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姹紫嫣红,各不相同,像李富真的话,就是保守含蓄的女人,属于被动型,而赵贤的话,毫无疑问,就是属于主动型的女人了,热情奔放。
不过想来也不难理解,像赵贤这样的魔女,时刻冲在战斗第一线,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想做个含蓄的女人,也难啊,不如看上了個对眼的男人,直接就硬上了。
“有点意思啊。”
白夜毫不客气,伸手捏了赵贤一下,笑吟吟的说道:
“不过你不会像富真怒那这样,人菜却瘾还大,看似是个女强人,实则是个小趴菜吧?”
“少爷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赵贤微笑:“反正长公主是没办法陪你玩了,不找我来做替补,这漫漫长夜,岂不是太无聊了?”
“说得也是。”
白夜坐在床边,脸上带着笑容,岔开了双腿,拍了下赵贤的臀儿:“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呐!”
赵贤非常懂事,见状,给了白夜一个妩媚的笑容,然后慢慢蹲下,埋首……作为三星家的护卫魔女,她是不怎么介意,品尝一下李富真的滋味的。
“不得不说,长公主殿下,看上去端庄秀丽,实则也是真骚啊。”
赵贤舔了舔嘴唇,心中嘀咕了一句。
……
翌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温暖而柔和。
李富真静静地躺在床上,脸带泪痕,嘴角却挂着一缕满足的笑容。
她的呼吸均匀而平稳,脸庞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长公主她快要醒了。”
赵贤喉头动了一下,“咕噜”一声,将一大口牛奶吞了下去,说道:“那我也该走了。”
“急啥。”白夜笑道:“有我在,她最多冲我发脾气,不会为难你的。”
“还是算了。”赵贤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牛奶,摇了摇头,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以后少爷你记得我,能在一些特殊时候,帮我一把,我也就满足了。”
“这肯定没问题。”白夜笑道:“有机会的话,我甚至可以把你要过来给我做贴身保镖。”
“哈,那我就等着少爷你了。”
赵贤晒然一笑,替白夜清理了一下,然后捡起了地上自己的衣物,潇洒的离开了李富真的房间。
白夜则躺回了李富真的身边,伸手抱着李富真肌肤滑嫩的纤细柳腰,装作一副也是刚刚睡醒的模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逐渐洒满了整个卧室,李富真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她就发现了,白夜饶有兴致在她身上到处游弋的咸猪手。
李富真没好气的捶了白夜一下:“你这头美洲野牛,没完没了啊?”
昨天晚上,她就已经被白夜给怼昏过去了,现在白夜还在蠢蠢欲动的,那她不得死在这儿?
“还不是富真怒那你啊,昨天晚上就搞得我不上不下的。”白夜嘿嘿一笑:“话说,你要不要找个帮手什么的……”
“呸!”李富真脸颊泛红,就想狠狠怒斥一番白夜这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行为,却蓦然顿住了。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好像记得……那人回来了?”李富真迟疑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疑惑。
“是啊,那人好像是回来了,只不过似乎是被咱们俩的安保拦下来了,还惨叫了几声。”白夜无辜的说道。
“都怪你!”李富真突然坐起身来,她瞪了白夜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不会……”
“这也能怪我?”白夜大呼冤枉:“我听到了他的惨叫声,还及时提醒了你,可是你那个时候,在兴头上,根本就不管不顾,让我别管了,我也就只好听你的了。”
“你还好意思说!”
李富真也顾不上和白夜争吵谁的责任了,赶紧穿起了衣物,穿着睡衣和家居服,就“踏踏踏”的下了楼,找到了楼下值守的赵贤。
“他现在在哪里?”李富真问道。
赵贤当然知道李富真问的是谁:“他被安保拦下后,就被带到了安保室。”
“带我去看看吧。”李富真无奈道。
白夜跟在李富真的后面,和赵贤对视一眼,相视轻轻一笑。
在安保室里,李富真见到了自己的正牌老公任佑宰。
她不禁愣住了,眼前的任佑宰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腿和头被绑在一起,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活像一只被捆绑了一整夜的乌龟,他的嘴巴里塞了一大块布,显然是为了防止他乱喊乱叫。
看到李富真进门,任佑宰激动得连忙朝着她蹦跶,但由于被绳子紧紧捆绑,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滑稽。
李富真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她瞪了旁边的赵贤一眼,虽然她也决心和任佑宰一刀两断了,但你们也太不把他当回事儿了吧,把他折腾成这样,丢的也是我的脸:
“还不去把他解开!”
