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笃笃笃……”
魏方从修炼中醒来意念一扫下,发现门外敲门之人乃是两名身着黑蓝衣袍的刑法堂弟子。
他起身来到门门前装作不知道:“门外是哪位师兄?不知找我有何要事?”
“此处可是魏方师弟的所居屋舍?”门外也是传来一道声音。
“正是在下!不知门外师兄找我何事?”
“我是刑法堂弟子徐晓!今特奉王长老之命前来接你前去刑法堂一躺!”
魏方心道,果然找门了吗,也罢了趁此机会说明了也好,他缓缓回道:“好,我这便出来。”
魏方踏出门去,便是看到两名年纪稍大于他的青年男子,他微微拱手道:“魏方见过刑法堂的两位师兄。”
刚刚那道声音的主人,也就是徐晓摆了摆手:“你就是魏方吧,快些跟我们走吧!”
旋即就不在理会魏方,魏方对此却也不恼,就这般不紧不慢的跟着两人朝刑法堂行去。
魏方随两人来到了颇为庄严肃穆严的刑法堂,堂中一名紫袍中年男子大马金刀坐在主位之。
堂内赫然还有着一个熟悉人,静静站在一旁,正是之前追踪他的陈羽。
“王长老人我们带来了。”徐晓同另一人恭敬半跪在地行礼道。
“嗯,你俩先下去吧。”主座的中年男子,也就是他们口中的王长老摆了摆手道。
“喏!”两人异口同声回道,随后起身退了出去。
魏方这时才朝堂那中年男子拱手道:“外门弟子魏方见过王长老。”
王长老闻言笑道:“哈哈,你就是那魏方?倒是有些意思。”
“你可知我为何叫人带你来见我啊?”
魏方摇摇头:“弟子不知,劳烦王长老告知一二。”
王长老的笑容突然消失转为了无比严厉:“哼!你可知擅杀同门乃黑云门严令禁止的!”
魏方看着突然变脸的王长老不卑不亢道:“弟子知晓,然是张鹏袭杀我在先,我只是迫于无奈才出手自卫。”
王长老冷冷道:“张鹏袭杀你?你那时是何实力他是何实力?”
魏方虽不知其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只能如实回道:“他当时为玄士中期,我为玄士初期。”
王长老冷哼道:“那你是如何逃过一个提前预谋已久的玄士中期袭杀的?”
“莫不是他脑子坏掉了袭杀你还被你给反杀了?”
魏方似乎完全听不懂其中言语的嘲讽之意:“禀王长老,事实便是如此,他……”
魏方就将经过给说了出来,王长老这才是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哦?!竟是如此?”
“如今张鹏已死却是死无对证,你又如何证明你所言非虚?”
魏方依旧不卑不亢道:“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假定在修炼时被心魔噬魂而死!”
这乃是心魔誓言,是受天地所监控的,凡玄师及以下若许下心魔誓言,一旦违背必会遭受心魔反噬而死!
如此王长老才略有深意的看向魏方,一旁的陈羽则眼神复杂的打量着魏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长老却是突然出现在了魏方身前,嘴角轻笑道:“倒是个心狠的小子。”
“你可知这心魔誓言以你的实力许下,若你所言有虚假便是会有所应验?”
魏方淡淡一笑:“若我不这般又如何令得王长老信我,且这也更能证明我所言非虚。”
王长老亲亲拍了拍魏方左肩:“哈哈,不错!不错!那且说说看我会如何处置你,宗门又会如何处置你?”
魏方却是摇摇头:“弟子不敢妄自揣测,一且全凭宗门及长老定夺。”
王长老笑了笑:“倒是小心得紧,也罢我便不再逗你了。”
“说说看吧,这次回宗这么晚想必是遭到了张家的袭杀吧。”
魏方闻言看向了王长老:“弟子确实收到了张家的追杀,且险些殒命黑岭……”
旋即他就将一部分事情透露了吃来,
“哦?你是说张家还有着一名玄师强者曾追杀过你?这不该啊。”王长喃喃道。
“是的,其玄气能脱体而出必是玄师无疑。”
“好小子,不错嘛,居然能逃过玄师强者的追杀,那么恭喜你,你通过了测试。”
“你虽是杀了同宗弟子,然事出有因,是你奋起反抗自卫行为,故而就罚你一月的修炼资源吧。”
说罢笑盈盈看着魏方道:“魏方你可有何异议?”
魏方面色佯装震惊,心里却依旧平静,其实这一切他早就想到了,黑云门门规?呵!
一个死了的玄修家族玄士和一个活着的毫无无根角的潜力虫修,不用多思考黑云门会更喜欢哪个吧。
他忙装作反应过来答道:“哦……弟子无有异议。”
王长老颇为满意点了点头:“我倒是想看看你说的那只,误食了奇异果子后的银线蜈蚣一面。”
这自然是魏方给银甲编的一个突然变异的理由了,说的那叫一个有鼻子一眼,他自己都差点信了。
“好。”魏方答应一声,就将银甲从储物袋中放了出来,这个储物袋是第一个前来追杀他那面具人的。
里面空间不小,足有三丈开外,放下银甲倒是没有问题的。
银甲一出现在场中,魏方赶忙手指掐诀,这是御虫诀的控虫手法,魏方自然是用不的,但如今他却是必须装一装。
王长老看到银甲,啧啧道:“奇哉!怪哉!果然是异变妖兽,那枚果子竟然如此神奇?!”
说罢便是朝银甲脑袋摸了去,魏方装做紧张大呼道:“王长老切莫如此,我对这只银白蜈蚣控制还达不到如臂驱使。”
“且其不喜人摸它的额头,我恐会控制不住他,到时未免冲撞了王长老可就罪过了。”
说罢他悄悄给银甲下了道指令其那两丈与长的躯体便是开始不听使唤的扭动起来。
看着模样着实有些吓人,陈羽不知何时早已远远躲了开去,王长老见状只得作罢。
“罢了!你先将其收起来吧,待会若是弄坏了我的桌椅啥的,你可要赔偿。”
魏方闻言赶紧就是将银甲收入了储物袋,装作消耗极大的模样道:“多……多谢王长老。”
王长老看了他一眼:“你虽因祸得福,然这银线蜈蚣突发变异且过于猛烈。”
“你之前通过血饲与其建立起来的联系却是被冲淡了太多,显然有些不受你所控了。”
“你得多加强些才是,不然其若是不受控制,你就是第一个遭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