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无畏岂能看不出这母蜘蛛,眼底深处,闪过的慌乱,恐惧,心下稍一思索,便推测出,这母货肯定在自己离去的这段时间内,蛊惑寒山改换门庭。
但看其现在表现,便知寒山经受住了诱惑,袁无畏很是欢喜,寒山经历此番无意中的考验,完美过关,这个妖奴儿没有看错眼。
他在袁无畏心里,此刻的地位无限飙升,已然超过了早他一步的鸡妖黄三彩与狐妖胡小妹。
袁无畏扯了扯嘴角,算是对母蜘蛛的回应,这厮不可留,等到榨干了价值,取了丝巢后,便打杀了帐。
不过,现在先虚与委蛇,还要靠她为自己周旋遮掩。
“可曾有了计较,如何带老爷重新进入客栈?这客栈洞口,也有卯二姐布下的妖威蛇儿。”
母蜘蛛道:“奴家有了计较,卯二姐布下的这妖威蛇儿,只靠着气味进行分辨,奴家只需帮着老爷遮掩了身上气味,便能骗过妖威蛇儿,偷偷带着老爷入内。”
袁无畏点点头,等待她说出方法,却不曾想母蜘蛛犹犹豫豫,迟迟不说法子。
“有甚好不便的?只需将法子说来,老爷都依你便是。”
母蜘蛛咬了咬红润的嘴唇,忽地一掀肥大的罗裙,露出白皙纤细的双腿,吃吃道:“还请老爷藏在奴家裙子里。”
袁无畏一怔,立时耳根泛红,摇头道:“这法子不行,俺堂堂八尺男妖,岂能钻母妖精裙子?”
“若是它妖知晓,老爷俺岂能还有面皮在?”
袁无畏当然不愿意,他又不是老瘟哪种色字当头的癖性
“那,那奴家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能遮掩住妖威蛇儿,偷偷带老爷进去。”
“要是有变化之法便好哩,可惜奴家是个没本事的。”
这变化之法,俺也想要,须知,猿猴化妖,棍棒与变化,都是最合拍的配置。
袁无畏叹了口气,绕到母蜘蛛身后,颤抖着手,掀起了肥大的罗群。
犹自不放心,闷闷问道:“你这几日,可曾吃过薯蓣之类的食物?”
“奴家喜荤,最不耐素食,老爷且放心吧,呀——”
母蜘蛛说着,忽地一声惊呼,肌肤上荡起一层嫣红,袁无畏忙缩了缩身子,离眼前光溜溜的两片雪白挺翘远些.
果然,藏在母蜘蛛裙子里,很顺利的骗过了妖威蛇儿,等重新到了客房外,袁无畏一颗心才放下。
没有被卯二姐发现,许是还在回味老瘟带来的畅快。
“对了,适才你送老瘟回来,卯二姐有没有别的吩咐?”
猴毛蹭的臀儿有些痒,母蜘蛛不安的扭着双腿,一会儿夹一会儿松,母蜘蛛肌肤变得潮红,气息也开始乱了起来。
听闻袁无畏询问,母蜘蛛喘息道:“卯二姐告诉奴家,让尽快给老爷洗刷掉臭味,好明天前去服侍。”
这可如何是好,俺怕是要再涂抹一遍狼粪,只是那粪丸实在难以忍受,还有,几次三番涂抹粪丸,消不去臭味,怕是会引起卯二姐的怀疑。
她若怀疑,必定亲自来查验,定能发现猫腻,到时候她要强迫俺,俺又不是她这妖将的对手,岂不是要失贞操?
俺没有鏖战之法,可不是她的‘研磨打鼎’的对手,绝对难逃被榨干脱阳。
哎,怕是还需想法子,让老瘟替俺顶上,大不了口囊空间里的灵药,都给他当做补药壮阳。
“卯二姐还有没其他的吩咐?”
“卯二姐让奴家,半个时辰后,将捉来的初阶蛇妖,送到她房间内。”
袁无畏一愣:“她要初阶的蛇妖干嘛?”
母蜘蛛吃吃一笑:“老爷是本分妖,不晓得女妖暗地里的快活,这蛇妖,浑身滑腻腻的,又带着冰凉,若是当做那玉势,可比羊儿头上角做的角先生,还要刺激哩。”
“选择初阶修为的,只因为这蛇妖尚不能人言,不会将这等女妖私密事说出去。”
“听说,这蛇妖做玉势的法子,可是传自东边放心的山场哩。”
袁无畏大涨见识,大为惊奇,一时间目瞪猴呆。
许是为了取信袁无畏,亦或者母蜘蛛想要让袁无畏在裙子里多蹭一会,她忽地折返方向,走到另一处客房,打开房门,径直走入。
房间内,有一条尺多长的蛇儿,通体碧绿碧绿的,身条粗细合宜,比身子大了不少的三角脑袋,以及粗短缠绕的赤练鲜红蛇尾,都让人看了,立时便喜欢上它。
只是,现在那蛇儿七寸插着黄蜂尾针,恹恹的软挞在地上。
见母蜘蛛走进来,蛇儿眼睛飞快闪过慌乱,旋即便都是耻辱。
“这初阶的蛇妖,乃是条母竹叶青儿蛇,可是剧毒无比哩。”
“当初卯二姐第一次用它,她就用獠牙疯狂噬咬,注射蛇毒,可不曾想,奶奶修为高绝,她这等施为却是无用,且因她又是噬咬又是蛇毒的,正挠到了卯二姐的痒处,刺激的卯二姐娇吟个不休。”
“自那以后,这玉势蛇儿,便成了卯二姐的恩物,在老爷与老瘟哥哥没来之前,她与隔壁的驴妖,都是奶奶的心头之物,就是奴家姐妹,也不曾分过一口汤哩。”
袁无畏看着竹叶青儿眼中的泪水,七分羞耻三分委屈,不禁心头一叹,你这倒霉催的,咋就糟了这般孽运。
若是公蛇倒也罢了,竟还是个母蛇儿。
母蜘蛛扣住竹叶青儿,一边介绍一边艳羡不已,那竹叶青儿,胡乱扭着身子,蛇嘴大张蛇芯吞吐,獠牙下滴落剧毒的毒液,奈何被黄蜂尾针所制,动作不力,速度又慢,徒惹得母蜘蛛吃吃媚笑。
袁无畏忽地心里一动,急急问道:“你说隔壁还有驴妖?早前与竹叶青儿都是卯二姐的恩物?”
“是啊。”
“那驴妖有何本事,能与玉势蛇儿,一起成为卯二姐的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