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方来到小葫芦黑坑前向下望去,黑坑长宽深各十米,魏方心念一动便是来到深坑之中。
到处看了看却是没有什么发现,接着便是来到了紫色坑洞中探寻起来。
紫色坑洞大小与黑坑相仿,不同的是,在紫坑中魏方却是有所发现。
紫坑那中心那低洼之中竟是有着一小洼液体,液体呈翠绿色,除此以外倒也并无其他异处。
魏方一番摸索下也知晓小葫芦的一些用法,他意识回到屋中拿来一个小杯子。
装了几滴翠绿色液体,望着桌前杯中的翠绿色液体,他却泛起了愁。
他隐隐觉得这翠绿液体定是什么好东西,但却又不敢胡乱喝下。
“吱吱”
细微叫声从床底传来,魏方旋即眼前一亮,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块干粮。
将其掰下了一小块丢在了不远的地,旋即便不在有所动作。
随着细微的莎莎声传来,一只灰色小老鼠,便是小心翼翼的从床底阴影慢慢爬了出来。
其鼻尖不时耸动嗅探着食物的气味,一步步小心的朝着地那块干粮爬去,就在其刚出现在床沿不远时。
一只大手便是朝它飞快探来,小鼠尚未来得及反应,便是被魏方牢牢抓在了手中。
魏方轻笑道:“小家伙,你母亲没告诉你,天掉的馅饼不能乱去吃吗?”
小灰鼠个子不大倒也还挺凶,在魏方手里挣扎个不停,那张小尖嘴还四处胡乱啃咬着。
一副颇为凶狠的模样,奈何却是咬将不到这抓鼠经验老道的魏方分毫。
魏方捏着小灰鼠起身拿来一根筷子,在杯中沾了一滴翠绿液体,便是送入了小灰鼠的嘴中。
魏方手微微用力,小灰鼠便是难以动弹分毫,魏方捅去的筷子还在其嘴中打了几个转。
生怕小灰鼠没将面的翠绿液体吃干净,看到筷子没有丝毫翠绿液体残留后。
魏方这才将筷子从小灰鼠嘴中拿出,足足过了半刻钟,小灰鼠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除了被魏方用筷子在它嘴里一阵乱搅有些吓傻外,倒不似有中毒或其他的迹象。
魏方不信邪又拿来一根干净筷子沾了几滴翠绿液体。
依次滴进了小灰鼠嘴中,一个时辰过去,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魏方又取来一根筷子,在心中做了一番搏斗后,想到自身的处境最终心下一横。
还是小心伸出舌尖,浅尝了一点点翠绿液体,他旋即收回舌条细细品味着其中味道。
但翠绿液体就和平常白水一般,他自然没有品尝出什么东西。
同时魏方也在细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一旦有任何不适他随时准备用手扣吐自己。
时间一点点过去,魏方没有感受到有何不妥,也没出现传说中脱胎换骨的征兆。
他只得轻叹一声,本以为翠绿液体会是什么不凡之物,不过现在看来应该只是翠绿色的普通液体罢了。
就在魏方想要将杯子收入小紫葫中时,一只蚊子却是不知从哪飞了过来,径直落在了装着翠绿液体的杯中。
一抹淡淡荧光从蚊子身发出,蚊子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了几分,竟变得犹如苍蝇一般大小!
魏方也是眼疾手快,将还欲继续汲取杯中液体的蚊子,拈在了指间观看其变化详细。
蚊子除了体积变大了以外,却是没看出什么不同的地方。
嘴中轻声呢喃道:“莫非?这翠绿液体只能让蚊子体积变大?”
魏方摇摇头,要没有这只蚊子他兴许觉得这翠绿液体没什么作用。
但有了这一幕的发生,他觉得这翠绿液体没有这么简单,不过翠绿液体数量不是很多。
他也不能任由这只蚊子胡乱挥霍,若是还有真有着其他妙用,那他可亏大了。
光想是被小灰老鼠嚯嚯那些他的心里都有些不平衡了。
不过现在已是夜间,他也没法一一验证,只得等到明日再看看是否能在探个大概究竟了。
思绪万千的他也无心睡下,只得盘腿坐在床双眸假寐,运转入宗门时所传的玄气锻体法。
开始在体内运转冲刷着皮肉筋骨,直至夜深时分一声闷响从他体内传出。
随后便是一阵犹如爆豆般的声音从他的骨骼传出,假寐中的魏方猛然睁开了眼睛。
嘴中兴奋呢喃道:“皮胜牛革,筋似弦,铁骨铸就凝玄源!”
“我这是终于突破了?终于要突破凝玄境跨入玄士之境了?”
六年了,他因资质平平只能成为黑云门的杂役弟子,靠着自身不懈的努力。
以及杂役弟子那微薄的资源,足足用了六年时间,终于是跨出这一步了。
感受着腹部那个新生半成品的玄源,他只觉这六年来的努力没白费。
至于剩下的只要他汲取足够的玄气,玄源彻底凝聚成功后,他就是一名妥妥的玄士初期的玄修了。
他呢喃道:“要是我手中有玄石就好了,想来只需几日功夫我便能彻底聚玄成了。”
但这一切还得等到明日再言了,如今他只能是运转法诀慢慢汲取着空中那稀薄的玄气了。
随着魏方法诀的运转,他却是没看到他贴身放置的小紫葫芦嘴中。
却是有着丝丝紫色气体溢出,正被他那半成的玄源缓缓汲取着……
凌晨。
皎月浅隐,朝阳更替之际,魏方腹中突然传来一阵震荡,魏方急忙停止汲取玄气。
集中意念感知腹中玄源的状况,待他感受到腹中玄源那自主运转汲取玄气的漩涡后。
他满脸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在没有玄石辅助的情况下,周身的玄气又如此稀薄的环境。
他居然一躇而就的凝聚了完整的玄源?
莫说他这种修行资质只有下下之人,就算是中等等修行资质之人也是不可能的。
难道说?他急忙从怀着取出了紫色小葫。
感受着葫芦那尚且微热的暖意,也不知是葫芦自身散发的还是他给捂热的。
魏方不由狐疑道:“莫非真是这个小玩意助了我一臂之力?”
想到此处他压下心中激动,这紫色小葫不能与人知道的心又更是笃定了几分。
他此时也已从突破的喜悦中挣脱,看着这更加精巧灵性的紫葫一时有些犯难,若是被他人瞧见了去。
不管其知不知晓其中奥义,怕是有极大的机率会被人夺去,别的不说。
那张扒皮就绝不会错过了,之前小葫还是黑色时都差点被其夺了去。
若不是魏方急中生智,抹了一把鼻涕在面,张扒皮嫌他恶心,这小葫都已是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