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是要到哪里去啊?”莺儿正搀扶着子柔准备前往玄子墨的住处,不知哪里冒出一个没有眼力价的奴才挡住了她们主仆二人的去路。
“你是什么人?竟敢拦我公主的去路?”莺儿指着挡住她们去路的那个陌生人大声质问道。
“如果我说我是谁?估计会把你的主子吓死。玄子柔,称呼你为这个名字这是好不习惯啊!你难道不认得我了?”拦路的丫头一直没有抬起头来,如今被莺儿这么一激,缓缓抬起头来。
“你你是”玄子柔眯起了眼睛,感觉面前的人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可她究竟是谁呢?钟山上自己好像没有见过这个小丫头,这姑娘应该也不是钟山上的人,要不怎么敢直呼自己的姓名?
“你到底是什么人?”无论这个神秘女人是谁,以玄子柔目前的地位,她谁都不怕。钟山上所有的人都会保护她,因她是玄子墨的女人。
“日子过得可真是舒坦啊!本来我对你还心存愧疚的,可现在见你过得这么好,我一点儿罪恶感都没有了。相比你的日子,我过得简直就是地狱般的日子!你时刻陪在摩羯星主的身边,但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你夺取了别人的身份,你活得自在吗?”
这陌生丫头所说的话莺儿是一句都没听懂,只觉对方一定是个疯子,可玄子柔脸却忽然失了血色,面色惨白。
“哪里来的黄毛野丫头,竟然敢在公主面前放肆!”
又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不是护卫也不是玄子墨,虽然玄子柔内心的期许是这样的。管炊事的冯大娘手持菜刀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玄子柔根本就不认识冯大娘,莺儿倒是知道,可对于冯大娘的突然出现她也很是诧异。
那陌生女子也是怪,一看到冯大娘整个人都僵住了,冯大娘上前二话没说就将那女子带走了。
“等等!我还没问清楚她究竟是谁,她又是怎么进到这里的,你就这样将她带走,全然没有给我一个交待。”这次,玄子柔执意要刨根问底了。
而冯大娘则一脸堆笑道:“就是一个无名小卒,公主您何必计较,她说的话您也不用放在心上。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你要相信我。”
玄子柔盯着冯大娘,不知为什么,她的话居然对自己有安抚的作用,本来还打算绝不罢休的,可听完冯大娘一番话后,玄子柔竟乖乖的放弃了。默许冯大娘就这样将那个神秘女子带走了。
“她是谁?”玄子柔喃喃地问道。
莺儿则诧异道:“公主,您都放她走了,还从哪问她的身份去?”莺儿想着公主怎么会问自己这样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可玄子柔摆摆手道:“我问的不是她,是刚刚那个拿菜刀的女人。”
“哦,是冯大娘啊。”莺儿恍然大悟,原来公主竟问的人是冯大娘,“她可是我们钟山的老人了。我不在的时候,她就在了,一直勤勤恳恳。她做得菜据说特别好吃,不过她也只伺候像星主哦,对!公主您最爱吃的藕粉丸子就是出自她的手,而且冯大娘素知您平日不爱吃甜,所以给您准备的膳食都不糖的。”
“你这个祸害精,你怎么有脸来找你的姐姐!你忘记你当初是怎么对她的吗?”冯大娘将那女子直接关进柴房,而对方没有丝毫的反抗,“这就是母亲见到失散多年的孩子的正常反应吗?”
“母亲?你还认得我是你的母亲?真是难得啊!我以为你星坠心狠手辣,连亲姐姐都敢构陷,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现在居然能问出这样的话。”
“我的母亲也不差啊!骗过了所有的人,连星落也一起骗了,若不是母亲您当初下了一盘大棋,这些事又怎么会发生?母亲是灿海派的人,有预知的能力,你早就预料到摩羯星主的命中之人乃是处女座的,就算姐姐出生为天秤,你也不惜逆天改命,居然谎称她为处女座的。”
“住口!”冯大娘不想再听星坠说下去,连忙制止了她,“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怎么知道摩羯星主的命定之人?你又是如何得知你姐姐的真实出生星座的?”
“哈哈,你忘了你的二女儿是天蝎了吗?我这些年所受之苦都不是白受的。可惜处女座的族人已经灭绝了,摩羯星亲手杀死了他命中的那个人,哈哈哈,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我怎么会生出像你这样的女儿,不顾亲情,心狠手辣,见不得你姐姐好!”
“为什么?我也在问,我时常在想为什么你当初不选择我去冒充处女座的人,我也可以去接近玄子墨啊而且我要比星落聪明许多。凭什么要她独享玄子墨的宠爱,凭什么要她当钟山的主人,凭什么?”
从小就遭受不公平待遇的星坠终于爆发了,她曾以为她的父亲母亲都因童年的那场自己策划的告密而身首异处,可最后没想到母亲居然活着,还默默守护在姐姐的身边保护她。这令星落彻底崩溃了,自己流落在外十几年,饥寒交迫无人关心,什么好的都给长姐,而自己到头来却还是什么都没有。
“就凭她性子比你柔,就比她比你善良!现在看来我当初的选择没有错,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事!一个好好的家被你害成什么样子!现在你居然有脸来找你姐姐,你姐姐早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她现在是摩羯星主的表妹,是摩羯座的,和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所以请你离她远一点!”
“你这算求我吗?我不走,我怎么也算是她唯一的亲妹妹,姐姐现在是摩羯星主最宠爱的人,为什么我就不能沾沾她的荣光呢?毕竟我已经苦了这么多年了,我要补偿!”
“呵呵,星坠,今时不同往日,一切都随你便吧。你也知道你姐姐现在的地位,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汗毛,你觉得玄子墨会放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