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失败者,我不但没有解决我军团的血渴,我的死亡还又给他们带来了疯狂的诅咒”圣吉列斯看着被绑在台子上陷入黑怒中的自己的子嗣。
这名阿斯塔特双眼通红,即使四肢都被束搏,他依然在嘶吼着挣扎。
四肢的皮被磨破了,鲜血流出,周围台子上的其它圣血天使挣扎将脑袋伸了过去,伸着舌头期望能舔一口兄弟的血。
他很愤怒敌人对他子嗣造成的伤害,但他所给子嗣们带来的遗传缺陷却远比敌人带来的伤害更加巨大。
战争中利用对方的弱点达到最大打击伤害是常见的战术战略,而混沌叛军们无疑对新红之月战团做的事情非常有效。
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亚空间巫术或者异端科技方法让在古娜星上的这支哨兵小队都陷入了疯狂的黑怒与不受控制的血渴。
圣吉列斯的穿越者技术军士正在想办法研究,他们都受过塔拉星和奥瑞坎的科技教导。
但显然两个排骨没有对他们倾囊相授,但也让他们的技术直追机械教的很多技术军士。
诺拉来到圣吉列斯的身边,她伸手握住圣吉列斯因握的太紧指甲陷入手心流出鲜血的手。
若拉开导着她的另一半:“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想这样的,穿越者们正在研究解决办法。”
作为圣吉列斯的翅膀,若拉与他心灵想通,圣吉列斯的悔恨与痛苦,若拉都能感觉的到。
圣吉列斯握住若拉的手,残缺的两人互相陪伴是能够让他们克服各种巨大重压的关键,就如同圣吉列斯陪伴在若拉身边帮她戒掉血瘾。
若拉在圣吉列斯身边可以帮助他克制自己的怒火,让他可以理性的看待事物,两人被从一个完整个体上一分为二,体内的诅咒缺陷也分开了。
两人都背负着不稳定的诅咒,若拉身上的血渴,还有圣吉列斯的狂怒。
小时候跟在父亲身边,受到父亲的爱护,圣吉列斯并没有展现出过异常。
但在比利星上与卡班哈一战,那次他的怒火被挑起,有那么一小段时间里圣吉列斯是被怒火所控制的。
此时圣吉列斯看到子嗣陷入血渴和黑怒,他的愤怒情绪也如同多年休眠的火山即将喷发一般危险。
另一半给与他的鼓励让他平静了下来,圣吉列斯吐了口气,面容恢复平静:“这颗星球上有很多敌人,我们该行动了。”
若拉点头,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发出白色的刺目光芒,当光芒消散伟大的天使再次出现在这个时代。
脚下的星球被混沌占领有些时日了,腐化从主要的巢都城市开始,混沌获得了充足的劳动力与资源。
一個叫鲜红之颅的战帮首先攻破了这个星球的防御力量占领了这里,而周围的海盗们也如同沙漠中的秃鹫乘机来捞点好处。
天使来到舰桥,“超不正经”已经带着突击护卫小队等待原体的命令与指挥。
天使穿上了他的王者之耀铠甲,拿上了他的毕功之矛,等离子手枪挂在腰间,洁白的双翼闪耀着圣洁的光辉。
“超不正经”:“大人,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圣吉列斯点头:“这颗星球上还有多少帝国的力量。”
“超不正经”:“新红之月还有一支小队正在抵抗,但他们的弹药和武器装备显然撑不了多久。”
圣吉列斯:“帝国的每一个战士在这个时候都是弥足珍贵的,我们首要降临目标就定在他们附近,我们得在敌人杀害他们前找到他们。”
…………
卡罗看着伤员伤口流出的鲜血,喉咙不由自主的动了动,那很甜美吧。
“我在想什么?”
卡罗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他拿过一旁的水壶给自己猛灌了一大口,他期望这样可以用水代替鲜血抑制自己那变态的本能。
卡罗看向远处叛徒们建立的由尸块堆积起来的亵渎标志和祭台,新红之月的阿斯塔特们能够感觉到这是敌人的巫术把戏,他们用这些东西放大他们巫师的巫术,刺激圣吉列斯子嗣体内的基因缺陷,从而让他们堕落。
他们每天都会献祭八十八个凡人作为祭品,将他们的血灌入祭台,让浑厚的血腥味蔓延整个战场。
自己的很多同胞兄弟都被这样的邪恶把戏逼疯了,或是陷入血渴撕咬伤员获取血液,或是陷入黑怒不分敌我的厮杀最终在战场上力结而亡。
布鲁低声嘶吼:“我受不了了,让我带人去干掉他们的巫师或者摧毁他们的祭台,这样下去我们或被不攻自破的。”
卡罗伸手压住布鲁的肩膀:“别上当,我的兄弟,他们就想你这么干,我们出了防御工事就会成为待宰羔羊,我们不能被敌人牵着鼻子走,我们得坚守阵地,等待支援。”
布鲁甩开卡罗的手:“等待什么支援?不会有什么支援了,星语者和唱诗班都被杀光了,星港被占领,我们联系不了外界。”
卡罗:“信念永存,即使没有支援我们能坚守一天就多坚守一天,我们在这里每坚守一天就会像一根刺入敌人肉里的刺一样让他们心烦意乱,我们就会给他们带来痛苦和损失。”
布鲁努力压制下了自己精神上的怒火,他知道卡罗是对的,但是相比躲在地下堡垒里苟活,他更想出去和敌人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此时一个凡人通讯兵小跑来到卡罗两人面前:“大人,敌人有动向了,他们拉来了两个大货箱就在营地外面。”
卡罗和布鲁来到战壕沟中,他们小心探出身子看向远处,只见远处一些货车拉着大量的箱子来到阵地外。
如果不是距离太远和如今炮弹的宝贵稀缺,卡罗肯定得下令开炮。
混沌的教徒们留下车立刻跑开,随着一声“滴”的响声开启,车厢的门打开了,随着车厢门的打开,浓烈的血腥味从中涌出。
一个浑身挂满血肉内脏的阿斯塔特冲了出来,手里握着简单的武器。
他的脑后部分大脑被切除,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金属缆线,那是屠夫之钉。
“那是团长!这群畜生。”
卡罗和布鲁紧咬着牙齿,几乎要咬碎了一般,看着昔日温和乐观带人和善的团长被戴上屠夫之钉,然后被叛徒投入战场,这无疑是在羞辱整个新红之月战团。
“吼!”
新红之月的战团长嘶吼着举起武器冲向了自己战友们的战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