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霸气外漏,傲娇起身。
n!
她是谁?
一生要强秦缦缦!
原生家庭对人的影响是巨大的。
虽然,她爸被她妈始终镇压着,没点零花钱。
……好吧,小金库其实还是挺多的。
不过秦缦缦也知道,他爸其实就是爱买点稀奇古怪的东西当做收藏而已。
但是很多时候,比如吃饭、穿衣什么的,她都感觉她爸像是皇帝一般。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她知道,和她妈陈婉素来温婉不同,她的性格有的时候过于强势了。
其实改保送协议这件事,她事后也有点后悔,应该和卿云商量的。
但她性格便是如此。
想到了,便立刻去做。
她父母都是黎方平打电话才知道这事。
秦缦缦也知道这样其实不好,但她改不了。
所以在一些生活细节面,她会刻意的去加倍照顾他。
她的想法很简单:
我都把你伺候成皇帝了,你总不至于还要和我生气吧?
不过,霸气不过三秒,她又小腿一软跌坐了下来。
卿云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是辛苦。
秦缦缦心里一阵委屈,小嘴一瘪,“臭哥哥……”
刚刚脱了力,现在她感觉手都抬不起来了。
卿云好笑的坐过去,开始伺候虚弱的女帝。
“啊张嘴”
“嗷呜!”
秦缦缦一双晶亮的眸子,此时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卿云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
“想什么想的那么高兴?”卿云夹起鸡肉丸子放在调羹里,调笑的喂了进去。
秦缦缦又是嗷呜一口,然后闭嘴咀嚼着,嘴角翘得老高,笑眼盈盈的并不说话。
她见过她大堂姐坐月子的,大姐夫把大姐伺候的很好,便如同现在他所做的一样。
这其实和她家里奶奶以夫为天的教导是相违的。
但大姐却告诉她,女人这一辈子,离开了爸妈,也就坐月子这一个月的公主命。
怎么办?
她想做一辈子的公主。
“哥哥,以后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趁着卿云去夹菜的空挡,坐在他怀里的秦缦缦勾着他的脖颈,两眼布灵布灵的。
卿云笑而不语,喂进去一口菜后,掌心的纸巾顺手擦了擦她的嘴角。
“诶!光笑是什么意思!”
秦缦缦眉目不善的瞪着他,小手放在他的腰间,准备发难。
哼!
果然!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自己白给的太多,他不珍惜了。
秦缦缦现在心里十分后悔。
她和卿云的进展实在是太快了。
刚开始的时候觉得是青春的祭奠,烈火燃烧的祭品便是自己。
现在看来,却越来越可能是一生的开始……
她想细水长流了。
但却发现,好像有点晚了。
秦缦缦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不行,以后得吊着他一点。
她小脸变幻多端的表情,让卿云憋不住笑,而后赶紧解释着。
“我说过,爱是动词,不是名词。我现在保证的再好以后做不到有什么意义?”
秦缦缦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虽然心里也承认他说的对。
但……
伱哄哄人家不行吗!
沙猪!
一点都不浪漫!
她将嘴里的牛柳咬的稀碎,气鼓鼓的瞪着他。
卿云看得好笑,探手过去捏了捏她的鼻翼,“我只能保证,今天对你好,明天对你好,后天对你好不好,得看你表现。”
秦缦缦傲娇的下巴指着天,n了一声,然后扭头扯住他的脸,恶狠狠的说道,“我才不会给你对我不好的机会!”
说罢,她便起身,开始准备为他布菜。
卿云又把她拉了回来,“行啦!以后不要那么刻意,两个人随意点不好吗?”
秦缦缦坐在他腿,小脸委屈巴巴的,“可是……我奶奶就是这样教我的啊……”
卿云笑了。
这种封建糟粕思想,……太值得表扬了!
秦缦缦的奶奶,他前世是见过的。
标准的旧时大家闺秀。
言谈举止,教养不凡。
她老人家确实是这么教导自家女儿的。
但是!
要不是前世和你家人相处了几年,今天非得被你骗过去。
老人家教得好好的,但都被你们拿来当做驭夫的手段!
