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姑娘,你怎的受了这么重的伤?”一位细心的姑娘总算是看见了云辞的伤口,还有那一直啾啾流淌着的血液。
倒真不是因为她细心,而是另外几个人打从一开始就被云辞的容貌勾了魂儿,再没有心思去关心其他的了。
云辞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地方,那里还有几只荧娓蝶在不停地扑闪着翅膀为她疗伤,好在荧娓蝶因为吸食了鲜血的缘故,颜色竟然变得赤红,毫无杂质。
想必她们几个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没有看见蝴蝶吧。
云辞不动声色的将荧娓蝶收了回去。
“无妨”云辞避开过来搀扶她的女子,鸢鸢没弄清楚状况,龇牙咧嘴的守在云辞身旁。
那几个人大概也看出了云辞的意思,讪笑道:“看来姑娘不需要我等的帮助,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似是犹豫了一下,她才继续说道:“不知道姑娘可否知道日落城在哪里?”
日落城?云辞摇摇头,她并未听说过有这个地方。
为首的女子失望地低下头,略微施了一礼,这才带着剩余的几个女子离开。
待那几个人走远了,云辞这才低头向鸢鸢看去。
“你可听说过日落城?”
鸢鸢扬了扬自己的蹄子,盯了云辞一眼,仿佛不知道云辞在说些什么,并未搭理她。
她自知对这个大陆的了解并不是太深,可是一些基础的东西她还是知道的,想必,日落城只是一个偏远的边陲小镇罢了,这才没有听说过。
名字倒是挺好听的,有机会可以去游玩一趟,只是现下,还是去处理承御国的事比较重要,母后的身子怕是撑不了多久。
“走吧……”她灵力全部灌输在了魔啓的身上,又强行运功了这么久,脚早就软了。
“主人你的伤?”鸢鸢眼尖地看到云辞只是将自己的伤口包扎了起来,并没有用药,也没有运功疗伤。
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伤口,可是任由它这么血流不止下去,也不是办法。
“无碍。”云辞勉强爬上鸢鸢的背,将栾栾揽入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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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年,炎城和当初并没有半分改变。
鸢鸢驾轻就熟地循着近路来到了两年前她们五个人租住的公寓,那里一如当初的荒凉,只是院子里多了许多的绿植。
她还记得,那东西还是他们一起种植的,虽然在这里仅仅只住了一段时间,可是还是给她一种久别重逢物是人非的感觉。
她尤记得在二楼的那间小屋子里,渊寂拿着一本书,坐在桌前等她的模样。
不对
这里怎么会有人气?
只是她现在的位置,是在院子的后面,看不清前院,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那里。
难道这里又被新的学生租住了?不会呀,即便是她离开了,玉阙也回隐族了,这里还有花无痕君念卿等人呀,应该不至于将房子再交给别人呀。
云辞跳下鸢鸢的背,将它和栾栾一起收回幻之戒里,然后微微用力,借力将袖袍里的白绫系上房檐,双脚一起,便靠坐在了房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