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团?
陈卓盯着突然从远处窜过来的两人。
一个长得像火气很大的靓坤,另一个则是有阴阳眼的小明。
这些天他一直待在钟发白那里,倒也没有与外界接触,也从未想过去找主角团。
毕竟主角团太不靠谱,针对楚人美没有任何反制手段。
“拦住他们。”
心里知道他们来这里的目的,陈卓站在岸上,大声喊了一句。
一听这话,已经对陈卓马首是瞻,连自家老板刘洪涛都敢下黑手的工人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朝着二人扑了上去。
当然,也不是说他们真的听命于陈卓,只是厉鬼为祸,事关他们身家性命。
他们也只道是这二人和老板一样中了邪,故意来这里搞破坏。
“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被捆个结结实实,发毛和小明躺在地上不断的挣扎,“你们知不知道这水潭里有鬼?”
“快把我们放了,不然等那厉鬼凶起来,你们一个都逃不掉!”
“别吵了!”
陈卓来到二人面前,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水潭中有鬼,我们自然是知道。”
发毛一听更急了,“既然知道,那你还不把我放了?”
他的女神,小明的姐姐CISSY还等着他去救呢。
陈卓不屑的笑了一声,“你会捉鬼吗?”
挣扎的神情一呆,发毛摇摇头,“不会。”
可是下一秒,发毛又开始挣扎起来,“我是不会抓鬼,难道你会?”
“我虽然暂时还不回会,但我的师父却会。”
指了指一旁的钟发白,陈卓笑呵呵的替对方解开绳子,“我让人捆住你,只是想让你暂时冷静下来,别冲动。”
活动活动有些酸痛的手脚,发毛也不在乎刚才的捆绑,只是有些惊讶的望向钟发白,“你师父会捉鬼?”
陈卓主动介绍,“我师父师承茅山,五岁拜师学艺,十六岁成名,二十岁开杂货铺!”
对于突然的转折,发毛习惯性问道:“为什么二十岁开杂货铺?”
陈卓嘴角微微上扬,也不去管师父钟发白有些臊红的老脸,抢着说道:“因为没鬼了!”
“方圆二十里的鬼都因为害怕我师父,通通移民国外去了,只好开杂货铺糊口。”
听到这儿,发毛不觉肃然起敬,“大师贵姓?”
钟发白客气的回了一礼,“免贵,姓钟!”
刚才看着自己徒弟侃侃而谈,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话从陈卓嘴里说出来,真有几分羞耻的感觉。
发毛笑道:“钟大师,我对灵异方面也有所研究,有时间我希望能够向你请教一下。”
钟发白好面,对于这样的小要求,自是不会拒绝,“请教谈不上,彼此互相交流罢了。”
点点头,发毛看了眼依旧被捆在地上眼巴巴望着他的小明,“把我朋友也放了吧。”
“你朋友喝了沉尸潭的水,暂时还不能放。”
陈卓摇摇头,指了指不远处的刘洪涛,“你看那儿,我们的人也捆着呢。”
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刘洪涛故意哈哈一笑,“别担心,大师是我请来专门捉鬼除妖的。”
发毛放下心来,有些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小明喝了水?”
陈卓拍了拍发毛的肩膀,“这就是为什么我师父是大师,而你不是。”
钟发白听着默不作声,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他只能感受到厉鬼身上的阴气,至于喝没喝沉尸潭的水,他可察觉不出来。
但徒弟捧他,他也只好默默接受。
其实让他背着手,一言不发的面对别人敬仰的目光,他的内心还真有点小激动。
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舒坦!
既然有更加专业的法师对付楚人美,发毛作为一个半桶水也不那么担心了,只是讲了爱慕对象CISSY目前的情况,以及从小强那里打听来关于楚人美手镯的事。
陈卓知道发毛是个死舔狗,心里是多少有些看不起对他的。
对一个即将结婚的女人不断表达爱慕之意,舔的死去活来,实在是不符合陈卓的三观。
哪怕那个女人是黎姿也不列外。
一想到一个白天舔,另一个晚上舔,实在是让人恶心。
那CISSY也不是什么好人。
马上就要结婚了,还故意去勾搭撩拨自己的舔狗,心安理得的享受舔狗对她的好。
实属绿茶婊无疑。
当然,这是别人的事,他挨不着。
看着只剩下大腿深的潭水,下面一具被蓝色衣服包裹的骨架清晰可见。
陈卓看向一旁的男人,笑道:“发毛,你现在可以去把楚人美的尸骨捡起来了。”
看了看一旁背着手老神在在的钟发白,发毛有些不敢置信,“我去?”
陈卓没好气道:“你想救你的女神,难道你不去是我去?”
如果不是这里用得着对方,他刚才为什么要把他放了,还解释那么多?
不就是因为舔狗为了爱情,容易盲目冲动,好忽悠吗?
其他工人对付普通人可以,但真要他们下去捡楚人美的尸骨,一个个别提心里有多害怕。
而他自己?
虽然有金光咒护身,但他却不能沾水,否则就会失去效用。
而且,就他现在得罪楚人美的程度,陈卓真害怕她拉着自己一起陪葬。
发毛抿了抿嘴唇,默默的点点头,为了CISSY,他无所畏惧。
只是当他赤着脚踏进潭底,就感觉一股冰凉刺骨的气息从脚底顺着大腿窜到全身,整个人不由哆嗦一下,打了一个冷颤。
刚想迈步,双脚却是像灌了铅一般怎么也移动不了半分。
“扑通~”
一个用力过猛,发毛竟然直接栽了进去。
感受到全身的冰寒,发毛拼尽全力挣扎,嘴里却是因为想要呼吸,大口大口喝着有些浑浊的潭水。
陈卓默默的看着这一切,让人扔了一根绳子下去。
有了绳子的帮助,发毛这才勉强站了起来。
只是当他用手擦掉脸上的水渍睁开眼,眼前却是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蓝衣女人。
蓝衣女人惨白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口中不断渗着黑色血液,冲着他不停的笑,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什么。
“郎在芳心处,妾在断肠时,委屈心情有月知,相逢不易分离易啊,皆复如今悔恨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