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你家的女人玩得都挺顺溜的。
“以后嫁给我,就得听我家的规矩!家务事就应该是共同分担的。
谁不忙谁多做一点,不然你去搞研究的时候,我不是得饿死?”
秦缦缦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哪有?以后我肯定把你照顾的好好的。”
这话,她自己也觉得好像有点亏心。
卿云呵呵两声,赶紧自己刨了两口,“我还不了解你?”
秦缦缦傻笑装听不懂。
她完美的避开了她妈和她爸在家庭技能的一切优点,她完全不会做菜,也不会做家务。
而且,她做事专注力很强,所以一旦开始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时,便可以不吃不喝直到肚子造反。
高一暑假时,她爸妈出差,她便成功的将自己饿晕过。
好在佣人察觉到不对,及时送医院挂了两天点滴。
卿云叹了口气,现在放弃备考的秦缦缦,其实已经开始逐渐展示数学狂人的特质了。
玩起图论来,便可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好几个小时,中午吃饭催她,有时她都会不耐烦。
也怪不得28岁便可达到巅峰。
看来,是时候让这妮子知道知道,人世间还有其他快乐的事情。
“哥哥,我好羡慕你,你可以随时脱离工作状态,也可以随时进入。我不行,一旦脱离后,再进入要花很长时间才能找到状态。”
秦缦缦有点丧气,她也知道她这样对身体不好,也会忽视身边人。
卿云耸了耸肩膀,“所以啊,怎么随意怎么来,你也别在我面前端着贤妻良母的架子,真的没必要。”
秦缦缦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而后便笑嘻嘻的骑在他身,“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卿云宠溺的拍拍她的pp,“我说的,一辈子都生效。我们都活得轻松一点。”
秦缦缦凑过去连亲了他两下,笑眼盈盈的抿着嘴,傻乐着。
谁说这坏人不会说情话的?
看来本宫驯夫的手段还是挺不错的嘛!
这世间最浪漫的,便是直男偶然间的真情流露。
卿云冲她挑了挑眉头,“再说了,什么事情都你做,你让其他妹妹怎么自处?她们看着当家主母做这做那的,不得惶恐死啊?”
秦缦缦气炸了。
浪漫温馨不到5秒!
“你敢!我阉了你!”秦缦缦恶狠狠的瞪着他,准备随时开启暴躁模式。
狼子野心的!
时不时就在自己面前提什么妹妹的。
还她们?!
一个都别想!
卿云不知死活的继续调笑着,“你想啊,以后家里,一个做饭,一个洗碗,一个打扫房间,一个管作业,还有一个待产的,她们轮流着来。
你就像现在一样窝在我怀里,我们一起看电视看电影吃你喜欢的零食,茶几是你最爱的水果,高兴了就抱抱孩子,不高兴了就把孩子扔出去。
你要是看谁不顺眼,就骂两句,她们还不敢顶嘴,只能恭谨的回一句大姐我错了,这日子不是很有意思,很有盼头?”
秦缦缦趴在他身,随着他的描述,嘴角渐渐的翘了起来。
这日子,好像挺有意思的。
不过……
“我为啥要只能窝在你一个人的怀里?一个你,一个木村拓哉,一个金成武,一个武奇隆,一个牛烨,一个成道明不好吗?”
望着哑口无言的卿云,秦缦缦下巴啄了啄他,“n!还想给我洗脑?做梦吧!
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女人,我这辈子也只会有你一个男人。”
卿云拱了拱她,“多子多福嘛,我这不是担心你太累了吗?你看你这身板……”
秦缦缦炸毛了,“多子多福是吧?做梦!本宫今天跟你拼了!”
一边说着,她便一边扑在他身打着。
趁着肢体接触,卿云却不亦乐乎的偷偷占着便宜。
这儿碰一下,那儿捏一下的。
很是好玩。
正打闹着的秦缦缦一会儿觉得触电了般,一会儿又全身一麻,各种不得劲儿,嘴里开始哼嗯哼嗯,于是更怒了。
悄然无息间,两人便追逐进了卧室。
嘭地一声,房门便被卿云一脚踢。
而秦缦缦也被他推倒在被褥。
突然的攻守易位,让秦缦缦还没回过神来,“你还敢反抗?”
“怎么,有意见?”
