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恐虐不是只有你们能穿越的。
安格隆回到战舰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了,卡恩和十二名吞噬者守在过道确保不会有任何来打搅。
安格隆跪在父亲的床前,诉说着:“荷鲁斯要去杀费鲁斯了,他已经洞悉了费鲁斯的内心,他知道让福根去劝降费鲁斯即使费鲁斯不愿意,他也会因为和福根之间的感情而失去理智做出错事。”
父亲此时却不能回答他的话,他躺在床上抽搐昏迷着,一部分是因为屠夫之钉,另一部分则是9其它安格隆不知道的原因。
安格隆:“你说我因该怎么办?”
显然此刻他的父亲是无法给与安格隆任何问题的回馈的了。
安格隆看到手中卡恩给他送来的记录着军团资料状况的数据板。
伊斯塔凡三号上安格隆将37000个吞世者划为了不受他控制的忠诚派投入了伊斯塔凡三号,如今他的舰船上大概还有112000多的吞世者站在他这边。
吞世者在所有军团人数中属于中等水平,战术能力只有近战突击和灭绝令战斗模式,总结起来就是,把所有人放出去,管他什么战术战略,杀杀杀,全部干掉一个不留。
……
在房间外十二名吞噬者紧张的看着眼前全副武装的安格隆,安格隆咆哮一声冲了上来。
两名吞噬者举起长矛抵挡,却被安格隆轻易伸手就把武器从他们的手上夺了下来,然后几拳打翻在地。
后面的几人枪口还未举起,安格隆已经冲到了他们面前将他们放翻在地。
在原体摧枯拉朽的攻击下,十二个吞噬者只坚持了四秒,他们连一枪都没开就被安格隆轻松解决。
安格隆:“不行,不行,不行,就这点本事拼什么做我的护卫,是你们保护我,还是我保护你们?”
安格隆一指地上的一名吞噬者:“塔鲁伽,伱是有机会开枪掩护的,为什么不开枪。”
塔鲁伽:“大人,我怎能对您开枪。”
安格隆:“在训练中我就是你们的敌人,你连对敌人开枪的勇气都没有,可见你并不重视这场训练,你给我走,我的近卫中不需要你这样不懈怠的人。”
塔鲁伽立刻跪下:“大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安格隆看向左手边的吞噬者:“古尔你能够配合身边人一起行动这点值得赞扬,但你为什么突出了他一个身位,你给了我夺走你们武器的机会。”
古尔跪地:“对不起大人,我求功心切了。”
安格隆:“不要向我道歉,不要向你的敌人道歉,你因该向你的战友们道歉,你们是一支小队,而不是一个人,抛弃个人英雄主义的思维,配合队友,相信队员,要动脑子。”
“是,大人,要动脑子,要相信战友,我们记住了”×12。
安格隆:“先从最基础的开枪,你们回去举行一场会谈,每个人必须说出至少一个,所有队员的优点和缺点,我明天检查。”
安格隆将所有吞噬者训斥一顿后,让他们回去写总结报告。
安格隆历史的改变显然触怒了恐虐,恐虐看着身形逐渐变的虚幻,即将可能消失的恶魔原体安格隆,祂知道帝皇正在卑鄙的改变历史。
不过区区穿越罢了,祂们又不是办不到,恐虐一把抓起恶魔原体安格隆,恶魔安格隆在恐虐手中咆哮着挣扎。
恐虐将恶魔安格隆一把投入了过去,目标就是此时荷鲁斯之乱时期发生了改变的安格隆。
灵魂恶魔状态的安格隆一进入那个时间点,就会直接进入安格隆的体内,安格隆的心智会直接被恶魔安格隆占据。
他会直接成为原来既定时间线上的那个残暴屠夫,这是就是很多小说穿越中的魂穿。
安格隆也感知到了那从未来世界穿越而来的疯狂的自己,安格隆惊恐的跑回房间。
他不想再被怒火支配了,他握住刘币的手,用祈求的语气大喊道:“父亲!”
在至高天中,帝皇着的面前也有一个人,一个身穿古装的女子,看到她的第一眼的人,对其的评价一定是纤细与柔弱。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姣花照水,行动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秉绝代姿容,具稀世俊美,诗云“颦儿才貌世应稀”,这是红楼梦世界的女主角林黛玉。
林黛玉向着帝皇下拜:“蒙陛下救命之恩,愿凭驱使。”
帝皇点头,他有了穿越宇宙的能力后,可不是就躺着什么都不做的,帝皇在各个位面做了很多事情,用各种手断做了很多布置。
其中红楼梦世界的林黛玉,就是帝皇的布置之一,为的就是应对此时,当恐虐让未来的恶魔附身安格隆的时候,帝皇就祭出林黛玉这张牌。
帝皇将安格隆的精血交给林黛玉,林黛玉毫不犹豫将其服下后,帝皇将林黛玉投入征服者号中。
一金一红两道光芒互相碰撞在了一起。
安格隆绝望的等待着自己的心智再次被无尽的狂怒所支配,但安格隆预计的却并没有到来,周围突然一下安静了下来。
安格隆伸手浑身上下摸了摸:“我没事。”
虽既安格隆突然感觉汗毛倒起,他看向房间一出阴暗的角落,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身穿陌生古装的女人。
“大人!”
门外突然冲入护卫的吞噬者,他们听到了安格隆的叫声第一时间冲了进来。
安格隆满脸恐惧的向着门口的子嗣们喊道:“别进来,快跑啊!”
那女人走出阴影,她捂住脑袋,嘴里银牙紧咬,鲜血混合着唾沫流出,头上的乌黑秀丽的头发变为了金属缆线的屠夫之钉。
屠夫之钉发出“咔嚓咔哧”的声音,那是钉子在往女人的脑子里钻。
林黛玉双目赤红,口中用努凯里亚语喊着:“颅骨,颅骨,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