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林老大。”
食铺老板一脸羞愧的向林况鞠躬道谢。
他知道要不是林况愿意买下他家这食铺,并派人和女儿一起去赎他,他能不能安全回来还不一定呢。
“好了,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林况一挥手,问道:
“如今食铺卖给我了,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食铺老板说道:“卖食铺的钱还了赌债后还剩一些,我准备到别的地方盘一间新铺子,再开一间食铺。”
林况提议道:“既然如此,不如我把这食铺租给你。”
“我这人比较懒,对经营食铺什么的不感兴趣,更喜欢收租。”
食铺老板大喜,连忙问道:“那不知道这租金?”
林况看向侯三,侯三会意,说道:“码头上像食铺这样的商铺,一个月是十五两租金。”
林况了然,回头看向食铺老板道:“就按行情价十五两如何?”
食铺老板当即点头应下,于是双方签订契约,并按照行业规矩先付了半年租金,九十两银子。
“以后就好好开食铺,不要再赌了,这次是卖食铺,下次就是卖女儿了。”
事情办完,林况临走前,好心告诫一句。
“不赌了,以后我再也不赌了。”食铺老板保证道。
……
“恭喜老大,获得一间食铺。”侯三向林况恭喜道。
食铺一年租金是一百八十两,只要八年多,买铺子的钱就全都回来了,之后就是纯赚。
“行了,一间食铺而已。”林况并不在意,语气淡然。
看林况不愿多说,侯三便转换话题,聊起其他事情。
接下来,又巡了几次,便到了下工时间。
林况和侯三阿蛮分开后,便骑着大青驴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回到家,刚拴好驴,林铁柱就提着一个篮子过来。
“况哥儿,我给你拿了些肉和蔬果。”
林况瞥了一眼,道:“放厨房吧。”
“好嘞。”林铁柱把东西放到厨房,回到房间正堂,林况已经在桌子上倒了两杯凉开水。
“坐下喝杯水。”
林铁柱坐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脸色忧愁。
林况问道:“是不是肉食生意出什么问题?”
林铁柱点头,说道:“今天我带人去隔壁跑马村收猪,他们村长说猪已经被临山镇的张家肉铺定下了。”
“他们明日就来收,如果我们想要的话,就明日过去和张家肉铺的人自己商量。”
林况皱眉:“你没提我的名字?”
林铁柱:“提了,没用。”
林况问道:“张家肉铺是什么背景?”
林铁柱说道:“听说张家肉铺家里有人在清河帮做头目,最近升任管事职位。”
林况点头:“怪不得不怕我这个斧头帮头目,原来有清河帮管事撑腰,那我明天我就陪你去一趟。”
林铁柱有些担忧:“况哥儿,对方靠山是清河帮管事……”
林况不在意道:“一个新任管事而已,还不放在我眼里。”
清河帮和斧头帮实力差不多,管事一般是后天大成,堂主和副堂主是后天圆满。
就是堂主级别的人出马,林况也不惧,可何况区区一个新任管事。
看到林况如此自信,林铁柱放下心来,告辞离去。
送走林铁柱,林况没有去请张寡妇过来帮忙做饭,而是按照原身记忆,按部就班的自己做了一顿饭。
做完他尝了一口,不算太难吃。
生吞硬咽,勉强吃完,填饱肚子,便取出降息膏,开始修炼。
两个时辰后,
修炼结束,外面已经月头高挂。
林况把身上的降息膏清理掉后,看着超级大弟,想起昨夜的战斗,心中顿时骚动起来。
身随心走,lsp最高境界。
他利落的翻过院墙,进到张寡妇家院子,摸到房门前,试着推了推,发现房门从里面栓住了。
摸到窗口,再一推,也锁住了。
好在他早有准备,拔出匕首,沿着缝隙插入,灌入气血之力的匕首在窗栓上一划,一震。
咔嚓。
张寡妇被木条断裂声惊醒。
“谁在外面?”
她眼睛瞬间睁大,从枕头下摸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张姐,是我,家里没有水了,过来借一碗。”
林况轻声回答,并蹑手蹑脚的推开窗户,钻了进去。
听到是林况的声音,张寡妇松了一口气,把剪刀收了起来,又看到月光下林况鬼鬼祟祟的动作,笑道:
“我看你不是来借水的,是来做贼的。”
林况把窗户轻轻合上,嘿嘿一笑:“我这不是怕吵醒小梨子吗。”
“不是说来借水的吗,你怕什么?”
“张姐,我是来给你道歉的,昨天我喝多了,动作有些……”
“哼!道歉就道歉,你干嘛……!”
“我看看张姐你的伤势……!”
“狡猾的小贼……!”
“……”
昏暗的房间里,人影晃动,杀机弥漫。
咿呀!
木质家具结构出现松动,发出噪音。
“妈妈,天亮了吗?”
小梨子还以为天亮了,妈妈起床干活发出噪音。
……身形一僵,不敢动弹。
“还没亮呢,小梨子乖,接着睡啊。”
张寡妇柔声哄道。
“嗯!”
小梨子鼻子哼了一下,翻个身,继续安心睡觉。
……见状松了一口气。
“……”
……
天上月亮升起又落下。
林况鏖战数场,得胜归来,……,上床睡觉。
次日醒来,
又是精神抖擞的好汉一条!
一番洗漱,
吃了早饭,练刀活动完筋骨。
林铁柱便带着一个干瘦青年,赶着一辆牛车过来,牛车上是一些干活的家伙事。
“来了!”
林况招呼一声,回屋换了一套贴身劲装,再把宝甲穿在外面。
“这宝甲明晃晃的穿在外面,太招摇了,要找个时间,让人改成贴身内甲才好。”
他摇了摇头,翻出一间宽大的衣服套在外面,提着宝刀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