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五十六章:忍辱负重的从男爵(1 / 1)火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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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尔思只是隐晦地提了一下她刚才的遭遇,因为答应了愚者先生不能泄露关于祂的秘密,所以没办法说得太明白。

一边跟霍伯特闲聊,佛尔思一边剪指甲,整理头发。

在整理头发的时候,佛尔思才发现,自己真把霍伯特当成好朋友了,长大后除了在休面前,她还没有在别人面前打理过自己。

为了庆祝自己终于得到解脱,佛尔思准备倒杯葡萄酒。

“等一下。”霍伯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上楼后没一会儿,他拿了一瓶白葡萄酒下来:“这是我父亲‘给’我的一瓶好酒,一直没舍得喝,今天喝掉它,为你庆祝一下。”

这瓶白葡萄酒是调制“腐化男爵”的魔药剩下的陈酿。

佛尔思以为是霍伯特明白了自己隐晦地描述,微笑着拿出两个酒杯。

霍伯特一边倒酒,一边在心里道:“祝贺你,魔术师小姐。”

刚要端杯,忙碌了一个晚上的休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进来:“这么晚了,你们还没睡?”

她用鼻子嗅了嗅:“很不错的白葡萄酒,怎么大晚上了还喝酒?”

霍伯特又拿了個杯子,一边倒酒一边道:“佛尔思说,她发现你最近长了几厘米,我们正在庆祝。”

佛尔思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

休先是恼怒地看了一眼好友,接着双肩一跨:“好吧,我必须承认,最近几天我把鞋子垫高了。”

霍伯特和佛尔思都是一愣,两个人都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一点?

但是两个人都尽量掩饰自己感到奇怪的表情,并努力不去打量休,因为那么做的话,伤害性太大了。

为了缓解尴尬,霍伯特举杯道:“为了美好的新生活!”

佛尔思附和道:“为了美好的明天!”

休也举杯:“希望我能找到让成人长高的非凡药物。”

霍伯特心说:可能让成人再次发育的非凡药物更对症。

在霍伯特和佛尔思的笑声中,三个人干杯,一饮而尽。

……

贝克兰德,皇后区西维拉斯街29号。

拉夫特·庞德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月亮正越来越红,“血月”如期而至,可以使用那件封印物了。

打开了保险柜,里面除了薄薄的一叠现金,还有两个精致的石盒。

他小心翼翼拿出其中一个,并打开。

里面是一面有着手柄的镜子一样的物品,拉夫特拿起“镜子”,但是它却没有镜面和镜背,而是每一面的中间都各有一只眼睛。

此时两只眼睛一只睁开,一只闭着。

拉夫特拿着镜子,走到血红的月光下,让绯红的月光照在镜子上,刚才那只睁着的眼睛也慢慢闭上了。

这是一件可以确定自己是不是在他人监控下的封印物,封印物平常的状态就是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闭着。

把它放在“血月”的月光下,如果那只睁着的眼睛没有闭上,就表示持有者在他人隐秘地监控中。

如果两只眼睛都闭上了,那就说明持有者没有被监控。

如果两只眼睛都睁开了,那就赶紧跑把,如果还来得及的话。

拉夫特得到的结果是:两只眼睛是都闭着的。

他不禁嗤笑:“王室和蒸汽与机械之教会还真是一点耐心也没有。”

当然,这跟他精湛的演技是分不开的,为此他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因为缺少了一颗门牙,现在他一说话就漏风。

把带有眼睛的“镜子”放回到石盒里,没有光线的环境下。

拉夫特又拿出另一个石盒,从里面拿出一个有着妖艳蓝色的水晶球。

这是庞德家族仅剩的两件封印物了,其他封印物都被拉夫特变卖,就剩下了这两件效果大概对标3级的封印物。

看似拉夫特极其败家,其实这是他特意留下的封印物,对于一个曾经时刻都在王室监控中的从男爵,这两件封印物虽然没什么攻击性,但却是他最需要的。

把水晶球放在书桌上,拉夫特开始抚摸水晶球,努力“回忆”之前在罗塞尔纪念展上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因为当时霍伯特只是用“心理之勺”封存他一部分记忆,没来得及用“失序之国”的力量做干扰。

拉夫特又是以自己的灵性为媒介,回忆自己的经历,所以很快他“回想”起了许多当时在纪念展上的细节。

最重要的是,他回忆起了那个尊名!

连阿罗德斯魔镜就没能“听到”“缔造者”的尊名,拉夫特却凭借自己跟“失序之国”的特殊联系,竟然“回想”起了那个尊名。

拉夫特眼神一凝,惊叹道:“秩序阴影中的缔造者!”

这让他回忆起了之前在家族的笔记中看到的描述,“黑皇帝”特征之一是:缔造独特的在人间广为普及的秩序!

接着拉夫特陷入了沉默,他想到了自己蹉跎的前半生,以及人到中年才只有序列8的现状。

想到了族长爷爷临终前的遗言,想到了祖先曾经的荣光。

终于,他下定了决心,把蓝色的水晶球放回盒子里,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诵念道:“秩序阴影中的缔造者啊;

“你是一切秩序的源头与终结;

“你是执掌秩序之钟的规律主宰。

“您忠实的奴仆拉夫特·庞德,祈求您地注视与帮助,祈求您为迷路的羔羊,指出一条恢复家族荣光的道路。”

接着,拉夫特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回应。

……

霍伯特刚要睡着,就听到了祈求声,听上去不像是埃利奥特的声音。

他只好离开温暖的被窝,来到“失序之国”。

刚坐到“铁王座”上,霍伯特就看到代表拉夫特的星辰正在膨胀、闪烁。

霍伯特眼神一凝,仿佛接到了一个身亡很久的朋友的电话。

没错,在他看来,拉夫特已经是一枚弃子,他为什么会主动向自己祈祷?

是乔治三世顺着拉夫特这条线找过来了?

还是蒸汽与机械教会用了什么方法,得到了“缔造者”的尊名?

犹豫了足有大半分钟,霍伯特才将灵性蔓延到代表拉夫特的星辰上。

既然对方已经直指“失序之国”,直指“缔造者”,这时候放任不管是最危险的选择。

听到了拉夫特的祈祷,又用“真实视野”看了看周围,确定拉夫特是个人的行为,不是受了什么影响后,霍伯特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现在唯一奇怪的是,拉夫特是从哪里得到了“缔造者”的尊名?

坐在“铁王座”上思索了一会儿,霍伯特决定不进行回复,只要拉夫特见自己的祈祷没有得到回复,就应该不会继续祈祷了。

离开“失序之国”,回到现实世界,霍伯特已经冻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被窝也已近变得冰凉。

贝克兰德阴冷的冬天已经来了,他决定明天去买一件大氅,如果以后需要半夜去“失序之国”的话,可以披上大氅,以免被冻得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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