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茗一听青辉想要叛变,立刻炸了毛:“幽暗干的漂亮!这种人必须弄死!”
从苏南星怀里下了地,陶茗走到四人跟前挨个看过去,每个人面前都停留了一分钟,只问他们一句话:“你也想叛变吗?”
幽暗见陶茗注意力到了那边,立刻飘到苏南星耳朵旁边用极小的声音说道:“少爷,这个家伙还想把少夫人据为己有。”
苏南星抬起手,指尖冒出火焰直扑青辉的尸体,几个呼吸间便将他烧了个一干二净。
收回火焰,苏南星沉声说道:“下次遇到这种事,让我亲自动手。死的有些太容易了。”
幽暗自然连声附和,苏南星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太恐怖了。
要不是自己跟了他那么多年,恐怕自己也一块儿被收拾了。
幽暗定了定神正要飘走,苏南星伸手抓住他拽到眼前问道:“幽暗,你喜欢少夫人吗?”
此言一出,幽暗都惊了,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自己最近怼少夫人怼的太厉害,她给少爷告黑状了?
幽暗急着为自己辩解:“少爷,你可别听少夫人瞎说啊,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呢。就她那样凶了吧唧的女人,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我喜欢的可是温柔顺从的类型。”
苏南星听到幽暗不喜欢陶茗,心中的确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幽暗后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陶茗怎么就不温柔了?明明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温柔的都能把人溺死。
再说陶茗作为自己的老婆,她需要顺从谁?
幽暗眼睁睁看着苏南星的表情由冷酷瞬间变的柔和,还没等他松口气,苏南星又紧紧皱起了眉头。
幽暗心中那叫一个慌啊,少夫人也太狠了,给少爷告这种黑状,看来自己这次要被少爷狠狠罚一顿了。
就在苏南星烧掉青辉尸体的那瞬间,陶茗才刚刚走到第四个人面前,等她震慑完最后一个人走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苏南星皱着眉头捏着幽暗的场景。
幽暗见陶茗走了回来,连声求饶:“少夫人,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跟你对着干了,你替我求求情,别让少爷惩罚我。”
陶茗弯腰钻进苏南星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柔柔地撒娇:“打赌输了不要赖皮哦。”
苏南星手一松,幽暗顺势飘了出去,看着陶茗的后脑勺心惊胆战,嘴里不由自主冒出一句话:“少夫人,你也太狠了,给少爷告这种黑状。”
陶茗一头雾水地转过身,脸上写满了问号:“我告黑状?谁的黑状?”
苏南星搂着陶茗的腰将她往怀里带:“别听幽暗瞎说,都是他自己胡思乱想。”
“我错了,我不该胡思乱想。”幽暗一叠声的认错,心里却想着少爷实在太宠少夫人,明明是她告黑状,怎么能说是我胡思乱想?
陶茗无奈地转过身叹了口气:“唉,行啦,明明是你胡思乱想。咱俩的事咱俩好好谈,别扯上不相干的人。”
幽暗迷茫了,难不成少夫人真的没有告黑状?
苏南星偏头瞪了一眼幽暗:“我老婆这么好,你不喜欢她,是你瞎了眼。”
陶茗伸出手捏着苏南星的脸蛋往两边扯:“你说你呀,喜欢我也不行,不喜欢我也不行,你到底想让幽暗怎么办?”
幽暗依旧搞不清楚状况,飘在两人前方愣愣地发呆。
苏南星低头亲了陶茗一口:“老婆,那些人该怎么处置?”
放在以前,陶茗连想都不用想,自然是把那些人带在身边。
可是经历了青辉这件事,陶茗就不愿意再冒风险了,低声说道:“你去查查他们的记忆,如果没有太大的毛病,送他们回青梦族吧。”
苏南星点点头松开陶茗,绕过幽暗去检查那四人的记忆。
陶茗见幽暗飘在原地,把手伸进黑雾里搅了搅:“怪不得软软喜欢这么玩,手感还挺不错的嘛,有些像搅拌奶油的感觉。”
幽暗当即飘离,落地化作人形虚心求教:“少夫人,少爷刚才是怎么回事?”
陶茗耸耸肩:“你老是跟我对着干,他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吃醋了。”
“我的妈呀!你是少爷的老婆,我怎么敢呀!”幽暗感觉全身的衣服都有些汗湿,这误会可大了去了。
幸亏自己对少夫人一点儿男女之情都没有,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丝丝的话,恐怕自己这会儿已经被少爷给灭口了。
陶茗见他吓得不轻,笑笑安慰他:“放心,他不会杀你的,只会把你撵回渭水去,让你以最快的速度娶个媳妇。”
幽暗的眼睛瞬间亮了,快速朝着苏南星跑去:“少爷,要不然你给我找个媳妇吧。”
陶茗也抬脚向那边走去,只是还没走几步,苏南星便阻止了她:“老婆,你去之前的地方等一等。”
好吧,看来苏南星又要杀人了,还不想让自己看见。
陶茗转身回到了拐角处,没过几分钟,苏南星便走了过来:“还是你厉害,我随便查了一下,他们四个里面,那两个男的竟然都是那个冒牌货派出的奸细。”
“这也太夸张了吧?”陶茗有些不信,感觉苏南星只是为了泄愤才杀了那两个人。
苏南星有些不太舒服:“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陶茗赶紧摇头:“不是不是,你一向宽宏大量,特别能容忍别人。”
“青梦族在一处非常隐蔽的地方,如果没有人带路,外人是进不去的。那两个奸细地位太低,不知道进去的方法,所以才潜伏至今。”
陶茗得意起来:“那当然了,我哥可是很厉害的。”
走出拐角,陶茗只看见幽暗一个人站在那里,有些生气地问道:“不是只有两个奸细吗?怎么全都杀了?”
“那两个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人,跟着青辉干了不少坏事,死不足惜。”苏南星心道那两个女的试图勾引自己,这种人不杀了留着过年吗?
陶茗心情低落下来:“所以我们白救了这些人,对吧?”
苏南星牵起陶茗的手:“老婆,你别把以前的事全算在自己身上,你现在是陶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