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气氛好,我们…。”谢苟桀桀的笑,下面的信信鸟雀一个个变成鹌鹑,谢苟说什么就是什么。
“每个人讲一个笑话,得到笑声最多的人可以荣获搞笑王的称号。”谢苟其实也害怕,只是吓别人的快乐超过了害怕,现在自己把故事讲完,吓到别人了,就打算让气氛快乐一点。
晕倒,下面的信信鸟雀们还以为谢苟要讲什么恐怖的东西,结果气氛突然变得欢乐起来。
日月猫灵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谢苟说的话,这种场景好像似曾相识。
“我来开个头,小明踩了个香蕉皮,摔到了下水道,恰好下水道被粪堵住了,然后小明就认为他是一个很奋发上进的人,毕竟全身都是粪。”
谢苟说完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是一个有味道的笑话。
信信鸟雀们虽然觉得谢苟的笑话很有味道,但确实很好笑,非常给谢苟的面子,笑声响彻云霄。
它们终于从惊慌中走出来,一个个回复了平时活泼的样子,也不管旁边是不是自己讨厌的别的信信鸟雀,纷纷想要得到搞笑王的称号,觉得这个称号有个王字非常了不起。
第一位登场的是鲸头鹳信信,一位自带搞笑气质的大鸟,大嘴巴吧啦吧啦,吐字不清,但是看在它自身优越的条件,下面的信信鸟雀还是很给面子的笑了。
第二位登场的是优雅的百灵信信,说了一个自认为很好笑的冷笑话,保持着自己非常优雅的性格,大家伙有点不买账,除了它的同族们,谢苟非常给面子地发出鹅笑,要给小朋友充足的鼓励。
大家陆续登场,气氛融洽,忘记了平常的不对头,月光萤与日光萤也非常喜欢这个环节,围着讲笑话的灵们旋转。
无边的暗夜里,大家放下过往,一起享受当下的快乐。
“大家,现在是第一轮搞笑王争夺赛,夺得冠军的人选是…。”谢苟深得比赛真传卖关子,下面的信信鸟雀们叫着心中的人选。
谢苟抹着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沉痛的说:“大家都不喜欢我的笑话,叫我声音的居然不是最大,那我们就非常潦草的结束这场比赛,我听到呼声最大的是笑欧信信。”
笑欧信信发出一种带鼻音的“ha-ha-ha”似的笑声,把大家又纷纷逗乐。
大家为现在的喜剧王笑欧信信踊跃送上祝福,这可是喜剧王,多么尊贵、高雅的名字。
现在时间已经非常晚了,又全都是小信信们,该回家了,谢苟他们跟着信信鸽们一起回它们的村庄,跟别的信信鸟雀们相见。
一路上,小信信鸽们都强烈要求谢苟他们跟自己回家,在自己家睡,明天再一起来玩耍。
由于日月猫灵已经被一对双胞胎信信鸽要架着走了,谢苟无奈的选择了它们。
这个时间点到家里,双胞胎信信鸽的父母已经见怪不怪了,这群熊孩子天天出去玩这么晚,唯一的要求只有说晚上要回来了。
没想到外来者会来它们的家,双胞胎信信鸽的父母生怕丢了信信鸽热情好客的脸面,对着谢苟他们一段嘘寒问暖,完全忽视了脏兮兮的双胞胎兄弟。
这对兄弟今天玩了很久,虽然全身很脏,但不想洗漱就上床,被跟谢苟说话的父母一个寒光扫过,才乖乖去洗漱。
谢苟跟日月猫灵简单洗漱之后就躺在了床上。
“感觉每个信信都很好,也不知道从前究竟有什么恩怨。”
“喵觉得它们都好吵啊,不过我并不讨厌。”
“小孩子嘛,吵吵闹闹,反正也不是我们来带,好玩就行。”
谢苟没有精力跟日月猫灵打闹了,简单跟日月猫灵说一句晚安就睡。
第二天谢苟没有跟着小信信鸽们去玩,去感受一下信信鸽的村落,上午去信信鸽的裁缝店看它们是怎么制作衣服,自己也学着动手,下午去偷学怎么做信信鸽的美食。
晚上跟着成年信信鸽围着篝火跳舞,时不时跟着热情的信信鸽战士们比拼比拼,谢苟年龄还不够,不能跟别的成年信信鸽们一起喝酒,错过了信信鸽一族的美酒。。
谢狗在信信鸽村落的日子,有的时候跟着小信信鸽们出去玩耍,自从上次一起被谢苟吓,一起讲故事,小信信鸟雀们时不时还会凑在一起玩耍。
有的时候就在村落玩,感受信信村落的魅力,随着时间的增加,谢苟跟信信鸽们越来越熟,祭祖大典也如期而至。
祭祖大典不是在某一个信信村落里,而是信信鸟雀们一起合力重新开辟一个新的场所,在那里举行仪式,祭祀信信老祖,最后祭出圣物,围着圣物一起跳舞,表示了对过去先祖的怀念,以及对未来的向往,未来一定会更好。
祭祖大典的到来,随处可见信信鸟雀忙碌的身影,就算是小信信,也需要尽自己的力量帮忙,只有如谢苟这样的外来人才是清闲的。
晚上谢苟才可以去参观祭祖大典,白天谢苟带着日月猫灵在村头溜达,平常总是可以看到信信鸽们的身影,现在只有少数几个需要守护村子的信信鸽战士和一些外来的游人。
“谢苟,喵觉得我们前面的的男子好怪。”
谢苟顺着日月猫灵说的方向看过去,并没有看到日月猫灵所说的奇怪男子,只有几个跟他们一样来这旅行的游人。
旧时剧场:
它是一只黑色的鸽子,同伴们都不喜欢跟它玩,它的童年是孤独的。
但它从来不认为自己孤独,它不喜欢与同伴们一起玩幼稚的捉虫游戏,它喜欢独自一个人在树上思考,因为这些怪异的行为被别的鸽子起名为摔了脑袋的黑鸽子。
长大后,它依然我行我素,不跟别的鸽子为伍,在一次晚上望月思考的时候,它突然发现身上有了不一样的变化,看身旁的鸽子,也感觉自己与它们已经不一样,大笑一声:“吾自天上来,本非凡物。”
它便离开族群,它家乡的鸽子我伙伴再也没见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