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暖气管道的事情他们都在弄了,那让他们找人怎么还没找到?”
枫鸣又转念一想,觉得也是正常的,全国这么多人,想要找到在精神方面很强的人是容易的,但又因为人多,所以进行排查也很难。
在想了一会后,枫鸣就关了手机,直接将手机揣进裤兜,然后朝树洞内走去。
他现在得构建自己的魔网了,然后顺便看看那位主播的魔网构建的怎样。
至于构建自己的魔网,也还得复刻丰巢基因。
回到树洞内后,他瞅了一眼老头。
树洞内只有老头一人,而吕正飞并不在树洞内。
他在枫鸣的命令下,他正在外面不断锻炼着自己的身体。
而树洞内的老头,则是在偷吃着他储存的零食。
看着老头那吃辣条,弄得自己满嘴是油的模样,他嘴角一抽。
“嘿嘿”老头尴尬的看了他一眼。
“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枫鸣白了对方一眼道:“你拉倒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总是在偷吃?下次想吃就直接去吃,一个零食而已,没必要藏着掖着”
“哎!好嘞,那老头子我就先谢过了哈”
枫鸣略微点头后,就直接朝更里面走去,然后他直接背靠本体,在本体伸出树枝将他包裹住的时候,他的意识也开始朝本体内转移而去。
在进入本体的一瞬间他没有着急去把丰巢的基因给复刻下来,而是开始对自己身体内的残缺进行调整。
上次他喝下电鳗的血液后,身体上就出现了很多属于电鳗的模样。
其中除了耳朵上长了赛之外,他的皮肤上也有很多粘腻的褐色斑点,这些斑点让他感到浑身难受。
本来之前回来的时候他就打算微调,但因为沙盘的事情给耽搁了一下。
在对自己制造出来的身体,进行清除残杂基因后,枫鸣就开始看向沙盘内。
构建自己的魔网他并不着急,现在得先看看,沙盘内的玛雅王朝。
狒狒已经和教皇将魔网给完全的构建了起来。
那些魔网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王朝的上空,其范围足足覆盖了整片王朝境内。
虽然说覆盖了王朝,但如果说有教民离开王朝,在玛雅王朝的境外也依旧是能使用魔网的。
因为魔网的覆盖面积与个体不同。
覆盖面积覆盖的是一片空间的物质,而不是使用能力的人。
使用能力的人,只是一个可移动的手机,用来接收信号的。
在魔网被构建完成之后,狒狒和教皇已经经过了一次实验。
只是教皇对于狒狒所传授的知识,一时间无法理解,他只能大概的记住对方所告诉他的咒语。
而所谓的咒语,其实就是一串串的物理公式。
就比如火焰的公式包括,它的温度公式,燃烧原料公式,氢气等公式。
至于复杂一点,温度更高的火焰,就需要更繁杂的公式来构建了。
原则上来说,只要你魔网覆盖面积内的物质足够多,你的公式符合你所想的火焰,那么你就可以徒手捏出你所想要的东西。
可以说这就是,通过科学而弄出来的魔法。
只是目前来说,能弄出更强的火焰、水、金属或者别的物质的蚂蚁,也只有狒狒一个而已。
就连教皇,也只是基于狒狒给的公式来勉强弄出来的,至于再多的,教皇还没完全给吸收和记住。
毕竟那些乱七八糟的理论,岂是一些蚂蚁能理解的?
人类可是要花费十六年,才能将那些知识的部分给大概学会,连人类都如此,别说蚂蚁们现在的智慧还比不上人类,虽然他们可以三方位思考。
但想要和人类比肩,还得花费许久的时间。
“事情就先到这里吧”
教皇缓缓从座位上起身。
而狒狒看到他的这一动作,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教皇大人,您是打算....”
教皇点了点头道:“如今魔网已经构建完成,也是时候准备处刑了”
“是,教皇大人”
狒狒行了个礼就离开了神庙。
他知道教皇说的处刑是什么,那是针对大主教,亚西尼的处刑。
在他们回到王都的时候,亚西尼就立刻被抓了起来,而在那一刻,他就清楚,大主教要死了。
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
但他很快又转念一想,或许教皇是打算借此机会,向民众展示魔网。
而且还可以直接顺带提高教皇在教民的心中的威望,最后就是还可以因此而将魔网所带来的利益给宣传出去。
果然,在他回去没多久,教皇就号召了他。
此时即将来到上午,在王都的监狱前方有着一大片的广场。
这里正是用来进行行刑的地方,尤其是针对那些背叛教会的人。
也主要是为他们设立的,至于说国王下令处死的人,大部分是不会在这里进行处刑。
狒狒在来到处刑台前的时候,人聚集的并不多,因为还没到正午的时候,行刑的时候会在正午举行。
而他来到台前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被绑在木台上的大主教亚西尼,以及教皇。
亚西尼跪在行刑台上,他身后还站着两个是审判教团的审判教徒。
他们此时面带厌恶,双手握紧手中的石矛,好像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刺死眼前之人。
也证明,背叛创世神教,就意味着,不论你曾经多么的高贵,一旦背叛,你就是罪恶之人,所有人都会恨你。
看着那一画面,狒狒有些感叹伤神。
“圣子”
教皇撒·康纳利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狒狒从伤神中回转了过来,看向教皇。
他欠身行礼道:“见过教皇大人”
“起来吧,马上就是正午了,你也坐过来吧”
撒·康纳利指着自己身旁的一张木椅道。
狒狒没有多言,只是点了点头,起身走了过去并坐了下去。
坐在座位上后,狒狒没说什么话,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下方,注视着台上的大主教,亚西尼。
台上的亚西尼和台下的那些教徒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台下是厌恶,是各种负面情绪的聚合,而台上的他却是一脸决绝,坚毅,毫不畏惧的神色,就好像,他不是非犯下了什么过错,而是做了一件十分伟大的事情。
虽然说他确实是一件伟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