赵贤耸了耸肩,从作战服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替任佑宰割断了身上捆绑的绳索。
任佑宰挣脱了绳子,抽出了嘴巴里面的布,活动了一下被捆得酸麻的手脚,坐起身来,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中的愤怒却如火般燃烧。
他瞪了赵贤一眼,那眼神如同刀割,充满了怨念。
“富真,你看,这就是你的好手下!打断她们的腿,把她们都解雇了!竟然欺负我,刁奴欺主了啊!”任佑宰指着赵贤暴怒的低吼道:“连你们家这些狗崽子,都敢这样对我,更何况你爸爸你大哥了!我在这个家,一直受什么样的欺负,你知道吗?当初我就说莪们不应该结婚!”
你确定你当初是真的不想和我结婚,还是欲擒故纵?
以往任佑宰这么说,李富真心里就升起了满满的愧疚,原谅了他的过分行为,但是在白夜灌输了那么多的……精咽的情况下,李富真也开始怀疑起任佑宰的种种心思,她铁青着脸:“那又是谁让你喝得烂醉如泥,半夜才回家的?三更半夜,那种情况下,谁敢放你进门,遇到危险怎么办?儿子才1岁,好不容易才能哄睡觉,你大喊大叫的,烂醉如泥,吵到他了怎么办?你就是活该!”
不要说李富真对任佑宰的耐心本来就一点点的快要耗尽,就说她也不可能去打断赵贤的腿,像这种超凡战士,认真说来,就算你有各种控制她的手段,人家想要和你一换一的话,那也是轻轻松松的。
“富真,到底谁才是你的老公,你在为谁说话?”任佑宰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富真:“你就为了这些狗崽子,来骂我了吗?原来不止你爸爸和大哥看不起我,连你也看不起我?我堂堂三星李家的女婿,连处置几个狗崽子的权力都没有吗?”
“我当初要是看不起你,会和你结婚?但是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沉溺于酒精和暴力,简直就成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废人,这样下去,你指望谁能看得起你?路边的乞丐也得每天起早贪黑,跪地叫喊乞讨,你呢?”李富真冷冷道:“而我需要为我的家庭,为我的儿子负责。如果你再改不掉酗酒和暴力的毛病,那就滚出这个家,我的儿子,不需要一个废物父亲整天对他施加负面影响!”
任佑宰发指眦裂,他回自己家,被家里不长眼的狗捆绑起来,关在小黑屋里整整一个晚上,搞得他又累又饿又怕,情绪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偏偏这个时候,李富真还反过来怪他的不是,他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彻底践踏了,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李富真,你这个贱人,那是我的儿子!身体里面流的是我的血液!不论我是好是坏,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亲生父子关系!你为了一条狗反过来骂我也就罢了,甚至还想把我从家里赶走,不让我见我的儿子了?贱人!你是不是外面有相好的了,觉得我出身卑微,就想替我的儿子找一个血统高贵的父亲?做梦!你这个贱人,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任佑宰的愤怒仿佛已经达到了顶点,双眼赤红,如同被激怒的公牛,目光中充满了狂暴和决绝,声音震得整个房间都仿佛在颤抖。
李富真闭上了眼睛,心如死灰,她说这些话,是心底里还抱着一丝丝希望,任佑宰可以为了她们俩的儿子振作起来,然而……现在她只感觉到一种深深的疲惫和绝望!她不想再和任佑宰争吵下去,也不想再为了他而牺牲自己和儿子的未来,她知道,此刻或许已经到了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曾经她以为自己和任佑宰之间的爱情可以战胜一切,可以让他们共同面对生活的种种困难,但是,她错了。
古人说门当户对,或许是真有道理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都不同的两个人在一起,短时间内还好,时间长了,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生活下去。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泪水,看着任佑宰,她声音平静而坚定:“任佑宰,我们完了。”
任佑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不解,他没见到过李富真如此决绝的模样,让他的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仿佛他即将失去一切。
“你……你要干什么?”他颤抖着声音问道。
李富真没有回答他,只是转身走向了门口,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
任佑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慌乱异常,口不择言,说话都开始不过脑子了:“被我说中了吧,心虚了吧,所以恼羞成怒了吧?你一定是在外面找到了男人,就想把我甩掉了,狗男女!李富真,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一个玉求不满的银娃荡妇……”
李富真停下了脚步,心中一阵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任由任佑宰的言语如同失控的洪水般涌出。
他的话语如同尖锐的刀片,无情地割裂着两人之间已经脆弱不堪的情感纽带。
“嘭!”
