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端木柳靠在一块石头上,做起了葛优瘫。
开摆!
自己的手机现在压根不敢开机,端木柳现在唯一的想法是找棵树创死。
啊啊啊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异世界的生活,好辛苦。
“博士,早安。”
刚刚起来的斯卡蒂揉着眼睛走了过来。
“嗯。”
“博士,你有什么烦恼吗?”
斯卡蒂关心地看着端木柳。
“斯卡蒂,你为什么那么认定我是博士?”
“气味,声音,还有很多,虽然我好久没有见过博士了,但是博士的一切我都不会忘的。”
“……嗯。”
端木柳看向斯卡蒂,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斯卡蒂,如果说,我……”
端木柳看着她的眼睛,红色的瞳孔中仿佛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看着那双眼睛,端木柳笑了。
他看见的是依赖,信任。
是自己太龌龊了。
“没事了。”
“哦。”
博士老是这样,讲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斯卡蒂在以前就已经习惯了。
而在不远处,有两队士兵从不同的方向一起向这边走来。
斯卡蒂远远地就发现了他们,端起手中的大剑,看向端木柳。
“博士,有人来了。”
“嗯?”
两队士兵此时也到达了目的地,见到了端木柳。
“这位先生和小姐能否和我们一起去军营内做客呢?”X2
端木柳看了看两边的人,看来,两边领头的还是有脑子的。
亏自己还预想了他们对自己动手的结果呢。
全部涂黑然后在这岛上让他们种棉花!
“博士,要去哪一边?”
“我去反抗军,你去幕府军。”
“分头行动吗?”
“嗯,过来,我交代你几件事。”
端木柳和斯卡蒂耳语了几句,随后二人走向不同方向。
“呃,这位先生,我们还是比较想同时招待二位。”
看见斯卡蒂走向幕府军,反抗军的人有些着急了,那群混蛋万一拉拢了她怎么办?
那边的女士展现过实力,而这个男的,万一是吃软饭的呢?
察觉出这人的心思,端木柳笑了,自己这些日子里,可没有什么都没干啊。
《尸王练体决》顾名思义,是僵尸中的王者才配修炼的功法。
若是其他那些僵尸修炼,当场就会阴气爆体而亡。
这种功法,会自动运转僵尸王体内的阴气,锻其百骨筋络,练其五脏六腑。
在稻妻这鬼地方,野外几乎哪里都有逃不开的魔神残渣,特别是离开了稻妻主岛,端木柳几乎就没有饿过,到处都是“食物”。
现在第五重,虽然还是打不过斯卡蒂,但是自己也已经不弱了。
将眼前男人的佩剑拔出,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下,将其折成了一个十字架。
“当当当,耶稣处刑台!”
“好吧,请跟我来。”
随后,端木柳跟着反抗军走,斯卡蒂跟着幕府军走了。
两边也只能服从端木柳的安排,不然动手吗?
试试就逝世。
“回头找魈,再做一次,应该就能再次加强了。”
想到和魈在一起的那个夜晚,端木柳不禁舔了舔嘴唇。
那次是他头一次从饥饿中解脱,实在是记忆犹新。
—————————(分割线君)——————————
在反抗军军营内,端木柳见到了五郎。
“呀,希娜!”
话刚说完,周围的士兵们都一脸疑惑。
他们都是海祇岛的人,鲜有人去八重堂。
五郎镇定自若,对着周围的士兵说:
“你们先出去,我我我自己和他聊聊。”
周围的士兵们不解地出去了。
随后五郎有些好奇地看向端木柳道:
“你怎么会知道的?你是我的粉丝?”
“哎呀,久仰希娜小姐大名,今日一见,实在是百闻不如一见。”
“哎?为什么是小姐啊!八重堂只是改了名字,不会连性别都改了吧?!”
五郎顿时有些呆住了,自己的形象变成了女性?
这种事情不要啊!
“放心吧,目前,也就一个关于希娜小姐的粉丝后援会而已,不知道会不会扩张。”
“…………我们还是聊聊正事吧。”
“好的,希娜小姐。”
“能别叫我这个名字吗?”
“没问题啊,大狗狗。”
“我叫五郎,五郎,别用那种稀奇古怪的名字叫我。”
看着尾巴已经有些炸毛的五郎,端木柳也不打算逗狗了。
“行行行,你说,正事是什么?”
“啊,这个啊,我是来找乐子的。”
“…………”
五郎已经不想和这个家伙说话了。
而在另一边,九条裟罗和斯卡蒂的交流也好不到哪里去。
“请问,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斯卡蒂想了一下端木柳的话,回答道:
“过来撮合你和一斗的关系。”
“噗!”
一旁的守卫们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大将。
“虽然此事早有传闻,但是没想到连外人都知道了。”
“我看,九条大人和那个荒泷一斗的关系一定不简单。”
“每次九条大人都会把那个叫荒泷一斗的人罪名减轻,以前还觉得奇怪,现在来看,啧啧啧。”
“还有还有,那个荒泷一斗有一次居然邀请九条大人去相扑!你敢说关系不好吗?”
听着底下人的议论,九条裟罗脸上是又羞又恼。
“肃静!谁要是再敢议论,下午加练!”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安静下来,九条大人的加练可是累到会死人的啊!
“博士让我这么说的,我的职责是保护好博士。”
“博士?”
九条裟罗听到斯卡蒂对端木柳的称呼,心中一紧。
身份神秘,身边保镖强大,又叫做博士。
很难不让她往愚人众的那个博士身上联想。
“愚人众为什么要来这里?阻止这场战争?不对,他们一定有阴谋!”
由于愚人众的“名声”在外,九条裟罗的判断都偏向了坏的方面。
而此时还远在至冬的真正的【博士】打了个喷嚏。
“嗯?我感冒了?”
多托雷揉了揉鼻子,有些疑惑,虽然至冬冷,但是和当地的毛子们混了那么久的他,怎么会感冒呢?
“哼,最好别是哪个切片在说我这个本体的坏话。”
多托雷嘴里嘀咕着,随后继续着自己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