“我打死你!”秦缦缦抓起枕头,嗷嗷叫的便冲了过来。
卿云不敢怠慢,赶紧拿起自己的枕头左闪右挡。
她手里的枕头可是圆柱形仿古枕,对颈椎好的同时,却像棒子一样坚硬。
“唉!来呀来呀打地鼠”卿云一边躲着一边嘴里调笑着。
“嘿嘿!没打到吧?”
卿云的身体比自带俩反作用力球的秦缦缦少了一点负担,自然灵活的多,仗着身手敏捷,不仅可以躲过秦缦缦的攻击,还可以时不时的进行着防守反击,专挑她的克拉臀下手。
发狠的秦缦缦一不留神枕头脱手飞了出去,打在玻璃,趁卿云愣神之际,她猛地将他扑倒在床。
一时间,两人爆发了激烈的肢体冲突,双方进行着你来我往的攻击。
只是这冲突,逐渐的变了味,走向了爱与和平的方向。
半响,她趴在卿云的胸口,艰难的喘着气。
躺在床的卿云好整以暇的左手枕在脑后,右手轻拍着她的背。
而早已习惯这样姿势的秦缦缦,此时已经没了俩人第一次滚在一起时的触电感,只是感到胸闷。
和平时不一样,此刻的她,手没点力气,完全做不到撑起身体的动作。
会不会压扁啊?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卿云扭了扭身体,让她滑落在一边。
头依然在他胸口,不过是从正面趴着变成侧躺。
撅着小嘴的秦缦缦,胸中浊气顿时一空,习惯性的将腿挂在了他的大腿。
“臭流氓!”
她不解气的一口咬在他的小按钮,轻轻的磨了磨牙。
原本还轻松着的卿云,顿时便变了脸色。
“属狗的啊!嗯哼……”
痛。
并快乐着。
很快秦缦缦便笑不出来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卿云让她也难受起来。
4月末的中午时分,锦城的温度和夏天也没多大的区别。
房车里的空调也压不住少男少女激升的体温。
转眼间香汗淋漓的秦缦缦,鬓角便湿哒哒的贴在小脸。
压在她身的卿云也没好到哪去。
俩人气息紊乱的对视着,找寻着彼此的倒影。
小脸绯红的秦缦缦奋力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在自己的颈间,糯糯的说着,“哥哥……别玩了,你难受,我也难受。”
卿云从她身下抽出了手,翻过身去躺在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空。
缓过劲儿来的秦缦缦趴在他的胸口,吃吃的笑着。
这么久了,她也知道,没个十来分钟,他是冷静不下来的。
还在燥热的卿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最初挑起战争的又不是他。
结果还不得不签订停战协定。
太霸道了!
斜睨着被子的拱起,秦缦缦咬了咬嘴唇,探过身子取过床头柜的润肤露。
在卿云惊骇的眼神里,她侧头啄着他的耳垂,小手滑进了被窝。
……
半响,秦缦缦嫌弃的擦着手,小脸满是不屑,“就这?还想几个妹妹?”
靠在床头进入贤者模式的卿云,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吐出,享受着多巴胺爆炸的余韵。
切
大手轻抚着她的美背,他才没有那些初哥的尴尬。
更没有去争辩什么男性的尊严问题。
一切不过是阿姆斯特朗回旋大炮的启封仪式罢了。
深知男人就那几瓶可乐的他,重生后从来没有奖励过自己。
堆积了这么久的火药桶,这不是一点就炸?
看着他那副享受的模样,擦完手的秦缦缦抿着嘴,笑眼盈盈的,“我好不好?”
小脸满是邀功的表情。
卿云探头过去,啄了啄她的嘴角。
必须好啊!
他的嘴咧了起来,真没看出来,这婆娘硬是个手艺人。
秦缦缦傲娇的哼了一声,起身袅袅娜娜的往淋浴房走去。
还得洗个头发,下次必须拿湿巾盖着才行。
……
不对,为什么要有下次?
哼!
至少一周内,不可能!
得吊着点。
将蝴蝶结打开的秦缦缦,正准备冲头发,却被人从后面抱住。
“老婆,恭喜你,揭开了我的封印。”
秦缦缦轻蔑的回眸一笑,“你又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