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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面小船中走出个黑大汉,手中持着把长枪,一幅水贼的打扮,“来者何人?”
“???,真的是水贼吗?不会真的给我撞上了吧,居然还是个内气已经凝形的,看来这家伙在这活水贼中身份不低啊。”
荀染侧目,这群水贼的素质都还是挺高的,至少并没有像普通水贼那样见到人就下手,不过他们肯定也有他们的底气,要不然也不可能那么大大咧咧的“过路的客人,不知诸位有何要事?”
“呵呵,小子,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识趣的话就赶快将身上财物交上,我们没有取你性命的想法,用钱来买活路,我想,这笔买卖不算亏吧。”
“要钱没有,要命...也没有。”沉默之后,荀染突然怪笑两声,“刚好我身上没盘缠了,还得多谢你们了。”
那黑大汉一愣,有没有搞错?是你来打劫我们还是我们打劫你啊?拜托给我们点尊重行不行。
“噗通。”
黑大汉没来得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花,就直接被扔到水里了。
敢到长江上当水贼的,哪不是精通水性呢,荀染并没有起杀心,就将他们都丢到水中,也算是手下留情了,毕竟是他们先来打劫自己的,自己可没有和他们纠缠的意思。
降伏二哈的最好办法就是变成二哈,然后再变成二哈的头子,所以荀染打算先给甘宁来个下马威,比一比谁更二,比二,他从来都没有怕过别人好吧。
“噗通噗通....”
一连串落水的声音响起,荀染从背后抽出苍风刀,一下就劈掉了眼前阻拦视线的小船,木板漂浮在江面上,那些体力耗尽的水贼也可以接着木板划到岸边去。
随后,荀染顺手就用刀背把剩下没落到水里的水贼一个个的拍了下去,要说这些人一点恶都没有做过荀染是不信的,但他也不是圣人君子,最多就给点教训就算了,不会去去他们的姓名,乱世之中都不容易,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铛!”
一条粗大的铁索拦住了荀染的斩击,碧绿色的内气就想屏障一般将荀染的银色内气层层削弱,但在银色内气的同化下,碧绿色内气的颜色越来越淡。
“我去!什么外意儿!”
横江铁索被站在船头的甘宁收回,他警惕的看着站立在江面上的荀染,从那次遇到白发魔王之后他就开始变小心了,鬼知道这长江上还有没有黑发魔王什么的,夜路走多了难免会撞上鬼....
“你谁啊?敢吸我内气?”
甘宁虽然二,但是他又不傻,在看明白对面用什么手段吸收掉自己的内气之前,自己是绝对不会主动招惹对方的,毕竟被人揍成猪头什么的很不好受.....
荀染停下脚步,打量了一下缠绕在甘宁手臂上的粗大的横江铁索,又斜眼瞟到了金色铃铛,确定了他的身份,那就准备变成二哈王者吧!
银色内气带着丝丝锋锐碰上了甘宁那波纹一样的内气,俗话说的好,想要驯服二哈,那就要先打赢二哈,至少在荀染看来是这样的...
“铛!”
两柄大刀碰撞,发出阵阵爆鸣声,附近的江水被强悍的力量震得激荡开来,就像是被打碎的冰面,也像是冰淇凌被人挖了一块一样,出现了一块无水的深坑。
两击过后,甘宁就明白,眼前这人虽然是個高手,但是和那个之前碰上的白发深沉男比起来还有些差距,至少不会让他有种面对天渊一样的感觉,反而能激发出他内心的斗志。
他之所以从蜀地出来就是因为在那个地方别人一问就会说,甘家如何如何,而不会说他甘宁如何如何,而甘宁自觉自己非常牛,自然对这种话很反感,所以他宁可跑去当水贼也不愿意继续呆在川蜀,他要用自己的双手打下一片天空,抱着这个想法,甘宁成了水贼,然后他得意的在长江面上横着走,没人敢惹。
但是也就这样了,他只能做一个在长江面上横着走的水贼,至于他一直所想的有一个英明神武的主公从天上掉下来,然后在他的辅佐下南征北战,一统天下什么的完全没有看到丝毫的迹象。
这么下去该怎么证明自己的能力,该怎么才能让那些混蛋明白自己不靠家族也能闯出一番天地。
自从在长江面上横着走之后,甘宁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发现,这完全是老虎吃天,无从下手,空有屠龙之力,而无龙可屠!
而现在他唯一的乐趣也就只有和强者战斗了,当然那个白发魔王除外,能让他侧目的也就只有周泰了,当然现在有多了一个,就是那个眼前让他很是心烦浑身闪着银光的家伙,你可不可以别那么骚包?内气都要搞成银色的。
“唔。”荀染此时也是有点头大,甘宁的内气属性比较针对他,一个人的属性可以说是消弱增幅,一个是吸收反弹,两者之间可以说是并没有太大的克制关系,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甘宁的属性还占了一些上风。
“铿锵!”
苍风刀绞上了横江铁索,软兵器在有时候比大刀之类的更加危险,尤其是在搞偷袭的时候。
“拿过来吧!”荀染将刀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拽,甘宁的力量并不优秀,我放弃一切技巧,就和你拼力量和内气,你只能硬接。
“哈!”甘宁猛地一抽自己身上的锁链,力量腰部直接抖到手腕,随后一瞬间直接绷直了锁链。
“开!”荀染从背后抽出了另一把刀,这把刀他从来没有用过,与其说它是刀,更可以说它是一把长剑;荀染左臂肱三头肌猛地一用力,长剑就抽打在了横江铁索上,顺着横江铁索打来的方向,荀染一道内气刀刃打了过去,反正特也不怕内气消耗,内气就跟不要钱一样疯狂往外宣泄,把荀染整个人都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色防护。
而下一刻,甘宁将横江铁索拐了两个弯,带着呼啸风声,从另一边打向荀染的左肋下,而手中的大刀则是斩向了荀染的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