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的女人哪有那么多选择的余地?像元春这样使劲折腾的,还是少数。
这不,元春又开始闹腾了,她只觉得贾宝玉心里没她这个姐姐,他若没能力也就罢了,有能力还不帮她,这是元春不能容忍的。
贾宝玉听到她声音就心情烦躁,扯了帘子,三五下撕成几块布条,把元春绑在了床上,又拿出手帕往她嘴里一塞。
看到她恨不得扒了他的皮,贾宝玉冷笑道:“命都没了,还惦记着权力呢?!”
书画本来见贾宝玉简单粗暴的对待元春,又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来,直接横在两人中间,伸手就要给元春解开。
贾宝玉也不拦她,只是幽幽的说道:“她再闹腾闹腾,那位就过来了。”
书画这才停了手,看看狼狈的元春,看看悠闲的贾宝玉,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急得掉出了几滴来。
贾宝玉笑道:“你哭什么?现在死不了人。”
他让墨雨进来,吩咐了几句,又跟书画说:“那位应该很快来了,接下来怎么混过去,就看你的配合了。”
他抬手一下,就把元春弄晕了过去,让书画把房间恢复原样。
很快,贾宝玉就听到的那个熟悉的声音“爱妃!”
他和墨雨赶紧跪下请安,听到“起来吧”,他们才站起来,赶紧退了出去。
“爱妃怎么了这是?”
“回皇上,我家娘娘昨儿抄了五百份《心经》,现在是累睡着了。”
“没请太医来看看?”
“太医说,歇歇就好,给开了些温补的药。”
听到脚步声,贾宝玉让墨雨去贤妃那里找下袭人,他则在门口守着。
又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贾宝玉就看到明黄色的裤子,他刚松一口气,就听到夏守忠的声音:“小李子,你怎么当差的?娘娘不舒服怎么不来乾清宫说一声?”
贾宝玉回答道:“请了太医来,太医说没事。娘娘就说:既然没事,就不打扰皇上了。”
“她真这么说的?”
是那位问的。
贾宝玉赶紧说道:“小李子不敢欺瞒。”
夏守忠看了贾宝玉一眼,跟那位说道:“皇上,刚刚太后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一个太妃娘娘身体不适。”
等人都走了,书画才出来:“好险!”
贾宝玉抿嘴不说话,夏守忠的消息来得也太及时了,不过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他吩咐了书画几句,就去了贤妃宫里。
等他赶到,墨雨已经找到人了,他们在指定的地点等着呢。
“袭人?”
贾宝玉看到脸上不断出现黑斑的女人,忍不住喊了一声。
那女人先是感动,忽然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弧度:“宝二爷真是重情重义啊!”
贾宝玉知道他这是又中了埋伏了,不过……他跟墨雨对视一眼,很快把人控制住,揭掉她的人皮面具,发现是一个容貌俊美的少年。
“易石!”
易石似乎一点也没有被控制住的窘迫,他笑眯眯地说:“哎呦,宝二爷竟然还知道我易石,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贾宝玉伸手点了他的哑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用麻袋把他套住,衣服什么的都扔到了井里。
两个人回到元春的宫殿,找了个大木桶,把人往里面一装,又往里面倒满了垃圾。
他们找了个小推车,把木桶往上一搬,推到一个角落里,把木桶往里面一扔。
那木桶就随着水流飘了出去。
突然一群侍卫围了过来,侍卫长看了他们一眼,让底下的人去拦那个木桶。
贾宝玉给墨雨一个安心的眼神,他们就站一旁安静等着了。
“大人,是一桶垃圾。”有侍卫来报。
侍卫长不相信,如果只是简单的垃圾,怎么可能半夜想运出去?
他走过去一看,里面都是小衣,还有沾了女人经血的东西,里面竟然还有一股酸菜味,顿时脸黑得不行。
侍卫长捏着鼻子,挥手让侍卫把木桶扔了回去。
宫里的女人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她们小衣不方便在宫里处理的,就会让下人们偷偷运出去,这样谁也不知道衣服是谁的,至于怎么处理,她们也不在乎了。
只是没洗干净就这样弄出去,太不讲究了些。
但侍卫长身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事不太好评价。
他准备收工了,一队黑衣人过来了。
那些黑衣人可不是是侍卫,他们脚尖一点,又把木桶提了回来,来到空地上,直接把木桶一番,酸的臭的很快堆成了一个小山。
侍卫长见状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找了个通风的地方站着了。
两个黑衣人把垃圾翻了个底儿朝天,一点发现都没有,就跟其中一个黑衣汇报:“没有发现。”
那黑衣人眼睛一眯,直接走到贾宝玉的面前,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下:“小李子,你把人藏哪儿去了?”
贾宝玉神色慌张,脸色苍白,对着他一跪:“大人,我冤枉啊!”
他在打赌,打赌他的真实身份只有几个人知道。
果然,那黑人只是在他身上简单搜了一下,然后笑道:“我们去刑堂聊聊吧。”
贾宝玉身子一抖,这笑容,跟茗烟想训人的时候一摸一样。他赶紧抱住黑衣人的大腿,哭着喊着卖惨。
那黑衣人嫌弃地把他往地上一推,就让两个手下过来把人拖走。
墨雨见状,急得不行,但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带走。
黑衣人刚一转弯,就见夏守忠过来了,他们权力再大,眼前这个人可是上面的心腹,黑衣人行了个礼:“夏总监。”
夏守忠看了一眼,皱着眉问:“抓到奸细了?”
黑衣人摇摇头:“发现了个可疑人,正要拖回去审问。”
夏守忠往这边走了两步,看着贾宝玉浑身狼狈,诧异道道:“这不是小李子吗?”
黑衣人说道:“就是小李子。”
他把刚才的事仔细说了一遍,力图证明他们没有徇私枉法,把人拖走是有理由的。
夏守忠则眉毛一挑:“哦,这事啊!德妃娘娘现在昏迷不醒,没有人做主,估计小李子擅作主张了。”
黑衣人见夏守忠说的煞有其事,忍不住皱着眉头:“所以我们得审一审。”
夏守忠叹了一口气:“你注意些吧,现在圣上正为太妃娘娘的事烦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