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的师姑吃了午饭终于走了,陈卓再也压不住心底的疑惑,拉着师父进了摆放祖师爷牌位的房间。
点了一炷香,拜了拜,陈卓恭恭敬敬的插进香炉。
“师父,师姑是怎么回事?”
“这掌门信物又是怎么回事?”
待得钟发白也敬完香,陈卓迫不及待提出心底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
钟发白摇摇头,“你师姑这次回来,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古怪的很,也不跟我争,也不跟我抢。”
说到这里,钟发白好似想到了什么,语气有些沉重,“我怀疑她因为性格太过偏执,练功出了问题,导致走火入魔,性情大变。”
陈卓问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这事不急,我们再看看。”
钟发白叹了一口气,“虽然师妹这样有些怪怪的,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陈卓再问:“那这样的一个师姑,还是原来的师姑吗?”
“我……”
背着手,钟发白微微皱起眉头,“我再考虑一下吧。”
陈卓问道:“师父,你其实是很喜欢师姑的吧?”
“人小鬼大。”
一瞪眼,钟发白打死都不愿承认,“你小子,上次就只带了那个叫张敏的姑娘回来,这次居然带了俩?”
陈卓解释道:“她俩都是我在沙田警署的同事,因为是文职,不用训练,没事做才跟我出来透透气。”
“呵~”
钟发白一声冷笑,“臭小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两个小姑娘对你有意思,很中意你啊!”
“师父,我修道的嘛。”
陈卓一摊手,“怎么可能让女人影响我拔剑的速度?”
“你少给我在这儿嘴贫。”
钟发白可不吃陈卓这一套,“你刚拜入我门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六根不净。我们这一脉又不戒女色,你怕什么?”
“而且,那两个姑娘刚才我都替她们看了面相,都是旺夫的好女子,只是各自的侧重点并不相同。”
“那个叫罗娜的面形方正,额头偏方型且腮首突出,颧骨高度贴近眼尾,并且有肉包住,而非突出颧骨那种,便属旺夫益子相。”
“这样的人有一定的领导才能,且受人拥戴,对丈夫事业非常有利。而且其人心思细腻,若丈夫遇有难关,她会热心为其出谋划策。”
“那个叫张敏的眼睛稍大,眼珠黑白分明,性格多是天真、开朗,带点孩子气。她平素应该进退有礼,没有令人难以忍受的傲气。”
“因为命好,多以正面思考看待世人。尽管人生有低潮与挫折,但面对逆境时会有克服与转移的思想,并不会大难临头各自飞,可与丈夫共患难。”
陈卓脸上一阵惊疑,“师父,你什么时候改行当看相算命的了?”
以前师父也没有这么厉害啊?
算命看相只是会一点皮毛,现在却是出口成章,讲的头头是道。
而且还说的基本全中。
张敏不提,罗娜这人虽然平时不怎么爱说话,可行事自有章法,在特殊小组的威望仅次于张铁这个指挥官。
看出徒弟的疑惑,钟发白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
陈卓接过一看,上书《金珏天书》。
正想翻开一看究竟,但却被钟发白制止,“徒弟,这书是本魔书,你别看。”
“魔书?”
心底虽然好奇,但陈卓一直秉承着听人劝,吃饱饭的道理,没有强行翻开,反而是递了回去。
钟发白伸手接过,解释道:“这本书记载的都是一些类似鲁班书的禁术,一旦使用便会有不可预知的严重后果。”
“不可预知的严重后果?”
陈卓眼睛微微一亮,“什么后果?”
他的身体半数据化,减寿都能抵挡,什么后果他都不怕。
“这本《金珏天书》是你师姑刚刚给我的,至于具体有什么后果,我也刚拿到,还没弄清楚。”
钟发白摇摇头,“而且,我手里这本是抄录的副本,她的手里还有一本是原本。”
“副本?原本?”
陈卓有些不懂,“那师姑是什么意思?”
钟发白道:“她说这是她出去这么多年来的最大收获,我是师兄,她便抄录一本给我,免得失传。”
顿了顿,钟发白又道:“这天书里记载的东西大多都是速成,威力很弱,只要付出足够的代价就能够让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掌握里面的法术。”
话说到这里,陈卓脑海中不由浮现一部电影,瞬间将其前因后果联系起来。
《捉鬼有限公司》。
隐身术,施展一次dd就短一寸!
现在想想,这第一次见面的师姑还真和里面的“梅艳芳”有几分相似。
至于“张国荣”?
不就在眼前!
梅艳芳和张国荣这两个名字明显就是恶搞的假名。
想明白前因后果,陈卓也对《金珏天书》里面的道法失去了兴趣。
天下间就没有不劳而获。
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份耕耘一份收获。
陈卓有神鬼图鉴,属于天命金手指,算是走了捷径。
可其他人都需要花费无数的汗水和时间。
就那速成的掌心雷,威力弱的可怜,连一只吸血鬼都打不死。
至于天眼通,隐身术,更是使用条件极其苛刻。
天眼通需要知道对方地址,隐身术使用一次dd就短一寸,掌心雷也要童子身才稍有威力。
所有的一切都不如他一记《护身五雷咒》来的厉害?
更别提底牌中的底牌,绝招中的绝招《五雷罡咒》了。
彻底失去兴趣,陈卓摇摇头,“师父,那《金珏天书》你留着自己看吧,我不掺和。”
“等我有空再仔细研究研究。”
点点头,钟发白将《金珏天书》收起来,“如果对你的修行有帮助,我再告诉你。”
忽的,陈卓想起自己门派青云门的事,连忙问道:“师父,我们是青云门,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什么?”
钟发白翻了一个白眼,“当初你师姑一声不吭把掌门信物带走,就剩一条老黄狗陪着我。”
“后来老黄狗也老死了,就剩我一个。”
“唉~”
说到这儿,钟发白叹了一口气,“我们青云门早就散了。”
陈卓将手中的青色玉佩扬了扬,“那这枚掌门信物?”
“你留着吧。”
钟发白接过手里看了看,心中有些感慨,“好歹也是掌门信物,再不济也是一块古玉,倒也值几个钱。”
……