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你要不要拜我为师?”莫冲龙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
观月摇了摇头:“对不起去,前辈,我已经有师父了。”
莫冲龙哈哈一笑:“你上学还分英语老师数学老师呢,你做了我的弟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比赛,你知道真正的武学之道是什么吗?”
观月没说话,莫冲龙继续说道:“只有集百家所长于一身,才能对武学有真正的领悟,有的人专心练一招剑式,有的人只修一种拳法,他们都在各自的领域达到了巅峰,但是武学一途,不只有简单的一招一式,融会贯通才是正道。”
观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莫冲龙继续说道:“你的资质真的不错,我可以看出来,你身体里有一种强大的力量,但是你运用的方法太过单一,我不知道你的师父是怎么想的,但我确信,每一位师父都希望自己的弟子可以更强,你拜我为师,我相信,你的老师一定不会责怪你。”
莫冲龙讲完,静静地等着回答,观月想起了师父在他离开之际,跟他说过,只有经历真正的厮杀,才会变得更强,武学之道,没有终点可循,只有不断的超越自己,才会有机会突破。
“前辈,我想跟您比赛一场。”观月说这话的时候,异常的认真。
莫冲龙看了他足足一分钟:“你确定吗?”莫冲龙明白观月什么意思,他说的比赛,就是真正的战斗。观月点了点头:“是的。”
莫冲龙顿了一下:“跟我来。”
医院。
“大哥,医生怎么说?”观星躺在病床上,之前被砸晕过去,他对自己的情况并不了解。
观阳递给他一杯水:“没什么大事,在床上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唉,我不甘心呀。”观星懊悔到。
“别想这个了,大哥帮你报仇,你好好休息。”
“可是,不仅仅是观月。”
“我知道。”观阳点了点头:“跟这件事扯进干系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那个大仙,我已经叫人把他弄了,呵呵,还挺有意思,他本来想跑的,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他的家,把他家人都抓起来,才给他弄回来,他的舌头被我剪掉半个,手也被我废了。”
“啊?那会不会有麻烦?”观星担心的问道。
“麻烦?什么是麻烦?”观阳异常嚣张的笑到:“在我们观家,哪里有麻烦?他现在已经被送进监狱了,我相信,他没几天好日子了。”
“进监狱了?你怎么把他送进去的?”观星问道。
“是父亲,他动了点手段。”观阳笑了笑。
“这事爸也知道了?那我是不是完了?”观星满脸苦相。
观阳点了点头:“这么大事父亲能不知道吗?他非常生气,学校的老师和那些领导哪个都没跑的了,他就快亲自来了,你做好心理准备。”
“唉,这回完了,爸要不打死我,都是我命好。”
“怎么会?现在你还病着,父亲不舍得打你,你好好养伤,我就快高考了,等高考完事,哥好好陪那个观月玩玩。”观阳狠狠地说道。
观月静静地站在窗前,手里抚摸着那把刀,此刻杜水明还没有回来,自打认识了杜高,俩人天天在一起,不知道搞什么鬼。他回想着今天的那场战斗,自己不能碰到莫冲龙老人一分,但是他的拳头却是丝毫不落空,甚至自己都已经用出了隐刀决,但是依旧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观月这才明白,自己的刀法并不是无敌的,而且身体里的丹药也不是万能的,自己所拥有的,也只是仅仅这几年师父所教导的,现在看来,自己真的一无所有,甚至都不能是个合格的武者。
高考是个大日子,几乎全市的人都在给高考让道,各高校门口站满了家长,都被警戒线挡在了外边,还有很多超市在门口做活动,免费为学子提供水和笔。当铃声响起的时候,也就是最揪心的时候,家长们都想赶快见到自己的孩子,问问考得怎么样。门口一对父子,那父亲问道:“儿子,咋样?”
“五百八十多分吧。”这孩子小心的回答。
那父亲啪的把手里的水摔在地上:“操,够用了,走,下馆子。”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大家都能理解这个父亲的心情。
办公室里,何美月已经决定好了,这个学期之后,就要回家了,自己在这里真的很孤单,尽管姐姐已经来到这里任职,但是工作原因使两个人也不能经常说话,已经这么久了,自己也就是认识了观月这么一个朋友,但是人家现在有对象了,自己自然不能在去打扰人家。好久没有喝酒了,她在冰箱里准备了很多啤酒,因为姐姐不允许她再去酒吧,自己也担心被有心人盯上,索性就在家里少喝点吧。
“喂。”何美月晕晕乎乎的问道。
“老师?”
何美月破口大骂:“你个混蛋,现在在哪呢,来陪我喝酒。”
“老师,你没事吧?”
“你到底来不来,少墨迹。”何美月大喊,然后就倒在了沙发上。
观月挂了电话,呆呆的看着手机:“她在哪呢?”观月以为是在酒吧,但是他给周永南打电话问了,周永南让手下找了找,发现并不在。观月想了想,给白方佳打了个电话,白方佳已经追求到了何美兰,俩人正式宣布在一起了。白方佳把他小姨子的地址给了观月,他知道观月是何美月的学生。
等观月按照地址找到何美月的时候,她竟然连门都没关,抱着酒瓶子,边说边笑。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观月把门关上,把何美月踢到很远的小熊拖鞋捡回来,给她穿上。
何美月又一脚踢飞,把酒拿起来:“给,喝。”
“快别喝了,你还是快睡觉吧。”观月无奈的说道。
“睡觉?不行,我不睡觉。我睡觉会很怕的。”何美月使劲摇了摇头,又大口的喝了一口酒,开始笑,笑完了,又接着哭,嘴里还在碎碎念着:“我不敢说话,不敢笑,不敢出门,我怕别人笑我,笑我太傻,被人骗。”她摇了摇头:“我不想这样,不想被人看不起,那个男人嫌弃我,我就走,我不会留在那里让人看笑话。嫌弃我,嫌弃我。”
观月摇了摇头,把这个醉倒的女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把她乱弹的腿塞进被子里面,看她差不多睡着了,观月又去客厅把酒瓶收拾了一下。
“真能喝,肯定比我酒量强。”观月抱着一堆瓶子,自言自语道。突然屋里传来了呕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