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凌云向水瓶星主请命,自己也是要跟着去的。毕竟春蝉也算是青丘的星主,朋友的星派有事,自己岂有坐视不理的。于是求着凌云带着自己一同前往。
“这白羊星主之事我们还没有彻底搞清楚,如今咱们灿海虽然解了围,可城中空虚还需防范,你此去青丘,焉知不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啊!”水瓶星主顾虑重重,自打那日他见到无崖子的厉害后,便久不能释怀,而且他的尸体凭白消失终究是隐患。
“爹爹,女儿知道您担心什么,就算那无崖子没有死,可被烛九阴震断心脉,许是受了极重的伤,光养伤没有一年是好不了的,想着他不会在短时间内再度兴风作浪了。他原在青丘做星主,现星象现实青丘遇险,世间怎会有如此凑巧之事,女儿猜测此番青丘出事肯定也与那无崖子有莫大的关系,就让女儿先去探查一番,请爹爹务必准许。”
“嗯,云儿说的有理,但还是要务必小心,你带着清音的公主,二人要相互扶持才好!”
“放心吧,星主大人!我会好好照顾凌云的!”冯宝宝没心没肺,一想到青丘遇险,自己要和凌云前去支援,那个暂代青丘星主之位的青禾还不得感激涕零啊!想到这里冯宝宝就暗自高兴,“当初和我比试的时候不可一世,等我做了你们青丘的救命恩人,看你要怎样待我!”
“公主,为什么青丘要改名为血丘啊?还有莺儿一直没敢问,公主您手里拿着的到底是什么啊?”自从恢复自由身以后,玄子柔手里就一直拿着一个用黑布包的包裹,起初莺儿并未在意,但一路走来,莺儿发现那黑色包裹总是滴下不明液体,凡是滴过的地方,瞬间寸草不生,还发出阵阵腥臭之气。
后来出于好奇,莺儿仔细观察公主手中的黑布包裹,感觉那里面所流下的不明液体是血。可莺儿想公主一向胆小谨慎,怎么会随身带着这么邪门恐怖之物?想着自己曾晕倒过一段时日,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不是公主在自己晕倒的这段期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危险就忽然解除了?戚家兄弟也消失了,晕倒前那个发出声音的神秘人也未见现身。仿佛一切都是一场梦,无论自己如何询问公主,公主都是三缄其口。
这次莺儿又没忍住,再度开口询问。
玄子柔脸上挂上一抹神秘的微笑,“这黑布里包的可就是能让青丘变为血丘的法宝,你不是好奇青丘为什么要改名吗?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如今青丘是青禾暂代星主之位,他因鸿鸾城的那场大火而毁了面容,虽说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变成什么样子,可自己现如今毕竟是青丘的星主,所以终日里脸还是蒙着白布。他时常回忆过去自己和星坠在一起的时光,身上的疤痕就是她为自己留下的印记。
每每看到自己胳膊上鞭子所造成的伤,青禾总是会心一笑,以前被星坠打的时候他巴不得星坠快点死,自己好解脱。而现在,身上这一道道伤痕却成了自己最甜蜜的回忆。
“怪不得师姐要将青丘星主之位给青禾星主呢!你看他身上的疤痕。”两个刚刚伺候完青禾沐浴的弟子退下议论。
“是啊,真是体无完肤啊!估计那就是立下战功的标志,没看咱们伺候星主沐浴更衣的时候,他一看到身上的疤就笑,正常人哪有这样的,只能说明一点,这伤疤给他带来了无上的荣耀!”
“没错没错!看来男人身上还是要受点伤才是真男人!”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你们星主在哪里?”
两个青丘小弟子正有说有笑的往外走,来路却被一个长相俊秀身着一袭黑衣的公子拦下,那人正是玄子柔。
“要见我家星主要事先通报的,不过你看着好生面生啊!你是谁?怎敢擅闯我青丘?”自打春蝉擅闯青丘挑起一场风波后,青丘的守卫非常周密,可没想到刚送走一位大神,又来一个。
“事先通报?呵呵,我乃是摩羯星主玄子墨,我来这里见你们星主难道还需提前知会吗?”
“什么,摩羯星主?”两位青丘小弟子知道不久前摩羯星主曾驾临青丘,当时他们二人并未见到,所以躲过一劫,如今见到玄子柔假扮的摩羯星主深信不疑,不过他们想着怎么才来不久,又去而复返?
“什么事?”还没等青丘的两个小弟子去通传,青禾自己已经出来了。
“参见星主!”两个弟子见青禾出来,立刻行礼。
“你就是青丘的星主?我听说你们的星主不是个女的吗?春蝉呢?她怎么不出来?”自从玄子柔听说玄子墨将青丘星主之位给了春蝉以后,心中愤恨难耐,她现在就想将她彻底撕碎,让她在星罗大陆消失,最好从此就没有处女血脉的人还存活在这世上。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
“我?你脸上蒙得严严实实的,不敢以真面目见人,倒好意思问起我的身份了。你把你们星主叫出来,你没有资格同我说话。”
“青禾星主是我们的暂代星主,春蝉师姐已经离开青丘多日,还未回来。”
“你是青丘的暂代星主?”玄子柔看面前的人连脸都被包裹着,感觉很是古怪,“青丘的人才都凋零了吗?为什么要一个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人来当星主呢?”
那两名小弟子没有见过世面,一听摩羯星主当面刁难星主,不敢反抗但怕星主会发作会连累他们,便连忙解释道:“那个…星主大人…这位乃是摩羯星主…”
不解释还好,青禾知道对方的身份后,居然笑了。
“哈哈哈,摩羯星主?如今这世道真是太乱了,有人胆敢假扮摩羯星主。你以为我没见过真的摩羯星主吗?你根本不是玄子墨!”
“没错,我不是。”玄子柔想着既然对方能够当上青丘的星主,不可能没有见过表哥,“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你们今日都要死!既然都是死人,也没必要将我的真实身份告诉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