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两人的武器,被张明一只手一个交叉抓住。
两人用尽全力,却也没有撼动张明一丝一毫。
眼见形势不妙,柴力立刻喊道:“弃枪!”,接着便松开了大刀。
而陈俊闻言立刻松手,接着两人不约而同的向着相反的方向逃走。
但是张明轻蔑一笑,双手一甩,两把武器破空袭去。
听到身后的急速破风声,陈俊骇然间腾空而起,勉强避过了要害。
大刀划过陈俊的左臂,带出鲜血,狠狠插在地上。
腾起的陈俊则砸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他难以置信的看向张明,却发现了另一个方向的柴力,被自己的长枪从腹部贯穿,串在空中,已经失去了生命。
“不!!”陈俊瞳孔收缩,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
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一切好好的,突然就天崩地裂了。
懊悔、愤怒、无助种种情绪混杂在他心中,陈俊徒劳的伸出手,却被一只大脚踩进泥土里。
“叫叫叫,叫什么叫,”张明踩着陈俊的手,狞笑着,“老子就喜欢看你们这些蝼蚁挣扎,哈哈,怎么样,好玩吗?我再给你看个更好玩的?”
张明拍拍手,一旁的山贼架着迷茫的王玉走了过来。
“砰~”
王玉被重重摔在地上,无助的颤抖着。
“从你们进山就发现你们了,照我说,这一切都是这女人害的,没有她乱指挥,你们怎么会走这条路,更不会遇上我们,死这么多兄弟,你说对不对?”张明看着陈俊的目光从茫然慢慢转变成愤怒与仇恨,再看看无助的王玉,他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那恐怖的刀疤扭曲晃动着。
自从当年被人一刀差点送去见阎王,张明便对女人有了扭曲的心理,每一个路过的都要被他残忍虐杀,但是这一次,他找到了更好玩的方式。
“你看地上镖局的兄弟们死得多惨,你不想为他们报仇吗?你就看着他们死不瞑目吗?现在罪魁祸首就在你眼前,你知道该怎么办的~”张明低声说着,语气很是诡异,他拾起地上的大刀,交到陈俊手里。
陈俊握紧手中的大刀,看着眼前的王玉,心中火焰熊熊燃烧,眼中凶光迸发。
他狠狠咬着牙,从牙缝间吐出几个字,“是你!都是你害得!还我兄弟命来!”
陈俊看着王玉,被言语诱导的他,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杀意,他猛地冲上前去,一刀捅向王玉的胸口。
王玉早就被吓傻了,看着袭来的大刀,哪里还知道躲避,只是闭上眼抱着头大声尖叫,但是意想中的疼痛并未出现。
她茫然的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陈俊中途变招,将大刀砍向张明的脑袋。
“王八蛋,我杀了你!”
陈俊大喊一声,刀身已经临近张明的脖颈。
张明脸上的狞笑慢慢消失,他伸出手来,用两指轻松夹住袭来的大刀,看着青筋暴起的陈俊,脸上越发的阴沉。
“呵呵,很好,我的好心情被你破坏了,为什么就不能按照我给你的剧本走那?”张明眼中凶光乍现,突然间出拳,击打在陈俊胸口。
陈俊喷出大口鲜血,倒飞而出,重重砸在地上,他胸口塌陷,眼看是活不了多久了。
张明夺过大刀,反手一甩,大刀直奔王玉而去。
一声尖叫之后,大刀稳稳穿透王玉盆骨,插在地上,鲜血如涌泉一般散开。
王玉仰躺在地上,感受着生命渐渐流逝,意识慢慢模糊。
众山贼看到这一幕,有些害怕的后退半步。
张明脸上布满阴沉,他环顾四周,看到了仅剩的马车上的李翠。
“呵呵,幸好还有一个,不然我这火可发不出去啊~”张明狞笑道。
四周山贼看着惊慌的李翠,不免为其怜惜,他们太清楚生气的张明会怎么对待女人了。
看着一步步走来的张明,李翠心脏剧烈跳动,她的手死死抓在车帘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逃……逃啊……”陈俊看着这一幕,呻吟出声。
王玉则是看着李翠,心中流露出变态的快感,“你也要死,都要死,你比我死的更惨……”
“下来”张明走到马车前,看着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李翠,狞笑道,“乖乖下来,跪在我面前,说不定我能饶了你。”
李翠瘫软在车上,紧咬牙关,却也无力动弹。
“嗯?我的话你没听见?”张明面色阴沉,一步步走上前去,“看来你是不打算配合了。”
李翠死死挡在车帘前,因为恐惧而颤抖。
张明伸出大手,向着李翠胸口伸去,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决定了,要让这小娘们感受到世间最惨烈的痛苦,他要让她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看着伸来的大手,李翠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下一刻,一片阴影笼罩在自己头顶,但是料想中的痛苦并未到来。
“你好~”
李翠错愕的张开双眼,看到的是面前两只粗糙的大手握了下手,然后便松开。
“阿……阿生?”
李翠看着自己身前的男人,疑惑的出声。
周围的山贼包括张明也愣了下,在他们看来,事情的发展似乎有点不对劲。
明明应该是鲜血四溅的画面,为什么变成了友好的见面打招呼?
再者说,两人应该是不认识的吧?
李长生露出笑容,看着李翠,说道:“姐,累了吧,你好好休息。”
李翠还没回过神来,她还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困意来袭,立刻昏睡了过去。
李长生抽出李翠后颈上的手,将她扶进车厢,接着走下车来,环顾四周。
“你……你是谁?”
张明慢慢回过味来,他神情紧张的盯着面色苍白的李长生,浑身肌肉绷紧。
他堂堂四品高手,竟然没有察觉到车厢里有一个人!
周围的山贼慢慢聚了过来,他们也察觉到不对劲。
李长生看着地上的血腥,摇了摇头,慢慢脱下了上衣,放在马车上,露出了精悍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