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拉着杜水明就离开了,到此刻为止,杜水明还是没明白,满脑袋糊涂。
“喂,您好,我想请您帮我杀个人。”
“资料给我,再交预约金。”
“好的,资料已经发给你的邮箱里了,钱也打过去了,请处理的干净一点。”
“那是自然。”
观月坐在沙发上,看着动画片,杜水明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是那家酒吧已经是你的了?”
“对。”
“可是那个人为什么会把酒吧给你。”
“估计是想让我帮他做事,先留住我这个人吧。”
“也就是说,你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可以这么说,但是我的功夫还没到家,我见识过我师父的身手,在他面前,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你知道什么是轻功吗?是真的可以飞。”
“哇,真厉害,那你刚来时候的背包里就是你的武器了?自打那天之后,我就没见过,能不能给我参观参观?”杜水明说的那天,自然是他俩刚认识的那天。
“你真的想看?”观月问道。
“嗯嗯。”杜水明满脸开心。
观月点了点头,把他的旅行包拿出来打开。杜水明激动地向里面看去,只有两个盒子,一大一小。杜水明问道:“我能打开吗?”
观月好笑的看着杜水明,点了点头。杜水明直接就拿出了那个稍大的盒子,可惜没有什么光芒发出来,杜水明有点失望:“这是什么玩意?”
观月接过盒子,将里面的看似铁片的东西拼了起来,组成了一把刀:“这就是我的武器。”
“什么啊,看着没啥特别的。”
观月笑了笑,站起来,把平常用来健身的哑铃摆在桌子上,挥手一刀,杜水明就看到一道光芒,哑铃直接断成两半,切痕特别平整:“好刀,真是好刀。”
观月把刀拆开,放进盒子里:“这是能工巧匠鲁班大师封山之作,可以说是绝世之宝。”
“那这个盒子是什么?”杜水明觉得这个大的就已经很牛逼了,小的也跑不了。
“那个小的,就是我的重生之后的根。”观月严肃的说道。
杜水明很尴尬,他看了看观月身下:“你的根?重生?”
“额,你理解错了。”观月尴尬笑了笑,杜水明这孙子把自己严肃的气氛打破了。
“我的腿以前是废的,这个盒子治好了我的腿,还给了我新的生命。”观月说道。
“那我得看看。”说完,他就打开了盒子,发现里面空无一物。“你的根呢?”
“在我身体里面。”
“你身体里?”杜水明又不自觉地看了看观月的下体。
“滚。”观月要被气死了:“这里面是一枚丹药,我已经吃了。”
“哦,这个意思。”杜水明心里还是不信,他打算哪天趁观月睡着了,好好看看他到底有没有根。
“等等,别说话,有危险。”观月捂住了杜水明的嘴,飞快的把刀组好拿起来,轻轻的走到门前,只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观月摆了摆手,示意杜水明先进房间,杜水明赶紧跑进房间。
观月站在门前,他能感觉到门外的人就站在自己的对面。门外的人可能也感觉到了,人的直觉很可怕,观月慢慢将呼吸调整到最低,此刻,整个房间非常安静,安静的让人害怕,门外的人仿佛做了什么决定,开锁的声音传来,观月拿好刀,拉开架势,他不想杀人,最好一刀制服,门突然打开,砰的一声枪响,观月看到了那个人的身影,一刀挥去,将那人手里的枪直接切成两半,那人说道:“好刀,好身手。”
观月没有迟疑,直接继续向那人的肩膀砍去,那人反应也快,直接躲开这一刀,观月暗道不好,就这么一个空挡,那人嘴角扬起了笑容,从旁边拿出一把匕首,然后将身上的装备扔到一旁:“好小子。”
说完,飞身上前,刺向观月的胸口,观月横刀一挡,躲开了这一下子,同时身体向后撤,拉开距离,以极快的速度,再一次出刀,而那人竟然拼着断掉手臂的危险,手持匕首,就向他挥来,观月这一刀实实在在的砍在了他的胳膊上,但这人也不是简单角色,竟然真的抗住了这一刀,同时,他的匕首也来到了观月面前,观月想闪身已经来不及,只能用左臂去挡,鲜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观月一咬牙,分开了两人。
“你是什么人?”观月问道。
“杀你的人。”那人冷漠的笑了笑:“刀是好刀,就是拿到的人太嫩了。”
观月皱了皱眉:“是吗?”说完双手持剑,嘴中轻念:“隐。”数道凌厉的剑光划破空气,下一刻,刀就已经架到了那人的脖子上,观月用出这一刀,费尽了全身的力气,胳膊上的血流的更多了,此刻他已经满头大汗:“说吧,谁派你来的。”
“这一刀绝了。”那人答非所问:“想必你已经用光所有的力气了吧。”那人的身上被砍了多条伤痕,明显是刚才那一剑留下的。
“杀你还是绰绰有余。”观月毫不客气。
“呵。”那人闭上了眼睛手里的匕首也放下了:“我不可能说出雇主的身份,我只能告诉你,你值五百万。”
观月放下刀:“你走吧,我不杀你。”
那人一愣:“为什么?”
“不为什么。”观月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那人拿起了匕首:“此刻的你已经没有力气与我搏斗了吧,不杀我,我就杀了你。”
“我不信。”观月根本没有看他,而是在闭目养神。“武者,有武者的自尊。”
那人点了点头:“这次我输了,你这把刀真的不错,谁铸造的?”
“这不重要。”
“好吧,以后小心,我失败了,肯定会有别的人来杀你。”
“谢谢。”观月冷冷的回答。
等那人的脚步声下了楼,观月实在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小明。”
杜水明听到叫他,立刻出来。
“扶我回去,我需要休息”
“啊,这么多血,不要包扎一下吗?”杜水明担心的问道。
“不需要,他自己一会就不流了。”
“这明显是伤到血管了,咱们去医院吧。”
“真不用,快把我扶到床上去。”
杜水明没有多问,知道这会不是时候,就把观月扶到床上,他还特意看了看观月的下面,嗯,鼓鼓的,有东西,自己应该是没危险了,杜水明生怕观月是同性恋,再以武力相逼,到时候,恐怕。观月可没闲工夫管他这点小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