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回头一瞧,见喊话的非是旁人,正是师父傅承山。
灵玉急忙躬身施礼,说道:“徒儿见过师父!”傅承山摆了摆手,说道:“玉儿,自今日起,师父便正式传授你玄天剑法。”灵玉高兴道:“好啊,师父,我早就想学呢!”傅承山道:“我听说,雪庭和瑶珺都曾教过你玄天门的剑法,你练给我瞧瞧。”灵玉点头称是,探手拉出长剑,将此前所学剑法尽情演练开来。傅承山目不转睛地瞧着,时而微笑点头,时而蹙眉摇首。
灵玉练完了,问傅承山道:“师父,我练得怎么样?”傅承山将脸一板,摇头道:“还差得远!”灵玉十分泄气,心下暗道:“我练得不错啊!师父怎还说不行呢?”
见灵玉一脸失望,傅承山又道:“玉儿,你要记住,一山还比一山高,学武之人最忌骄傲自满,唯有孜孜不倦、勤学苦练,将来方有出头之日!”别看傅承山短短几句话,可胜过他教灵玉一路剑法。剑法练不好可以慢慢琢磨,但做人做事的道理不懂可要贻误终生!
听傅承山讲完,灵玉若有所悟,说道:“师父教诲的是,徒儿全都记下了!”傅承山点了点头,又问道:“你还会些什么?”灵玉道:“我还会一些少林武功,另外还向珺姑姑学了一些行医之术。”
一提到石瑶珺,傅承山眼睫毛儿都闪着亮光儿,也不问灵玉会何等少林功夫,只说道:“瑶珺的医术十分高明!呃我记得,她还会一门针灸的好技艺,可曾教过你?”灵玉道:“我珺姑姑医术高超,她的金丝盘龙针十分神奇,每每使人不知不觉便化解了病痛,只是我对那玩意儿没什么兴趣儿,也懒得去学了!”傅承山叹道:“瑶珺的针灸技艺的确十分精湛!回想起来,她的金丝盘龙针还是当年我送给她的”说着话,傅承山目视远方,陷入回忆之中
灵玉等了老半天不闻傅承山出声,只唤道:“师父!你怎么了?”傅承山回过神儿来,轻咳一声,正色道:“玉儿,为师今日起便传授你流星剑法,我先教你第一招金蛇狂舞,你瞧仔细了!”说着,一探手拉出长剑,左右脚分坤乾两位踏稳,左手剑指外扬,右手腕儿猛向前一抖,只听“扑簌簌”一阵风响,长剑倏地荡起一团剑花。那剑花宛若一团白雾,隐约可见三十余支剑头儿随风乱颤,不知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傅承山停剑收招,对灵玉道:“你来试试!”灵玉口中称是,一晃手中长剑,依着师父的招法演练了一回,竟也学得有模有样。只是他的剑花弱小,只有不到十个剑头儿,比傅承山差得远了!傅承山瞧罢心下满意,却皱着眉头挑出一堆毛病来,只命灵玉继续习练。
此时,徐乾、燕拂、张宝、鲁桥、袁杰、霍鹰、范泰七侠现身孔雀台。傅承山留灵玉独自习练,自与另七侠奔到孔雀台正中央,八侠倚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卦方位环坐。傅承山将“八仙剑阵”图谱摆在正中,与另七侠道破玄机
一阵叽叽喳喳声响,石径上又走来四个少年,正是徐天娇、燕仙童、张小宝、鲁云霄。四少年脚步轻快,不一时便来到孔雀台上,各拉宝剑挥舞开来。灵玉无暇瞧那四人,只自顾自的苦练。
半个时辰后,徐天娇等人皆已疲倦,四人停下歇息。徐天娇与燕仙童耳语了几句,二女奔向灵玉,张小宝、鲁云霄见状也齐齐跟了上去。
及至灵玉近前,徐天娇笑说道:“灵玉,歇会儿吧!我瞧你练了好一阵子了!”灵玉不搭理她,只继续挥动宝剑。徐天娇受了怠慢十分不悦,质问道:“灵玉,你真是无礼!我好心叫你休息,你干什么这样?”灵玉道:“我最讨厌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徐天娇一愣,急道:“你把话说明白些,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灵玉道:“你干了什么自己清楚!”
张小宝深怕事迹败露,急对徐天娇道:“徐……徐师姐,甭……甭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屁股,咱……咱们走!”鲁云霄亦道:“是啊!别理他,咱们练剑去!”徐天娇岂肯罢休,只追问道:“灵玉,你今日必须说清楚,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灵玉停下剑来,瞧了一眼徐天娇,只见那丫头眼神凌厉、面无惭色,心下琢磨道:“徐天娇如此理直气壮,看来昨晚的事定与她无关!”想罢,对其道:“你问问他们,他们最清楚!”徐天娇撇下灵玉,转脸问张鲁二人道:“怎么回事?你俩干了什么?”张小宝小眼睛一瞪,抵赖道:“别……别听他瞎说,我……我俩什么也没……没干!”
徐天娇知道张小宝难缠,只问鲁云霄道:“鲁师弟,你来说!”鲁云霄不敢得罪张小宝,只说道:“我不知道!别问我!”徐天娇杏眼圆翻,一把揪住鲁云霄的耳朵,逼问道:“你说不说?不说我揪掉你的耳朵!”鲁云霄疼得直咧嘴,疾声道:“诶呦呦!徐师姐,轻着点儿,我我说还不行吗!那面里的盐不是我放的,都是宝哥干的,鸡腿儿也是他吃的!跟我没关系!”
张小宝闻听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心下暗骂道:“鲁云霄啊鲁云霄,人家薅薅你的耳朵,你就把我出卖了,你真是个怂蛋包!啊呀,这下你可把我害惨了!”
徐天娇不容分说,一把揪住张小宝脖领子,斥问道:“那盐巴是怎么回事?鸡腿又是怎么回事?快说!”事到如今,张小宝无法再抵赖,吭哧瘪肚将昨晚戏弄灵玉一事如实招认。徐天娇听罢气得粉面煞白,右手一扬,照张小宝脸上便打。张小宝吓得一哆嗦,可也不敢躲闪,只得闭了眼睛硬捱。
熟料,徐天娇巴掌将挥到一半,却被人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