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男人为难一个女人实在是不妥,她是摩羯星主的未婚妻,可我们也毋需他人的庇护。就算摩羯星主来,我相信倾我们巴蛇全族之力也可以与之抗衡。”启灿看不惯为难女人的行为,虽然他对玄子柔本身也无好感,但他启灿绝不是靠女人才能存活下去的,他有自己的尊严。
“如果巴蛇再度出现的话…兴许…”戚钟回想巴蛇出现的场景,上古神兽与玄子墨对抗的话也许有胜算,“不妥不妥,虽然巴蛇很厉害,可终究无法与烛九阴相抗衡。别忘了玄子墨手上有龙鸣剑在手,随时都可召唤烛九阴出来。现在我终于了解师父的意思了,抓住玄子柔,的确是一个可以威胁到玄子墨的好方法。”
戚钟本来还在犹豫,可经过一番思量后觉得戚然的做法是无可厚非的,故而也站在自己弟弟一边。
“玄子墨就这么厉害吗?”启灿见戚家两兄弟言语中处处透着对他的忌惮之意,忽然生出想要和他一较高下的心思。
“岂止是厉害,他简直就是恶魔!”戚然目睹过玄子墨拔出龙吟剑的情景,就算是如今没有亲历,但仅仅是回想起来都令他不寒而栗。
“春蝉,我们这几日一直在不停的赶路,都没有好好玩过呢!而且每到一个地方都是遇到各种各样的险情,吃的也不好,刚刚那一碗面条什么滋味都没有,要不是我真的饿极了,才不会吃呢!”
“星罗大陆哪有世外桃源的地方,人生下来就是要受尽苦难的。”
“可你不会啊,你是处女座星主耶!而且现在还是清音的圣女,摩羯星主又将青丘的星主也给了你,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受尽苦难呢?余生的荣华富贵的享之不尽呢!像我们这样的人,人生只有快活,哪里会有苦难呢?”
“如果光有权力富贵就等于没有烦恼,那世间之人也不会来到我灿海派来寻求未来之侧了。”
“凌云!”春蝉看到了一袭白衣熟悉的身影,喜出望外。旧友许久未见,春蝉有许多话想要同她说,可是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是谁?”冯宝宝见到有人居然反驳自己的话很是不爽,但看来人一身素色,人虽长得清秀,可头上身上并没有佩戴什么华贵的饰品,猜测是个毫无身份之人,但见春蝉对她很是亲热,所以冯宝宝也算克制,并没有一上来就动手。
凌云一笑嘴角两侧的梨涡就显现出来,她打量下春蝉说:“看你应该是经历了不少事吧?”然后又拉起了春蝉的手,每当凌云看见春蝉的时候都会倍感亲切,而春蝉见到凌云也有同样的感觉,不管分别了多久,断了多长时间的联系,两人的感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你是清音的公主冯宝宝吧?”凌云和春蝉寒暄完,两人一起转头看向傻傻站在一旁还搞不清状况的宝宝。
“你知道我的身份?”冯宝宝很讶异,在这偏远之地居然有人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春蝉笑着冲着冯宝宝说道:“她就是灿海派的公主凌云,素来擅长预知占卜,怎会不知你的身份呢?”
“哦!原来如此!”冯宝宝一听对方竟也是星主公主,便不再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立刻也走到身前,“据说你们灿海的人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能不能看看我,看看我的未来夫君是谁?”
“清音的公主还愁嫁吗?光从你这渡情劫的人就许多了吧!”
“哇,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啊!”冯宝宝只听了凌云这一句,就将她奉为世外高人。“春蝉,你的朋友个顶个的厉害啊!灿海族的人向来不管世事,你居然能够与他们,而且还是灿海公主交好。春蝉,你到底是什么命啊?”
“她吗?天助贵人之命!”凌云觉得冯宝宝口无遮拦,也算是可爱之人,开起了玩笑。
“这里离灿海之地还有段距离,你怎么会在这里?”能够在这市集上与凌云相遇,春蝉觉得有些意外,询问来由。
“我知道你要来寻我,正好我闲云野鹤四处走惯了,与其你亲自去灿海扑个空,不如我亲自过来找你。”
“既然你能够预知我的位置,那你也应该清楚我找你的目的吧?”
凌云没有否认,她点了点头,“春蝉,有些事不知为好,即便将未来之事通通告诉,你也未必能看得通透,这又是何苦呢?”
“是啊,未必能看得通透,可我的身份是上天注定的,既然上天赋予我这样的身份,总应该要告诉我破解之法吧。”
“破解不了,你只能受着,都是你命中的劫难。就算我代表天谛传言,可该走的弯路你一条都避免不了。”
“那我与他呢?”
“一切都是命数使然。春蝉,我能帮你的只能是将十七年前种下的苦厄给你解除的,其余的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十七年前种下的苦厄?那是什么?”冯宝宝觉得凌云说的都不是人话,耐不住性子又开始追问起来。
“解除我身上的苦厄?十七年前种下的,在我出生的时候?”春蝉并不知道所谓的苦厄指的是什么,她只觉得自己是天煞孤星,从小无父无母,待他如父亲的师父也身首异处,如果她身上的苦厄指的是这个的话,春蝉倒真的很想解除,这样就能保证以后和自己亲近的人不会犯险。
凌云没有回答冯宝宝和春蝉的问题,而是五指合拢,隔空向着春蝉心脏的位置缓施法术,春蝉觉得自己胸口一阵生疼,感觉自己的心脉都要被震碎了。
“凌云,你这是要干嘛?”
“将你被封存的记忆打开,让你以后自己做出正确的选择…”凌云的声音在春蝉听来已经变成了声波,一声一声迎荡在耳边,震耳欲聋,重复不停。
“封存的记忆?我的记忆被封存了吗?为什么我会不知道…”心疼过后,就是剧烈的头痛,春蝉忍受不了此等撕心裂肺之痛,双手撑着头,痛苦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