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观察多时终于放了心,一转身直奔李元豪,只因雷氏还在李元豪手上,趁此间隙正好施救。
李元豪见灵玉奔来,只朝左右呼道:“上!”吴道远、忽而金各挥利刃杀向灵玉。这二人一个挥剑,一个抡刀左右夹击,进攻灵玉,灵玉挥动双掌应对。
凭吴道远、忽而金的本事如何阻挡得了灵玉,灵玉虽徒手相博但将那二人杀得步步倒退。旁边李元豪见状,不容分说拉剑加入战团,与李元豪、忽而金三人战灵玉。
灵玉可真是急了,以一敌三越战越勇,三十回合后,一掌击到忽而金左肋,紧接着一脚踢到吴道远右肋,“咣咣”两声,那二人齐齐扑倒,各捂腋下,估计不是被踢断了肋骨就是被踢岔了气儿!
剩一个李元豪更加抵不住灵玉,灵玉疾挥两掌将李元豪逼退,飞身直奔武氏兄弟。
武氏兄弟害了怕,武志将宝剑朝雷氏脖间压了压,呼喝道:“别别过来!过来我杀啊呦啊呦”两声惨叫,武氏兄弟手中宝剑齐齐落地,各蹲地抖搂着残腕,一通哀嚎!
那位说怎么了?原来,就在武志说话之时,灵玉自腰间扥出一对飞镖,双手一扬,两只飞镖疾射而出。
咱不止一次说过,灵玉打飞镖那是天下一绝,百发百中,弹无虚发。但这回灵玉给武氏兄弟留了活口儿,飞镖没射向二人要害,而是奔二人手腕而去,结果二道手腕双双中的,被飞镖射穿。
二道疼得呲牙咧嘴惨叫不止,哪还顾得了雷氏,扔了宝剑,蹲地哀嚎!
灵玉一个箭步蹿到雷氏身前,双手扶住母亲,急问道:“娘,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雷氏真好似做了一场噩梦,拉住儿子灵玉的手,眼泪扑簌簌掉落,说道:“玉儿,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却说一旁的吴道远,这老道杀灵玉心切,只朝飞仙道的众道士呼道:“飞仙道弟子听命,拿下灵玉,给老教主报仇!”一声令下,百余老道各拉长剑,扑奔灵玉!
灵玉深陷重围,若只有他一个还好说,足以对付百余道人,可眼下还要保护母亲,加之体力不支,这可就太难了!
偏偏此时,忽而金、吴道远也缓过这口气了,二人外加李元豪重新加入战局。如此一来,灵玉腹背受敌,已是筋疲力尽,母子二人危在旦夕!
该着灵玉母子平安无事,就在此危急时刻,自观外杀来一伙儿人,这伙人各挥家伙砍杀大小老道,杀得飞仙教徒人仰马翻、七零八落!
灵玉一见来了救兵,可真是乐坏了,而且来的正是谢欢、狄兴龙、王大奎、陈敬北,如何不喜?
狄兴龙手使宝刀以一当百,谢欢为救心上人已拼尽全力,王大奎挥动双锤挨着就死、碰着就亡,谁跟靠前?陈敬北双刀如雨,骁勇无敌!
有此四人相助,登时为灵玉解了围,飞仙道人死伤过半,溃不成军,余者不敢靠前。
谢欢第一个冲到灵玉身前,此时灵玉早已浑身殷红,累得虚了脱,谢欢一把攥住灵玉的手,切问道:“玉哥,你怎么样?”
灵玉呼呼喘着粗气,回道:“没事!不过你们再晚来片刻,就难说了!”此时狄兴龙、王大奎、陈敬北亦奔到近前,狄兴龙问雷氏道:“娘,你还好吗?”雷氏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兴龙,娘没事”
却说一旁观战的范统,这小子十分精明,他发现摩罗那向被白发老者克制住,战败只是早晚,灵玉这头儿来了帮兵再无胜之可能,眼观形势败局已定。
他提溜转到李元豪身旁,进言道:“小王爷,敌强我弱,形势对我们大为不利,还是走为上策!”李元豪心有不甘,又听范统道:“小王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还是暂避其锋芒,他日再来报仇也不为迟晚啊?”
李元豪虽无奈,但眼下局势还看得分明,吁叹一声点头同意,率手下人悄悄逃出飞仙道观。
灵玉救出了母亲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将母亲交由旁人照顾,重将目光投向摩罗与白发老者,只见那二人此时打得正酣。
灵玉唯恐那老头儿不肯卖力,遂朝其呼道:“老人家!老英雄!千万不要手下留情,那妖僧杀人如麻,罪恶滔天!而且他还污蔑咱们中原武林无人,尽是碌碌无为之辈,老英雄一定不要客气啊!”
那老者闻听哈哈一笑,抽闲对灵玉道:“孩子,不用你说,这老小子什么德行老朽是一清二楚,我先拿他活动活动筋骨,你就瞧好吧!”灵玉闻听放了心,又呼道:“那就好!老前辈,就看你的了!”
嗬!两人一番对话可把摩罗气坏了!摩罗心说:“什什么,老家伙,合着你是拿我寻开心来了!啊呀,你也太猖狂了!看我如何收拾你!”想到此,一探膀臂摘下背后金刚杵,可与老者玩了命!
一旁的灵玉见状急从地上拾起一把宝剑,朝那老者呼道:“老前辈!给你兵器!”却听那老者哈哈笑道:“揍一个外邦和尚用不着使兵刃,待会儿叫你长长见识,瞧我如何空手夺他的兵刃!”
这话摩罗听得真切,凶僧这回鼻子差点儿气歪了,口中骂道:“你个老家伙,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倒要瞧瞧,你如何夺我的兵刃?”只将金刚杵舞动如飞,使出了毕生的绝学!
话说那老者可真不是吹牛,是真了不起,无论摩罗如何猛攻皆被老者轻巧化解,累得摩罗通身是汗,呼呼直喘!
转眼二人打到一百个回合,只见摩罗右手持杵疾点老者面门,老者脑袋一歪,与此同时右手疾探,“嘭”一把将摩罗右腕子叨住,这一手如风无影无形,那个快劲儿就甭提了!
摩罗见势不妙急忙用力挣脱,却觉右手腕儿好似被一把钢钳掐住一般,经脉已被封死,内力已无法通贯!老者哈哈一笑,说道:“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