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这个少年是魔王”!
远空,蜀山剑宗的弟子面无血色,这个结果让他们难以接受,宗门第一强者持镇山神炉,都被人打成了灰烬。
他们想逃,却发现风帝门被封,根本没有出路,一个个全都面如死灰。
潶龙宗的太上宗主心一下子凉了半截,炼神火炉都镇不住这个小子,他知道今日凶多吉少了。
白金葫芦“哗哗”作响,如在混沌世界中沉浮,体形之大覆盖天空,向任风压去,白金千道,雾丝万缕,一个大漩涡出现,想将任风吸入葫芦中。
可惜,葫芦虽然不凡,但却比不上炼神火炉,根本无法将任风收进去。
“轰”!
任风展动双臂,打向高天,攻伐秘术,变幻无尽,足足半刻钟,打的天穹都战栗了!
“咔”!
最终,任风徒手裂空,将遮拢在天上的巨大葫芦生生撕开了!
潶龙宗的太上宗主大叫,但却根本无法改变什么。
任风转瞬而至,三昧真火大手一下子覆盖了天空,将其压在了下面。
他封锁了这片天空,将修为提升到了极限境界,展现出了最强大的战力。
杀生大术层出不穷!
没有任何悬念,三色的拳头贯穿而过,将潶龙宗太上宗主打的四分五裂,死不瞑目。
三昧真火拳风震动,潶龙宗的太上宗主元神亦是灰飞烟灭,从这个世间永远的除名。
在这个过程中,潶龙宗的前任宗主也不知道祭出了多少武器,连体内的小天地都冲了出来,代他抵去一命,都不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相差一个境界,相隔一重天,任风以人击神,跨阶斩杀,功成!
静立虚空中,任风黑发飞舞,眸子清澈。白衣绝世,击毙两大强者,滴血不染。
“放过我吧”潶龙宗的大弟子朱成声音颤抖。
任风转身,轻轻点了一指,“噗”的一声,血花绽放,朱成的额头出现一个血洞,当场毙命。
“你”!蜀山剑宗弟子礼本杉露出惧意,快速到退。
“噗”“......噗”!
任风连接点出两指,礼本杉与三皇子的眉心也都绽放出一朵血花,仰天栽倒在地。
他没有出言,只是探出神念,扫向八方。
他不是嗜杀之人,但在这流血的洪荒山脉,有些人却不得不杀。
远处,三大势力的弟子步步后退,浑身发寒,面对少年魔王,他们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任风十指连弹,一道道光束射出,一串串血花溅起。
草木染血,他轻飘而过,身后留下一具具尸体。
当任风停下来后,风帝门已经无生气。
三十余人死于非命,全都被他无情斩杀。
他叹了一口气,踏着青石古阶,一步一步远去。
杀人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没有人愿意血染双手,没有人天生无情,他却不得不出手。
这些人已经结仇,甚至杀死了风帝门的弟子,任风若是放过他们,只会让对方势力更加肆无忌惮,那么风帝门将再次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嗡”!
炼神火炉拔地而起,从第十三座青峰飞来,慢慢变化成一寸高,出现在任风的手掌中,通体晶莹闪闪。有阵阵灼热溢出。
“哐当”!
五彩雾丝飘动,炉盖也被任风摄来,封在铜炉上,严丝合缝,成为一体,亮晶晶,看起来非常精美。
在炉身上,有些模糊的刻图,非常的不清晰,可能是因岁月的流逝,而渐渐的磨灭了。
隐约间,能够看到一轮小太阳还有几只神禽,印记模糊,难以辨认。
任风覆盖三昧真火的手指头用力捏压,依然无法毁坏这不过寸许高的神炉。
经此一战,他感受到了不同境界间的差距,高他一个境界,他以人击神,已有相当大的压力,若是高上两重天,必然凶多吉少。
但是,他看到了自己的潜力。感受到了秘术的非凡,境界如果提升上去,他将无所畏惧!
任风离开风帝门,直接飞向蜀山剑宗,化身成蜀山剑宗太上宗主的样子,杀了进去。
在山门处,他祭出炼神火炉,顿时火焰遮天,一下子让此地的一座石峰成为了火海。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蜀山剑宗内人声鼎沸,可是出口却被任风设下了禁制,所有人逃无可逃,最后皆化作了灰烬。
随后,他收起铜炉,又杀向潶龙宗,以炼神火炉放出遮天大火,烧光了两座仙峰,飘然而去。
“啊......蜀山剑宗,我潶龙宗与你势不两立”!
就在任风前脚刚离开,潶龙宗内,一道苍老的咆哮声响彻天地,那释放的气势赫然是登天镜第一层天!
最终,他来到了大李皇室,铜炉被祭出,朱雀盘旋九天,张口吐出一口神火,如岩浆一般倒射而下,直接将一片寝殿化作火海。
“毁我大李皇室,我与你不共戴天”!
同样的,一道怒斥飘荡百里,万民瑟瑟发抖,在这声怒吼中感觉窒息般难受。
然而,这一切任风并没有继续关注,大袖飘飘,来到了蜀山剑宗,出现了那迷迷蒙蒙的道脉之上。
石崖林立,寸草不生,非常荒凉,满地都是焦臭的尸体,那是属于蜀山剑宗修士的,此地已经毫无生机。
最为荒僻处,断裂的石山,有一座古洞,岁月如水,虚空如音,仿若有大道流淌出来。
任风负手而立,站在此地,低头俯视对面崖壁上,若有所思。
寂静的枯地,给人以岁月悠悠,永无尽头的感觉。
“嗡”!
火眼金睛洞穿虚妄,任风的双眼射出两道金光,扫描断崖壁。
“吼”!
宛如来自真龙的咆哮,道脉被发现,竟然宛如活物一般醒来。
“装模做样什么!既然被我发现,你逃不掉!”任风冷笑,拥有源帝经的他知道,道脉这种东西很神奇,产生了天地灵智,与神药一般,能够遁走,却无法攻伐。
在他掌心中好一阵发热,源纹闪耀出柔和的光华,自他的指缝间流出,射向道脉的四面八方,化作一堵铁墙,封印了它的逃跑路线。
“这么大一条道脉,至少有上千斤道石吧,发财了发财了!”任风两手直撮,一副守财奴的模样,口岁直流。
要知道,这么大一条道脉,足够让一个底层门派进阶百强势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