道:“大人先是钰儿姑娘,后又轶蔚女侠,如今还有这邓飞之妻。哈哈哈!哈哈哈!”
“不可胡言!”说罢,韩雄便驾马向东而去,心想:我的天,这些人都在想什么
在王庄平河整顿了一个多月,此时已入冬,韩雄命众人多备被服,已被寒冬之用。轻伤患者大多已能够归队,而重伤者一半已无大碍,部分也已归队,可另一半有的业已牺牲,有的伤势仍较重。
“先生!先生!”巡视病房时,在走到中遇到了向青。他拄着拐杖,正向韩雄走来,“先生!小人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看,能走了!”说罢,他便扔去拐杖,欲双脚立行,轻轻挪动双腿。
“哈哈哈!向青恢复得不错,看来不出一月,便可跑动!”他腿上的缝合蚕丝线早就在一月前就已拆去,伤口恢复得真的不错,这骨折好的差不多,目前处在功能康复训练阶段,需要早期下床,早期活动。不止是他,那些在桐柏山受伤的士兵,也恢复的不错,他们中的一半都是应用了这蚕丝线缝合伤口,效果不错,没出现明显的异物排异反应,或是伤口感染的发生,仅五分之一的伤员出现伤口红肿,热水湿敷均能得到明显得好转。由此可见,这种缝合方法放在这个年代,还是有其可行性的!只不过条件简陋,最好还是换上弯针,若是再加上麻药,那在操作过程中,定会更加便捷。
“报!”一传令兵闯至屋内,“大人!主公传话。”
韩雄转身回道:“是何急事?”
“现天气转冷,刘公起病。主公命大人前去襄阳,为刘公诊治。”
韩雄恭敬地拜道:“请回复主公,在下即可前往襄阳。”
“那有劳大人!”说罢,传令兵退下。
傅肜说道:“如此之急,这刘州牧之病情或许甚是严重。”
“先生又要离庄,小的却不能为先生鞍前马后!”
韩雄拍了拍向青的肩膀,说道:“你好生修养,待伤痊愈便可与我同行。”
向青激动地说道:“先生,小的已迫不及待!”
“在我不在的时候,多照顾比你重的伤员,大家都是汉室的子民。”
向青拜道:“先生放心!向青谨记!”
可是,这刘州牧所患是何疾病?寒邪入体?不得而知
韩雄带着十余名骑兵回到了王庄,整理行李,准备出发。
“你这又是要去何处建功立业呢?”韩雄刚推开房门,便见张钰站在门口,两手叉腰,怒气冲冲,“这王庄好生没劲,我要回家去,快送我回新野!”
“我有要事在身,没法送你啊。”韩雄尽力解释道,可是,她似乎怒气不减反增,“那那我派人送你回新野吧!”
“千夫长了不起啊!”她对韩雄怒吼了一声,转身便气冲冲地走了。
韩雄连忙喊道:“且慢!”
“怎么?”她原地一跳,转身笑道,“改主意了?”
韩雄又一次试图解释道:“那个新野是往西北,襄阳是往南方,真不顺路!”
“哼!”她又两手叉腰,对韩雄吼道:“那你就不能带我去襄阳?”
“带你去襄阳?!”韩雄一惊!
“你去襄阳干什么?”她突然语气放慢,带着取笑之意,“那边又没战事,又没伤员,莫非你去那边是去找小情人?”
“屁嘞!”韩雄被她这番话真给吓到了,“真乃要事!刘皇叔命我去探望刘州牧。这刘公似乎是生了重病,故皇叔命我前去看望。”
“你会看病吗?”她两眼瞪得大大的,上牙咬着下嘴唇,似乎是故意不露笑容,“你确定你能帮刘公治病?”
“这”韩雄懵逼了
“呵呵!”她仰着头,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好!那跟我一块儿去吧!”实在那她没办法,但是或许带她去,还真可能会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