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吃的。”孔翎虽然是这么说,但并没有在动筷。
“你咋不吃了。”
“看你们都没有动筷,一起吃。”
孔翎这话一点都没有打消大家心中的疑惑,这菜究竟能不能吃,孔翎是不是故意的,因为不好吃,才要引诱大家吃。
谢苟确实有点饿了,不管了,肯定死不了,他夹了一个相对颜色没有那么鲜艳的菜。
怎么形容呢,想象不到的口感,简直是超级好吃。
日月猫灵看到谢苟的表情,终于放下心了,安心吃饭。
鸾凤友也一副若无其事,假装刚刚自己没有纠结的样子,优雅地干饭。
晚上谢苟与日月猫灵和平常一样进行日常训练,但今天在大户家就是不一样,训练完之后,孔翎邀请他们去泡温泉。
谢苟眼睛亮了,自从有了日月猫灵,钱包除了训练,也就只能在嘴巴上满足一下自己,泡温泉这类娱乐休闲活动,差不多很久没去过了。
孔翎家泡温泉的场所一如既往的显得如此贵,东西帮谢苟他们都准备好,谢苟他们只要亨受。
感觉身心都被温暖包围,像回到了最初时母亲的怀抱,安心舒适。
孔翎与鸾凤友也安安静静泡在温泉里,他们两个嘴巴终于消停了,全身心享受温泉。
日月猫灵有点想泡,看大家都这么舒服,但又不想进温泉里,感觉全身会粘糊糊的,一点都不舒服。
看日月猫灵在上面这么纠结的样子,谢苟直接把日月猫灵抱进温泉,日月猫灵刚进去有点受惊吓,爪子紧紧抱着谢苟,飞机耳都出来了。
日月猫灵慢慢习惯水在身上流动的感觉,不用再抱着谢苟,自己在里面玩的很高兴。
月亮并不是满月,看起来有些发红,谢苟很喜欢,他不喜欢满月。
特殊班选拔赛第二天,谢苟他们乘上孔翎家的车又来到A区。
今天他们的对手是箭毒蛙,看起来美丽小巧,通声黑与黄结合,算毒性超强的品种之一。
这次看起来遇上对手了,要稍微认真一点了。
这次的对手是个戴眼镜的小哥,比起昨天的话唠,正常多了,简单说了两句就正式开始。
“动,躲。”
看到是这个品种,谢苟没有犹豫,抢先说出。
日月猫灵比起攻击,更需要让对手攻击不到它,全场跑动,残影掩身。
“箭毒蛙,舌舔。”
箭毒蛙长舌乱动,时不时可以听到打击到地上的“砰”,白色身影后面始终跟着一条长舌。
“拉,光。”
日月猫灵注意到后面舌头又打到地上,先直线猛进,日光在左手凝聚,身体灵活突转,反身日光化鼎,光定定舌尖,又补一光定在箭毒蛙角上。
箭毒蛙不动,日月猫灵没有贸然拉进距离,远程月刃与光定消耗,速度飘忽不定,怕技能失手。
“箭毒。”
日月猫灵日光在手上消散,光定没发出来,眼镜小哥急躁喊道,箭毒蛙如果打中还有机会,再被日月猫灵这样连击下去,箭毒蛙没有反抗机会了。
日月猫灵不仅要跑动起来,还要观察箭毒蛙,箭毒可以小范围轻噬。
“滋啦滋啦”声音不简单,攻势特别猛,一看操作二百五,离日月猫灵不知道弯到哪里去,这准头,一看还以为是自己边派去的卧底。
连续不断的声音,箭毒蛙不断发射箭毒,日月猫灵好像跟乌龟散步一样,简简单单,不需要思考,根本打不到自己身上。
连光定都不打算出了,右手直接两发月刃解决,头也不回,主打一个自信。
箭毒蛙倒地,大大的蛙眼里充斥着世间的不公,为什么打不中,啊,上天,根本打不中。
谢苟好像看到了裁判嘴角微抽,应该是想笑,但为了裁判的形象忍的很辛苦。
下午的比赛,对方实力一般,是只画图狗,但白嫖了对方一幅画,赚了,虽然实力一般,但画画超绝,谢苟很看好对方,自己这幅画应该会升值。
孔翎今天照样是最后几批比赛,等孔翎比完赛,邀请孔翎他们跟自己一起去藏锋家吃饭。
谢苟昨天还收到藏锋问是不是不喜欢吃他的饭菜了,谢苟哪能接受藏锋这么贬低自己,虽然是开玩笑的,但他可是以后还要经常要去蹭饭的人,他与藏锋之间的友谊不容置疑。
故事的开端是谢苟开始,结局是谢苟没想到的。
他还以为藏锋与孔翎应该会挺聊的来,藏锋性格相对比较温和,孔翎性格张扬,两个人感觉性格挺互补的,结果双方互相看不上。
在藏锋家吃饭时,孔翎明显表示对藏锋的不喜欢,藏锋性格也比平常冷很多,对孔翎一直爱搭不搭的样子。
谢狗夹在中间吃饭,感觉身边一个火山,一个冰山,只有自己一个可怜人。
但出乎意料的是鸾凤友与北荒野狼两小只居然还挺和谐的,加上日月猫灵,关系友好三人组。
吃完这场虽然饭菜还是这么好吃,但让谢苟坐立不安的饭局,就各回各家,两方都向谢苟表示,自己应该不会想与对方打交道了。
晚上谢苟与安狸视频,上次都还在草地,现在就到了冰山上。
谢苟跟安狸讲自己最近遇到的的人与事,还告诉了安狸,她最喜欢的明星星夜的电视剧他也有看。
安狸知道谢苟一向很有主意,并不让自己操心,看谢苟对特殊班选拨并没有很在意,也知道对于谢苟来说,他遇到的人与事对他来说更加重要。
日月猫灵虽然跟安狸没见过,但不认生,谢苟与安狸的对话中,时不时夹着日月猫宁的喵叫,夜晚不短,亲人之间话无尽。
旧时剧场:
我知道你现在在被窝里看小说,时不时还会发出傻笑,很好模仿的样子,不需要我花费多少时间。
夜晚寂静,我最喜欢这个时间去加你们。
我并不想夺走你们什么,我只是打算学习你们,如果你们需要,我也可以代替你们活,只是取代你们的身份罢了,我怎么可能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