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带不出去,那便在这里服用了好了,反正身上也没穿,大不了变得跟芦花鸡一样。
梁岳咕咚咽下,闭目体察会儿,没什么异样感觉,这才抬眼看向李师诗。
喂,师师,你干什么!
人妖殊途,你……你放开我!
梁岳两手往外推她。
次哦,传言误我。
谁说小白兔又软又萌又可爱的?分明是又萌又可爱!
“师师,你还小!”梁岳大声提醒。
“不小了,不小了,大奉婚制,人家去年就可以成亲了呢!”李师诗呢喃着。
一时间,金屋内的温度渐渐升高。
良久…~
李师诗咧着嘴角儿,摸向早已麻木了的尾椎骨。
右手再次僵在了上面,咦,兔子尾巴没了?
怎么可能,难道,这所有一切都是做了个梦?
她缓缓站直身子,可这腿间疼痛是如此真实,怎么可能是做梦。
梁岳一脸满足地看着一动便直皱眉头的李师诗。
我梁岳,从今天开始,也是真正的男人了。哦一夜!
转眼又一想,那以后,岂不是不能抱女人大腿了?
嗐,为什么一定要抱?
李六娘诚不我欺!
看看身上,除了新添的抓痕,并没有芦花鸡那样的紫线。
梁岳放下心来,正经丹啊正经丹,你不正经得挺好!
谢谢,让老子轻易地摆平了一只小狐狸。
可惜,她还小,没能生出尾巴,否则……
他不知道的是,李师诗因服用血气丹而催生出来的妖气,正是因为被“本始元磨”吸收光了,才导致长出一小半儿的尾巴,没了妖气支撑,又缩回了体内。
李师诗一步一抽嘴角,一步一皱眉头,迈着小碎步艰难地挪到牢房,看看已被自己撕成布条条的粉裙,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衣服碎了,向来爱财如命的娘亲见了,不会打我吧?
随便找了身不知谁的裙子穿上,看着外面瘫坐在椅子上一脸满足的坏男人,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第一次…不,第九次就这么没了?
不知过去多久,金屋内的石楠花味儿终于消散得差不多了。
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认命了的李师诗走出牢房,“官人,我要……”
好啊,好啊。
梁岳跃跃欲试。
李师诗逃回牢房,“官人,我要回家。人家把最珍贵的东西都送给你了,你可以放我回家了吗?”
梁岳看着楚楚可怜中夹杂着三分促侠的李师诗。
这丫头,不傻啊,都知道等价交换了!
放在地球上,一定是把做生意的好手……嗯,应该能比得上北大那位才子。
“师师,我真没有骗你,我连口里含的黄金都带不出去,何况你这个大活人。”
反正已经那样过了,再担心也没用了,只是娘亲那边。
李师诗一脸的“我信你个鬼”,眨巴下长长的睫毛,“那你能不能去跟我娘亲说一声,让她不要惦记我?”
“好的。你娘亲,不是,咱娘亲叫什么?”
“娘亲就叫娘亲呀!”
嗐,果然还是傻的!
看她不象是装的,过了贤者时间的梁岳心疼得直要再好好的疼她一回。
“娘亲不告诉我她的名字,说知道了对我的将来没有好处。不过,我听武大郎与王婆的悄悄话,他们说我娘亲叫什么李面紧。”
“谁?怎么是她!”
若不是长发盖臀,梁岳震惊得全身毛都要竖了起来。
“你个臭丫头,你…咱娘亲叫李梅谨!”
李六娘,原来你是真的娘!
小婿说话算数,可帮你骂过叫你里面紧的你女儿了。
“你认识我娘亲?那你,应该不会杀我了吧?”
梁岳点点头,又很快摇头,“我什么时候要杀你了?”
“呜呜呜……”
李师诗哭了很久很久,“还说不是杀我,人家都快要漏气了!”
嗐!
抱着她温存会儿,哄得她啼去颜开后,梁岳打量起了整个屋子。
那田柏光有血鬼大刀,应该会有收藏的刀法。
“官人,你在找宝贝吗?”李师诗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
梁岳轻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你不就是本公子最大的宝贝嘛!”
“哼!”李师诗又往他怀里挤了挤,“娘亲可是说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啊,对对对!咱娘亲说的都对。”
李师诗脚下生了弹簧般,噌一下跳了起来,“啊啊啊……鬼啊!有鬼啊!”
李师诗惊叫着跑开,三只小兔子一齐逃离了梁岳的魔爪。
惊恐地躲在一间牢房门后,仅露出一只瞪圆了的眼睛,颤抖着嗓子问道:“你…你真是鬼?”
“啊,对对对,我是专吃小白兔的大魔鬼。”
梁岳冲入了牢房。
“呜呜呜,你个大坏蛋!鬼都没有你这么坏!”又还过魂来的李师诗再次哭骂上了。
“嘿嘿,男人不大不坏,女人不满不爱。”
李师诗渐渐停止了啜泣,“你不是鬼,那你为什么能随意进出这里?”
梁岳挠挠头,我也想知道呢。
“我啊,心里想着,这金屋里藏了个小娇娇,我担心她一个人害怕,得安慰一下她,然后便进来了。”
“我信你个鬼!”李师诗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喂,大坏蛋,你真想找宝贝?”
梁岳重重点了下头,来这里,不就是希望能找到功法秘籍之类的宝贝嘛。
没想到,一进来,却先得了这么个大宝贝!
“哼~人家偏不告诉你,牢房后面可能有。”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