任佑宰的大腿冒烟,中了一颗枪子,鲜血犹如喷泉,汩汩的往外冒。
手里拿着一把伯莱塔的白夜,走了进来,望着任佑宰笑吟吟的说道:“你骂我富真怒那,我还勉强可以忍,但是你骂我,那可就不行了哦。”
任佑宰抱着大腿,一顿惨叫。
“白夜,不是说好了,让你待在外面,别进来嘛!”李富真面色一变。
“反正都撕破脸了,有什么关系。”白夜耸了耸肩。
任佑宰一边抱着腿惨叫,一边愤怒的瞪着白夜:“你……你这个混账!竟敢对我开枪!我要报警,我要告你!”
“还有李富真你这个老烧货,你居然真的找了一个奸夫,还把人带到家里面来,还让他开枪打我,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这对奸夫银妇的!”
“嘭!”
白夜朝着任佑宰另外一条大腿又开了一枪,鲜血喷涌而出,迅速染红了他的整条腿。
任佑宰的惨叫声更加凄厉,他几乎痛得无法呼吸。
白夜冷笑一笑:“任佑宰,我懒得跟你说道理,你不配听!”
“但是我只告诉你,我再听到你嘴巴里冒出一句不干净的话,我下一枪就打你的第三条腿。”
任佑宰不敢乱喷了,哽咽着,居然呜咽哭了起来。
白夜看向欲言又止的李富真,这女人居然还同情起任佑宰了,他无语的把自己手机拿出来,点了几下,递到了李富真的面前。
“这是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
在前世白夜就看过报道,酗酒家暴什么的,都还不算什么,任佑宰在和李富真离婚后,才爆出了他最大的黑料,南韩媒体公布过,在张紫妍去世9个月前,与一个号码的主人联系过35次,最长一次通话长达5分钟。
这份号码挂在李富真名下,她明显不是同性恋,当时网民们没往心里去,结果抽丝剥茧之下才发现,原来是任佑宰在用这个号?
而且,他频繁联系张紫妍的时间,是在李富真孕期……
“西八!”
李富真看了白夜搜集的信息,都忍不住骂了一声,她再转头看任佑宰,那个曾经让她深爱的男人,现在却让她感到如此的恶心和厌恶。
她突然搂着白夜的脖子,踮起脚尖,献上了香吻。
白夜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也不客气,当即就配合的回吻了起来。
就在任佑宰的眼皮子底下。
任佑宰人都傻了,喃喃念道:“西八~”
他没想到,那个文雅端庄,落落大方的妻子李富真,居然……居然就在他这个丈夫的面前,作出这种禁忌的事情。
原本任佑宰看李富真已经是黄脸婆了,如果不是顾忌李健熙,他早和李富真闹离婚了,可是现在看着原本只属于自己的妻子,去亲吻另外一个男人……
她的嘴唇,她的香舌,她的一切,都属于另一个男人了。
愤怒、嫉妒、悔恨、绝望……各种情绪在任佑宰的心中翻涌。
最终,李富真松开了白夜,脸上露出了一丝红晕,她转头看向任佑宰,带着报复后的快感,说道:“既然你这么会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好了!呵呵,放心,我不会和你离婚的,离婚了玩起来还有什么意思,但我会禁你足,以后不许你出这间别墅,晚上睡觉和咱们家狗睡在一屋,你可别咬它啊,要是它被你咬了一口,我找十只德牧来咬你!”
李富真像是要黑化了似的,她舔了舔嘴唇,毫不犹豫的又吻住了白夜。
白夜搂着李富真柔软丰润的腰肢,低头和李富真深吻起来。
李富真已然情动了起来,她吩咐赵贤:“把他眼睛蒙起来!不许他偷看!”
“是!”
赵贤偷笑,找了个布条,就把任佑宰的眼睛给蒙了起来。
任佑宰感觉到眼睛被蒙住,顿觉不安,他试图挣扎,但赵贤却牢牢地按住他的肩膀,让他无法动弹。
“好了。”
赵贤看着被重新捆绑起来的任佑宰,满意地拍了拍手,退到一旁。
李富真看着被蒙住眼睛的任佑宰,不再犹豫,冲着白夜妩媚一笑,在白夜身前,蹲了下来,伸手去解白夜的皮带。
突如其来的失明让任佑宰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他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仿佛被孤立在一个未知的、充满威胁的空间里,这时,他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试图通过声音来捕捉周围的环境和人的动态。
然后他就听到了啧啧水笙。
没过多久,任佑宰就听到了属于李富真的声音,高昂的在房间里面回荡。
“你、你们……李富真,你太过分了吧?”任佑宰哭了,哭得一塌糊涂,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无法控制地流淌下来,因为双眼被布条紧紧蒙住,无法看见眼前的世界,他的遐想空间更大:“李富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们曾经是那么相爱,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这么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